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但这次他的威严没有用了,对方根本不听他的,只用力摇晃着铁栏杆,俩眼瞪得如铜铃般死死地盯住宋伟,不住声地咆哮:“是不是因为他?因为他主人才不来看我?!因为他主人才不要我!”
“闭嘴。”
“主人是我的!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闭嘴!”
“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那人一副神经质的模样大吼大叫,宋伟被吵得头都大了,对方眼里的凶光也令他有些悚然:“这人是怎么回事?疯了吗?”这群人莫非都是疯子不成。
青年叹气道:“他以前也是江少的狗奴……”大约也觉得这样闹腾太不像话了,他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紧接着那人便发出了凄惨的嚎叫声,突然狂乱地扭起屁股来。
宋伟这才发现这人两腿间垂着一条毛茸茸的条状物,臀部的扭转使条状物左右摇晃起来,犹如一条尾巴不住地颤抖摇动,就像一只狗在欢快地摇尾巴一样。只是这个人却绝对没有任何欢乐的情绪,双手抓住痛苦地扭动着的两块臀肉浑身不住抽搐着发抖,边凄厉地惨叫着边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下去,很快就蜷成一团在一地汁水中打滚,满身汁水淋漓。
“啊啊啊啊不要不……呜饶、饶命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问:“还敢不听话吗?”
“呜呜不敢、不敢、了呜呜呜……”
青年这才关上了深入那人体内连着尾巴的按摩棒的电击功能。那人奄奄一息地蜷在地上,依然双手捧着屁股直发抖,宋伟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情形,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又诡异又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怔怔地问:“你……你做什么了?”条状物的尾端没入那人股缝中,他落入江朗手里有一段时日了,而今对这些淫邪道具多少也能有个大概的猜测,只是在他的观念里,即便是精神病人也不能这样侮辱虐待吧,还把人像牲畜似的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真太没人性了……
正想得义愤填膺,忽见蜷在地上的精神病人抬头看过来,冷汗淋漓的脸上五官都因痛苦而扭曲,那人不敢再发出声音,眼神里却流露出一股要把他撕碎般的凶狠。
宋伟:“……”
青年轻咳一声,那人便浑身一颤,把头复又低了下去,明明也是高大的体型,却像小奶狗似地佝偻着身子蜷成一团。“不乖的狗狗,自然是要受罚的。”他说话的口吻又轻又缓,宋伟却清楚看到蜷缩着的男人猛地又颤抖了下。
宋伟突然有些愣怔,光线昏暗的地下室,巨大的铁笼子,被关在笼子里像狗一样的男人们……他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场荒诞的怪梦里:“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青年淡然道:“和你一样都是狗奴,只是他们的主人不要他们了。”等你被玩腻了,也是同样的下场……看面前的男人身形魁梧却一脸孩童似的迷茫,他好心地没有说出口。
饶是如此,宋伟也已经吃了一惊:“什么狗奴?你说谁是狗——” 他突然顿住,脸上的表情也像是蓦地凝固了。
少年曾经说过的话在他脑中回响:
“为什么要放开?这个姿势不正适合调教狗子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布置了任务,要把你调教成一条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贱母狗。”
……
宋伟脸色微白,耳边似还能听到少年的晏晏笑语:“舒服吗?乖狗狗?”
“那乖狗狗想要主人怎么做?”
“果然是一只喜欢被揉肚肚的狗狗呢。”
不,不会的。宋伟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当机立断地问:“出口在哪里?”
“出口?”这次换青年愣住了,他上下打量着面前滑稽地裹着条白布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就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你想要离开这里?”
宋伟无语,又不是他想来这鬼地方的,他想离开有什么问题吗?却见青年摇头道:“这……恐怕难啊,江少不会放你走的。”
宋伟一愣:“江少?”青年已经是第三次提到这个称呼,但似乎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少年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叫什么,只是一直强逼着自己称他为“主人” 而已——主人?
地上的“狗”也一直口口声声地唤着“主人”,宋伟忽有种不好的感觉,脸色又白了一层。
青年一直看着他,自然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不由愕然:“江少没告诉你他是谁吗?你不知道他的来头?”还以为江少对这无辜可怜的男人会稍好些,没想到竟然连过去的那几个都不如,那几个好歹还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是什么身份……暗自唏嘘着吐出一个名字:“他你总不至于没听说过吧?江少是他的独生子。”
宋伟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一直以为少年只是普通的富二代,从未想过对方会有这样不凡的来历。再怎么孤陋寡闻他也不至于不知道这位姓江的政要、不知道江家,甚至他以前还看到过关于江大少的一些报道——据说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