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忙着交颈yin欢,颠鸾倒凤,殿外的人也都各个慌得焦头烂额。
原容玉这次毫无预兆的白日宠幸,算是彻底将百年规矩抛在脑后,还毫不遮掩的将这场情事袒露在众人面前。
未翻牌、未调教、未洗沐,这等大事连史官都没有传唤,皇帝便自行与人行了初夜礼,实在不合礼数。
纳兰且弥虽被封作公子,但圣旨未下,备案未抄,严格来说,还不属于皇帝的宫里人,且这日及宫牌匾上的金粉都未干,皇帝就在此把人给玷了,又犯急色。
这要是传出去了,前朝那群老臣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太监总管着急般叹了口气。
历代皇帝睡个宫女尚都懂得偷偷摸摸,等人承了欢受了孕才封为后宫主子,以龙嗣遮掩出格之事。纳兰且弥本是质子,封妃已是破格之举,如今又勾得小皇帝把持不住,以后免不了被刁难。
这事左看右看,都是个妥妥的昏君行径,史官被人急匆匆唤来,听了前因后果,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下笔。
此时,殿内又传出一声含着无限愉悦的压抑低yin。
总管太监赶忙挥了挥手,示意一众下人都出去侯着,让史官守在这,自己似乎也急着出去。
史官怔愣两秒,慌乱提笔,耳尖也有些红。
外面人各个都被这声音羞得面红耳赤,可这道声音的主人此刻却并不好受。
纳兰且弥跪趴在床榻上,三千青丝凌乱的散在单薄后背上,随着一下下前倾的晃动而滑落,散在身体两侧,落在床褥上。
随着啪啪抽动声的加剧,趴在下面的人又闷闷呜咽了几声,纤薄的身体颤动几下,腰身无力的下滑,又一把被身后人扯了起来。
纳兰且弥额前沾着早被发shi的凌乱长发,嘴唇被一条黑缎勒起,紧紧束住,又从他脑后随意打了个结。
黑缎中央已经被含着它的嘴唇润到发shi,显着颜色极度发暗,与纳兰且弥此刻苍白又红润的脸色形成明显对比。
随后,一只手紧紧扯住纳兰且弥后脑处凌乱的长发,迫使他从后面仰起头来,shi红又脆弱的眼尾就映在了原容玉眼底。
原容玉似乎短促的笑了一声,抓着纳兰且弥的头发又猛地朝他身体里干了几下,动作像在驭马。
用长发作缰,骑压在纳兰且弥身后,一下一下的朝前耸动着腰身,姿态如同驰骋在马背上。
“你觉得朕不能驭你?”“啪”的一声,原容玉抬手狠狠掌掴在了纳兰且弥挺翘的routun上。
纳兰且弥身上的肌肤极嫩,轻打一下就会显出一片红痕,而此刻他身上最娇嫩的肌肤处,已经布满了发红的指痕,最纤细的腰眼处也被后入掐出了青紫。
堵在花xue处的Yinjing一旦被撤出去,纳兰且弥的腿根就会不断的淌出白浊,原容玉稍微在他鼓起的小腹上揉了一下,重新挤出一滩白浊后,又将自己顺畅的送了进去。
画面暧昧也虐辱,同时还透露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暴力美感。
原容玉重新埋在纳兰且弥身体里宣泄出去,揉搓着这人微微发肿的routun,俯身在他后腰处吻了一下,温柔似乎和理智一同回归了。
他抬手解开纳兰且弥紧紧咬着的腰带,又从背后俯身将人压抱在怀里,低头一下下吻他的耳朵和发丝,又像对待爱侣一般。
“你…你不如杀了我……”纳兰且弥连呼吸都是颤抖着,手指不正常的僵曲在一起,大脑都被连带着一阵阵发麻。
原容玉没回答他这句话,从他身上抽身起来了。
纳兰且弥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中途似乎醒来了一次,又因为疲惫晕厥,到底来来回回折腾几次,纳兰且弥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从满床狼藉中坐起身时,殿内空旷无声。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纳兰且弥才听见殿内有门扉打开的声音,迟钝的抬眼透过床幔看去。
“这……格达?”随着纳兰且弥一起入宫的西域侍女看着满殿的混乱,迟疑的喊了一声。
随着床帐外的一盏红烛光亮起,纳兰且弥才回过神,发现是侍女进来点灯了。
纳兰且弥唇瓣轻启几下,最后闭眼开口,声音格外的虚弱沙哑,“去给我拿样东西。”
“什么?”侍女在外面应道。始终没敢走近。
纳兰且弥在床幔后一字一句道:“避子汤。”
侍女诧异的看向床榻,“格达什么意思?这……这里是……是荀帝?”
“去。”
侍女还想再问,纳兰且弥猛地睁开眼,从脖颈上用力拽下来一个东西,狠狠朝外面砸去,玉佩冲出垂幔,径直砸到了其中一个侍女头上。
“我……我要杀了原容玉!”
隔着垂幔,侍女都能听出纳兰且弥语气里的咬牙切齿。
“可……”被砸的侍女叫那朵,闻言蹙起了眉,刚想抬头说什么,一旁的侍女就猛地扯了她一下,低头和她无声说道:“你难道想死吗。”
那朵这才不甘心的收了声,“是,奴下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