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不唔……”
空气中不时响起男性抖颤的拒绝声,低醇浑厚的嗓音本该很能彰显阳刚之气,却被其中夹杂着的喘息与抽噎所破坏,反而显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令人闻之心头泛起阵阵酥麻。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一个如雪般白皙的娇小身躯正匍匐在一具占了大半床面的深褐色躯体上,本该威武雄壮的身躯委委屈屈地被压在下方,一直艰难地蠕动挣扎着,半边身子还不住抽筋似的抖,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
而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却是一只足以媲美女子柔夷的白嫩秀美的手,此刻这只手正翘着纤细的小指,尖尖的指甲忽快忽慢地轻刮着左胸上亭亭玉立的娇嫩ru尖,就像在漫不经心地弹奏着一曲无声的旋律,完全无视被刮挠对象的剧烈抖颤和整片胸rou的起伏不定。
宋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刻他右胸的突起又被对方含进嘴里吸吮个没完,ru头就像被烤熟了般热得他浑身直冒汗;勃发的性器则被对方的掌心一下下地顶撞着,每次迎头撞上还都会被兜头抓握住好一怔揉搓,几次三番都令他错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射了;更令他难耐的是对方又把那根玩意儿埋进了他的后xue里,被过度使用后依然肿痛着的娇嫩甬道被迫含入这么一根粗长的东西本该极为不适,然而敏感点被分身头部体贴地轻轻磨蹭着,火辣的胀痛感反而更添一种爽利……三管齐下的严苛刺激就是神仙也忍耐不住,男人几次身不由己地被推上峰顶,却在一步之遥处又硬是被左边ru头上传来的痒感拉了下来,始终不得安宁,也得不到解脱。
宋伟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这三天来少年就像到了发情期一样,日日夜夜不遗余力地干他,将他cao晕过去又cao醒过来——年轻人果然Jing力旺盛,他却是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腰疼得像被折断一般,xue口和肠rou都被cao得肿痛不堪,完全是一副老牛破车的惨然光景……最悲催的是对方技术高超,居然回回都能卡着点地遏止他高chao,导致他连着三天愣是没发泄过一次,大脑都快被射Jing欲塞满了。
后来对方终于玩累了,他还以为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谁知对方就是累了也不肯把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拔出来,还把本已软了的东西抵着他的敏感点磨来蹭去——承受不住前列腺刺激的甬道不住地颤抖着一缩一缩,等于是被强逼着为这东西服务,然后他就浑身起毛地发现这玩意儿居然又半硬了……而现在,他更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调弄他,弄得他比浑身生了虱子还要难受……简直比承受高强度的Cao干还要痛苦。
虽打死也不愿承认,但内心深处,宋伟竟有些怀念起三天前被玩胸ru玩到后xuechao吹……当时分明是极羞窘难堪的,被少年嘲笑成“喜欢被揉胸的男妈妈”时更是羞怒得无地自容,现在想来却别有一番滋味,甚至更令他欲望大增……哪怕能用后xue高chao一回也是好的——脑子里刚划过这一念头,他又赶紧把这个念头清除出去——不不不,他才不喜欢,他又不是基佬,他不喜欢被捅屁眼儿,他更不喜欢自己像女人一样喷水!
“……唔……嗯唔……”
宋伟难耐地辗转着,就像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胸部像是被放了一把火般烫烫热热的,右ru、性器和后xue都是要命的舒服,但这种舒服却被左ru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痒所扰——左胸靠近心脏的小rou粒本就敏感脆弱,还被啃咬得嫣红挺翘,于是更加不堪一击。偏偏身体他处又舒服得紧,这种不公平令左ru的痒被更加放大,极致享受里的不和谐往往更令人心神不宁,于是更加抓心挠肝地难受不已——男人不住地蠕动闪躲却只是徒劳,抑制不住的呻yin声里便带上了越来越多的啜泣颤音。许是憋得太久,连这种痒似乎都能激发他的情欲,令他愈发垂涎欲滴地渴望起高chao的极乐来。
只可惜在江朗手里,这个心愿是注定得不到满足了——之前的多番实验证明,母体越是饥渴难耐,产出的ru汁就越美味可口。
当然这话他不会和男人说,他说的是一套极为冠冕堂皇的说辞——小乖都打空炮了居然还这么yIn荡?纵欲伤身,总得让小宝贝养Jing蓄锐一阵,歇上一两个礼拜才好。
男人被他堵得无言以对,前端发泄不了,对于后xue高chao他又羞于启齿,于是江朗继续履行好主人的职责,每每感觉手里的rou疙瘩兴奋得直抖,夹着他分身的rou壁收缩得过于欢快时,他便停下所有可能会令男人一步登天的抚慰,只留下在左ru尖尖上的挠痒,直到对方的欲望彻底冷却下去,又被左ru上的刮挠痒得受不了地蠕动呻yin甚至啜泣呼号时,才善心大发地继续抚慰这具始终得不到发泄的健硕男体。
“不、不呜……不要……”
又一次从濒临高chao的绝美快感中被拉入痒刑的深渊,宋伟感觉自己真到了极限了,靠近心脏的敏感小东西时时刻刻承受本就最怕的痒还不够,每每在紧要关头被寸止,阳芯里就像被烈火灼烧似的又胀又疼……打空炮的可怕疼痛还记忆犹新,现在却又被整治得一心想射,蘑菇头上被过度摩擦的小小铃口才刚消肿,现在却又欲求不满地大张开,清ye扑簌簌地直往外涌,尿道浅处一圈红嫩嫩的细软rou壁也清晰可见。生理泪水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