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毫不留情地通入花心,身后的男人将他两只腿都搬了起来,又是熟悉地把尿姿势:“你还是觉得我有病?”
水也拿不稳,宁子安喝一口能洒三口,搞得下巴上、胸脯上全部湿湿嗒嗒,一丝寒意涌上心头。
“才七年啊?老公好难过。”
“你……”宁子安难耐地摆动着腰部,知道难逃一死,便想拖延时间,性交的时间越短越好,“孟、孟羽……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看一看,看一看……比较好……”
他赶紧闪过视线,免得那藏在心底多年的爱慕又滚出来作祟,两个人一起疯,可就惨了。
可谁叫宁子安偏偏天生性情刚烈,从不服输,每次求个饶、卖个惨都让人觉得他理直气壮的,又假又敷衍,认错时也毫不犹豫,让人觉得他一点都没错,错的是别人。
宁子安:“……我说真的!我一直喜欢你!真的很久!……”
“不,你就是想走,想离开我。”孟羽摇摇头,将他放了下来。宁子安用余光一扫,看见了旁边的……落地镜。
孟羽从他背后欺身过来,使宁子安正对镜面,狠狠地把他扣在了镜子与自己中间,用恐怖的性器摩擦着宁子安的臀瓣,咬住他的耳垂喘着粗气问道:“有多久?”
“哦?我以前是哪样?我一直是这样啊?”
宁子安眯起眼睛,只觉得眼仁被晃得胀痛。
孟羽开了灯,又走回他身边,递给宁子安一瓶水。
宁子安怔了怔,心想不会吧……孟羽不会……
“……”宁子安说不上话。
“我陪你、一起去……”
男人的刘海有些凌乱,正蹲在自己面前,直勾勾地审视着自己,眼神中全是病态的疯狂。
“唔——放、放开——”
孟羽捏着他的乳尖,在明亮的灯光下,镜子里的景色淫靡得不想话,宁子安闭上眼睛,不想去看。
而这次,被折磨着的小羊羔笃定地说:“六年……不,不,七年!七年!”
再一抬眼睛,他不免吓了一跳。
话音未落又一把被人抱起,宁子安再一次用变了调的声音恳求道:“老公!不要!不要这样,我爱你、我爱你……我嫁给你……我……”
镜子里他的裸体一览无遗,满是欢爱的痕迹,都找不到一处好地方,布满了暴虐意味浓厚的吻痕与咬痕,尤其是两瓣小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还挂着几道掌印。
宁子安:“这次是真的!是真的!我喜欢你!喜欢好久了……”
巨大的阳具又开始顶弄,宁子安随波逐流地被抛上抛下,吃力地说道:“不是、找医生、找医生谈谈!!老公……听话……去医院……”
男人亲着他的耳鬓,接着说道:“从我十三岁起,就总想着你……自慰……”
“每次你教我说中文,我就只想把你按在桌子上,狠狠地侵犯你……给你口交……舔遍你全身……操你身下的小洞……”
宁子安:“喝、喝完了……”
“就像现在这样,”孟羽再一次把性器放进了宁子安的阴唇中摩擦,“想要我操你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无数次,但宁子安从未真诚的回答过。
“不是在谈吗?”
他剧烈地挣扎着,哭嚎出声:“老公!!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帅还是帅的,就是精神不正常。
宁子安被粗鲁地从乒乓球桌下脱了出来,屁股光溜溜的,蹭在地板上并不好受。
宁子安睫毛抖了抖,咽了口唾沫,这么光明正大、清清楚楚地跟孟羽对峙,还是第一次。
宁子安闭着眼睛,拒绝看面前的成人影片:“不是……我是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不要总是这样……谈谈……谈谈……”
孟羽等了良久,问:“喝完了吗?”
孟羽盘腿坐着,把宁子安按到怀里,死死钉在性器上,用右手玩弄着前面粉红剔透地小阴茎,直到那小玩意再一次硬了起来:“哈哈,还说我有病?你看看你,一插你就这么多水……随便摸一摸就射……你是不是也有病啊?宝宝……”
宁子安气急败坏:“唔、唔……别顶……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算一算?我人生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想着你……做春梦……”
胯下施力,宁子安受不了这折磨,简直要被顶
哒哒哒,走路的声音,宁子安有一瞬间以为孟羽真的放过了他,可又觉得不可能这么容易,果然,只听“啪”地一下,地下室内的灯光全亮,灯火通明,照在宁子安赤条条的身体上,好像是某种审判,将他的一切都瞬间公之于众。
“——别说了!”
“你还撒谎呀?我都听腻了。”
宁子安颤颤巍巍地接过来,瓶盖都拧不开,最后还是对方把水夺过来,替他拧开了瓶盖。
“……”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