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及殿内,烛光明亮,纳兰且弥冷汗涔涔的被太医摁住手臂朝后拉扯,随即只见“喀”的一声,骨头回位声响起,纳兰且弥紧闭了下眼,呼吸急促的喘出口气。
“你轻点……”原容玉见纳兰且弥似乎疼的直发抖,连忙护崽子似的警告了一句太医。
太医心里也紧张的不行,毕竟在他面前的这位可是如今后宫里唯一一位有实名的主子,下手重了掉脑袋,下手轻了又迟迟折磨人。
“是是……”太医下意识应了两声,随即小声回禀道:“陛下…少君另一只手臂……”
原容玉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碍事了,连忙起身和老太医换了个位置,一屁股又坐在了纳兰且弥的右手边。
“好了?”原容玉拎起纳兰且弥被治好的那条胳膊捏了捏,朝他竖立摊开了手掌。
纳兰且弥淡淡睨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的蹙起眉,抬起手和他击了下掌,“做什么?”
“击掌为盟。”原容玉顺畅的接上话头,“纳兰且弥要答应与原容玉缔结连理,嗯……给他生孩子。”
说完,他赶忙暗示了一下太医,快上手!
纳兰且弥果然被那句生孩子震了一下,抬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随即左手被猛地一摁,那声痛呼还没出口,太医便挥一挥衣袖,起身站在一旁装瞎了。
纳兰且弥:“……”
纳兰且弥直接就推了原容玉一把,神色颇有些被戏耍的埋怨,坐直身子抬了抬双手。
不得不说,这太医手法不错。
“伤筋动骨一百天。”原容玉赶忙抓住他的双臂嘱咐道:“好好修养。”
纳兰且弥眨了下眼,算是接受了这人夸张性的提议,问道:“那个人……”
“死了。”原容玉这话接的也快,“一开始没死完,朕又补了一刀。”
言语间还有些我为你报仇了的骄傲感。
不过……什么叫没死完?
纳兰且弥心中疑惑,抬头和原容玉对视了一眼,但他显然不能多问,不然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西域王安排的那段出现和离开明显漏洞百出,这是原容玉见他受伤,一时急切才没思考太多,万一他问着问着,正好提醒原容玉就不好了。
“那……陛下不去凤銮殿了?”纳兰且弥不动声色的转了个话题。
“朕本来也没想去。”原容玉挥挥手,让下人们都下去了。
见纳兰且弥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原容玉补了一句:“朕是过去和她一次性说明白的。”
“说什么?”纳兰且弥也朝前凑着看他,两人鼻尖蹭着鼻尖。
“说……”原容玉眯了下眼,“…内室有悍妻,家教严谨。”
说完后,原容玉伸手猛地掐住了纳兰且弥的腰,将人整个提抱进了榻内,自己倾身压进去,严丝合缝的吻住了美人微凉的薄唇。
纳兰且弥笑起来,心情rou眼可见的愉悦,勾住原容玉的脖颈顺势仰倒,让这人骑压在了自己身上。
原容玉挡着床榻外的光线,低头啃咬着纳兰且弥的唇瓣,手下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整个手掌都探了进去。
纳兰且弥一把扣住原容玉的手腕哼出了声,袒露了大片的肩胸,玉体半露的样子更惹得男人血脉偾张。
隐约只听见原容玉低头呢喃道:“不准遮,朕要检查检查……看看还是不是小白鹤了……”
“你说什么呢。”纳兰且弥睁开快要溢出水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气氛到了,他便顺着嘴甜了一句:“我对您忠贞不二。”
不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遵守多久,但在当下是极有用的。
纳兰且弥几乎是主动褪干净了自己层层叠叠的衣袍,白到晃眼的玉体从大红锦被上直起身,裹咬着原容玉腿间硬起的龙根,抬头吞吐了起来。
整根狰狞暗紫的roujing被纳兰且弥握着整根吞含了进去,连柱体都被吮得shi漉漉的,随即他又将gui头退出来,埋首舔舐起了这人柔软的睾丸。
“陛下…熄灯……”纳兰且弥呼着热气的鼻尖蹭在原容玉小腹上,小声呢喃道。
随着原容玉一抬手,床幔落下来遮住了外面直白的烛光,将整间榻床映照得朦胧暧昧。
纱幔合拢,檀木圆月床也开始发出凌乱的咯吱轻响,一如榻内的景象。
两人的衣衫从床缝中缓缓滑落了下来,被碰落下来的竟然还有个软枕。
柔软紧瘦的腰身随着在男人身上起伏的频率一收一紧,露出的腰身线条性感撩人,随即又被一双大手掐住丈量着,身体交合间隐隐响起水声。
纳兰且弥眼底泛起类似沉迷享受的欢愉,膝盖紧紧贴着原容玉线条清晰的腰身,坐在他身上越发热烈的回应了起来。
这是原容玉喜欢的性爱,亦是纳兰且弥的本性。
身体进入男性异物的感觉让人感到禁忌又上瘾,纳兰且弥腿根紧紧压贴着原容玉的小腹,将那根硬烫的Yinjing一丝不漏的含进了自己下身里颠簸紧咬,有一瞬间他甚至希望原容玉能够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