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桦棠发了张照片给嘻羊羊,他知道嘻羊羊想看那种照片,只是再更大尺度的,他真发不出,就这都已经是极限了。
发泄过之后,段桦棠身体总算是平息了很多,想着快点解决所以揉弄的有些过头,结束了才感到刺痛,花蒂略微肿大,两瓣合不拢的花唇也有些红肿,缝中露出红嫩多汁的花rou,仿佛裂了口的石榴。
结束是结束了,但段桦棠的心情并不美好。这朵yIn花比以前更磨人了,以前只要揉一揉外面就能很快泻身,草草糊弄过去。现在越发食髓知味、欲壑难填,甚至按揉花唇时幽深处痒意更甚,一阵阵的空虚蠕动,恨不得狠狠入根手指解痒。
但段桦棠至今没有这样做。仿佛一旦做了,他就向他至今最深恶痛绝的、害他一生都过不了正常人生的畸形器官缴械投降了。
只是,段桦棠不知道自己还能饮鸩止渴多久。
多年以来,花唇早都被玩透了,变得肥软靡红,夹着摩擦就能出水,花蒂也被揉捏刺激得挺立,长大了许多。以前yIn花青涩,看起来略小于正常女xue,但现在如果仅从玩得熟美的外表看,完全能以假乱真,不过内部构造却小上一号。
想着牧觉应该等急了,段桦棠没时间思考多久。他草草擦拭下身,收拾了一下残局,连肥皂都没来得及打,快速冲了冲手。
总体上练习很顺利,段桦棠也成功找到了感觉。接下来犒劳一下牧觉,请他吃在水果店买的现切西瓜,就可以打道回府。段桦棠列好详细计划,伸手推开门。
……可气氛完全变了。
牧觉看他的眼神,让段桦棠本能般感觉危险,明明平时是个很好的人,此时却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紧盯着他。
段桦棠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牧觉这才缓缓收回目光:“再练一遍,最后。”不知为何,声音比之前多了丝暗哑,听得段桦棠心头一突。
段桦棠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进展了。可刚刚还表现得不尽如人意的牧觉却像是年瑞上身,尽管专业不足,但语气与情绪都准确到没有一丝偏差。
这就是天才的悟性吗?
段桦棠不由暗自赞叹,他花了很久才达到的效果,牧觉竟然这么快就领悟了。原来牧觉是因为入戏了,才会用那种攻击性很强的眼神看他。如果是女孩,可能会被撩到腿软吧。
段桦棠本就背熟了台词,而牧觉竟然在短时间内也记下了,看着他对戏。段桦棠
渐渐被看得面红耳赤,不敢直视牧觉。
他甚至想闻闻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信息素,不然牧觉怎么会在配那些台词时,好像真的等不及把他扒光,按在桌上狠Cao一顿,Cao到兜一肚子Jing水。段桦棠觉得羞愧,对一个认真帮他入戏的好人产生这种误解,或是因为他太过yIn荡而产生的性幻想。
“怎么不看我。”牧觉低声问。
段桦棠不由自主抬起头,对上牧觉的目光,一时间仿佛被火花烫了一下,忘了呼吸。
很欲。
段桦棠一直觉得牧觉长了双含情目,那双眼睛即便是面无表情也是温柔的,可这次并不是,他目光称得上平静,却在那一汪湖水下暗自涌动着欲望的熔岩。
他问,他就答。
明明说的是和剧本一样的话,意味却完全不同了。
他说商战交锋时,让他想到战火中的抵死缠绵,说创业曲折时,他又想起少年青涩的抚慰。太奇怪了,牧觉明明一本正经的,却仿佛很下流。
仿佛已经剥光了他,看到那朵藏匿于腿心的yIn花。它在颤抖,紧张的收拢着,却始终无处遁形。
越到后面,段桦棠越不知道自己在问些什么,只靠着身体的肌rou记忆去问,有的问题问岔了也不知道,但对方也不知道,他答得没什么破绽,甚至很流利,但就是……不在那上面。
似乎都心不在焉的,又很专注。
余晓星看着年瑞的眉眼,他的淡色的、一张一合的嘴唇,能感到吐息的温热,他出了神、忘了情,只剩室内蔓延的信息素,浓成了实质般将两人丝丝裹缠。
越到后期,他越是坐立不安,在他难以承受,几乎想要放弃尊严求欢时,年瑞却卡准了点,
“你回去。”
段桦棠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配音结束了。
“……”
“辛苦了,”牧觉收起剧本,声音哑得像淬了火,“配的很好。”
“吃点西瓜吧。”
段桦棠低着头,把装着西瓜的塑料盒拿了出来。他“咦”地愣了愣,又翻翻塑料袋,里头装的牙签不知从哪里漏掉了,打开盒子,只剩一块块西瓜rou。
见牧觉不动,他往他那儿推推:“吃吧,别客气。”
“没有牙签。”
“那我们回去吃……”
“不,你喂我,”牧觉说得有理有据,“我渴了,而且不想弄脏手。”
段桦棠总觉得怪怪的,他正犹豫着,又听到一句命令般的“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