“呼停、停呜……不要……啊!不呜……”
宋伟根本抑制不住口中的呻yin声,他的后庭现在是不痒了,但对方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缓慢抽插,腰部像是装了马达一样迅猛又大力地Cao干他,他怎么都没想到对方一副小小巧巧的模样,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和如此强悍的持久力,每一次抽出时都干脆利落地只留一个蘑菇头卡在xue口,在xue口条件反射地收缩时再狠狠破入,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那根东西又似乎特别长,回回都令他错觉对方像是恨不得把他捅穿一样……从细嫩的xue口到娇软的甬道都被磨得像是着了火般,火辣辣的一片几乎失去了知觉。
在心理上他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像女人一样被同性压在身下侵犯,但被锁链困住的身躯却莫可奈何,何况对方品性实在恶劣,每次抽出捅进时都故意蹭着他体内的敏感点过去——忽轻忽重的摩擦对于他敏感至极的前列腺来说是不小的刺激,每每被轻轻摩挲时都会令他感觉甬道内像是有一簇簇快感在那小小的地方噼啪炸开,娇嫩柔腻的媚rou欢欣愉悦地一收一放;而被重重蹭擦时又犹如被钝刀子磨着般,柔弱可怜的媚rou因为疼痛而瑟瑟发抖,却愈发缠绕上来,谄媚地吞吐讨好着时而带来欢乐时而带来痛苦的霸道入侵者。
之前他想射,却被对方死死地封闭住发泄的出口,导致一滴都没出得来。现在对方终于不再禁止他泄欲,他却不得不自个儿强忍着,因为对方根本是步步紧逼:“……主人到底行不行?cao得你爽不爽?”
爽个OOXX……
他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却胆怯地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每次承受不住张开嘴,吐出的都是夹杂着喘息啜泣的可怜呻yin,自己听着都感觉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被cao得shi哒哒滑腻腻的内部软rou更是背叛了主人的意志,主动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夹弄取悦着深入其中的粗长roujing,整个甬道都在敏感点被磨蹭时或欢快或痛苦地抽搐不止。
看男人憋得满面chao红、五官扭曲的模样,江朗就知道自己的宠物又犯犟了,却还是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里硬邦邦的rou柱子——其实男人的“小乖”对他的抚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稍微加快点速度,或者用一点力,顷刻间就能让男人射出来,但他偏偏不这样做,始终慢慢悠悠、不轻不重不咸不淡地爱抚着蓄势待发的可怜“小东西”,放任男人陷在自我折磨的情欲漩涡里饱受煎熬。
即便如此,宋伟也已是强弩之末。他自己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随着对方对娇嫩内部的大力冲撞,体内积聚的快感正节节攀升,就像一团火占据了整个下体。再怎么强自忍耐,他的性器也已经成为一根被熊熊欲火萦绕的火柱——他的后xue是不痒了,但也被不间断的抽插打磨得一片火烫麻木,连一再被粗暴撑开的胀疼也早就觉不出了,反而是敏感点受到的侵袭愈发鲜明,加上对方的小手还一刻不停地在他的宝贝上煽风点火……
“不、不行……别碰呜、别、不呜……不行、了……”
耳边传来对方夹杂着惊喘的呜咽声,江朗看了眼被揪在手里正剧烈抖动的rou棒,赤红如铁的粗长柱体喷吐着灼热的气息,青筋环绕的模样就像条张牙舞爪的巨龙一般,可惜这本该霸气侧漏的气势却被顶端汩汩流下的清亮ye体所破坏了,被他揪着也摆脱不开,只能一个劲地哆哆嗦嗦……他知道男人已经忍到极限,便一脸宠溺地笑道:“行的,小saoxue都爽过了,也该让小乖快活一下了。”
他这句话说得温柔,男人一下看向他,被欲望侵蚀的脸上微不可查地现出软化的迹象,江朗缓缓接着道:“被主人cao到射出来,一定很舒服……”
宋伟猛地一怔:“不、不——啊!”又一次长驱直入的roujing突然转了个角度,胀鼓鼓的粉色rou冠一下戳在了他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点上,犹如在那顶顶柔嫩之处“噼啪”炸开一个火花,激得他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层层叠叠的媚rou痉挛着裹紧了突然作恶的入侵者,与此同时,被少年揪着正剧烈颤抖的蘑菇头上一道白浊猛地喷将而出。
“呜、呜嗯、呜唔……”
即便是在他射Jing的过程中对方也没放过他,依然勃发的rou冠抵住了那一小块最受不得刺激的小小rou壁不住研磨,磨得他体内阵阵酸涩,哪怕对方没再继续拨弄他的性器,光是前列腺传来的刺激也足已令他下体酸涩难耐,酥麻得就像是通了电般——即便已连续射出好几发,还是不断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浊白ye体从蘑菇头顶部张开着的鲜嫩小口里流淌下来,时不时还会有一个小小的水泡悄然绽开又轻轻炸裂,很快整个分身前段都被罩在四处汪流的白乎乎汁ye里。
“呼……”江朗不易察觉地轻喘了一口气。男人的后xue被调教得在射Jing高chao时也一直乖乖地收缩吞吐着插入其间的入侵者,犹如被千百张软糯shi热的小嘴儿热情吮吸的舒爽感一波波从男性最重要的器官上传来,沿着鼠蹊部位流窜至四肢百骸。以他这么多年的丰富经历,都差点没忍住在对方体内一泄如注。
“……呜、呜别、别动、呼呜别、动呜……”
耳边传来喃喃的呜咽声,被压在身下的身躯也颤颤地抖,若非药效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