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政嘉裕瞪大眼睛,肺里反弹,疯狂的吸入空气,气管逐渐松弛,疼得他咳咳的咳嗽。
一看见这东西,赵政嘉裕就激动了,他不管不顾的推开门,然后眼前一黑,几乎是瞬间,他就躺在了地上。
嗯!?仔细看!?这里有光!!
俞南承不言语,跟着他一起走,二人无言的组成了临时团队,在一楼小心翼翼的摸索寻找。
“一楼,他中了阵法晕过去了,”赵政嘉裕回答,他换了几口气,颤巍巍的站起来。
这是怎么了?
“你去哪!?”俞南承看他要走,赶紧跟上。
“我没有啊!”俞南承慌忙解释;“我……我记得我在那间屋子里,还没看清楚咒符,就到这了……”
“妈的,没信号!?”俞南承惊恐道。
金大师躺在地上,没晕,只颤微微地,一丝两气的哎哟着,眼睛紧闭,无论二人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
轻轻地噗的一声,是利刃削到肉的声音,只是这一瞬间,赵政嘉裕脖子上的力道松开了。
“我擦俞南承!你干什么!!”赵政嘉裕看他还要冲着金大师下死手,赶紧将他扑倒,俞南承一声不吭,阴鸷的像个专业杀手,他双臂跟鹰爪一样锁住赵政嘉裕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勒紧。
“金卡呢?”俞南承强掩恐惧出声问,声音有些哑。
“怎……怎么回事……”俞南承慌乱的说;“我……这是哪?”
赵政嘉裕瞥他一眼,不肯答应;“放一楼,咱继续找,金大师需要休息而已。”
赵政嘉裕听了,也掏出自己的看,果然,信号是空的。
“你带他出去,打120,我再找找,”俞南承指挥。
环顾四周,他看见不少货架子,堆满东西,这是地下室吧!仔细看……
“你害怕就走,”赵政嘉裕扶着楼梯往楼下走;“我记得这房子有地下室,我下去看看。”
他们也是命好,没再碰见阵法,赵政嘉裕估摸着,这东西就在房子的入口有,比如门和窗。
来的时候6个安保人员,一对父子,2个情敌,现在就剩下他们俩了。
赵政嘉裕爬起来去查看金大师,俞南承顾不得自己脸在流血,也过去查看。
情敌二人面面相觑,在黑暗之中都感到透骨的寒意,未知和危险快耗尽他们的勇气了,只要再有一声莫名响动,他们肯定会连滚带爬的逃出这栋吃人的宅子。
真的是中了这个?
赵政嘉裕摸不清头脑,难道自己打开小门后摔下来了?头磕的还挺疼……
“谁害的!?”赵政嘉裕活动了一番,腿脚好使多了,虽然这个别墅有三楼,但他觉得要数藏人,还是地下室。
俞南承攻击自己说得通,但是……他无缘无故攻击金大师就说不通了。
“这怎么办……”俞南承茫然。
“你装他妈什么蒜!!你杀我没杀成就想装疯卖傻糊弄过去!!”
赵政嘉裕恍然大悟,自己是滚下了楼梯,摔到了地下室,地下室有光!有光就有人!
任凭赵政嘉裕怎么打他,他都不松手,掐的赵政嘉裕大脑充血,眼冒金星,很快身上就没了力气,而俞南承慢慢从地上坐起来,逐渐占据主导位置。
最后在楼梯的背面,发现了去地下室的小门。
赵政嘉裕没理他,自顾自的咳了个痛快,然后抬起一脚,把俞南承踹到了一边。
“你他妈真是个疯子,”俞南承跟上他,擦了把脸,发现手上粘腻湿滑,这次发现自己脸上有道口子,火辣辣的疼,要肿了一样。
赵政嘉裕坐在原地,想起金大师口中的障眼法之说,难道俞南承中了这个?
赵政嘉裕捂着自己脖子,半信半疑的看着俞南承,他拿起手机照向俞南承,看见他眯着眼睛,一边脸上的口子正汩汩的往外冒血,他好像不知疼痛一样,只无措的思考着为什么自己忽然出现在这。
“你他妈……”俞南承终于
赵政嘉裕几乎没感觉到疼,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好像摔倒了,躺在地上,仔细的看,还是楼梯尽头?自己大头朝下,两条腿还搭在楼梯上,楼梯的那头是个上坡,俞南承半弯着腰斜依着门框大喘气。
手是俞南承,他手里拿着个碎了一半的神像,就是这个东西砸在了金大师身上。
俞南承看他决心跟自己一样强,就不说什么,掏出手机想给公安部门的熟人打电话,本来他想悄悄来的,毕竟俞书棣对外界来说已经死了,这要一不小心风声走路出去,他会多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文满也不是个小人物,文家知道他夜闯家宅,也不会跟他简单了事。
“没出血,”赵政嘉裕检查完,他学的课程有体育医疗,略懂一些急救知识;“肿了个包,别动了,也许有轻微脑震荡。”
赵政嘉裕的喉咙里发出咯吱的声音,他在最后的清醒中灵机一动,从裤兜里掏出刀子,扔了皮鞘用力冲俞南承的脸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