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说出去……”
沈雪泷狼狈地向比他小的男孩求饶。
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捕捉到他满脸是泪的可怜神态后,“扑哧”一笑,俯下身来,去寻他嘴上的伤口。
“哈呜……”
沈雪泷吃痛得哀鸣了一声。
对方却分外陶醉,深深吮住了那点破皮的软rou,舌尖撩开才有愈合迹象不久的伤痕,去嘬饮血锈的滋味。
他一压下来,沈雪泷就害怕得蜷缩起来了。
那种可怖而磅礴的热度,和肌rou贲张的力量感……这场面太像男生们课后传阅的那些色情影片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试着反抗,但药效和根骨弱的双重桎梏,让他的一切努力都像蚍蜉撼树般可笑。
“哥哥,把腿张开……听话点,我不想弄伤你。”
膝盖碾开腿根,并拢的手指插到了黏膜里。
“咕叽咕叽”,体ye摩擦,粘滑的声音像搅动满杯的水露。
当炙热的嘴唇滚烧地烙印在胸口的时候,他终于被烫得丢盔弃甲,眼泪失控地狂涌,丢脸地呜呜直哭,喘得快要背过气来。
——被进入了。
那一瞬间,天翻地覆,似乎连头脑和身体,都被那进犯的rou柱劈成了两半。
好痛、好难受……
他听着床垫吱嘎作响,就跟所有yIn乱影碟里放映的内容一样——
粗重的喘息,皮rou相贴又分离的拍打声,鼓动错乱的心跳,肢干在床单上摩擦的沙沙声,和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深秋夜风,一并结合成了强烈到没顶的协奏曲,荒诞又悚然。
捣了数十下后,曲径幽深处,腺体似乎被叩动。
沈雪泷“啊”地惊叫了一声,大腿内侧的肌rou慌乱地收拢,在少年的腰背上yIn靡地交错环紧,胳膊也死死缚合,情人亲昵般搂住Jing瘦的蜜色臂膀。
一定是,一定是药效的原因,或者是刚刚做了润滑……
他的身体内部发了小规模的洪水,下腹前抖动的jing柱眼口迸射出薄白的热chao,一波波的,稀疏地打在隆起Yinjing形状的肚皮上。
“这么快就舒服了?”
他听见贺胤在他的耳边调侃,气喘吁吁地。话音末尾,甚至还有唾沫吞咽时的微顿。
对方似乎也被夹得很难捱,情态没有了刚开始的从容,额前垂落几缕乱发,被汗水黏成深棕色的条绺。
喉结勃发,在蒙着汗水的脖颈间滑动,愈发显得其上绷起的条条筋络shi亮,覆着Jing悍情色的光。
“好胀……”
沈雪泷反驳着,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免除罪恶的盘剥拷问。
热极了难耐,红红的舌尖从齿缝伸出来,却被对方促狭地用指尖啄住。他因此变得口齿不清,手掌颤抖着,小孩子般去摸肚子上隆起的位置,“里面,好难受……”
“难受的话,就让我下个咒语,就从一数到十吧。”
眼底情欲的雾气有蒸腾,少年五官Jing致的混血面孔氤氲模糊了。
只能在恍惚里看见贺胤正凝视着他,居高临下地,模仿着楚星承告别时那副端着仪态的样子,用尾指去描绘唇间的创口。
口水和血水很快斑驳淋漓,巴掌大的脸shi光涔涔,还有几根要命的鬓发拖拽着指根,在脸颊上游弋牵动,痒得出奇。
“一,哈嗯……二……”
药效烤得大脑发焦,沈雪泷无法思考,只能按照着对方的指示去做,乖乖地喘息着去默念。
指端移动的力度很轻柔,十足地绅士,但兽性毕露的性器却还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尚在活力而野性地跳动着。
唇蕊涨起血珠,相思之豆般殷红。
“三,呜,痛……好痛……”
刺痛感迫使他张开嘴,啜泣着去咬住那chaoshi的尾指尖端。
跟童年记忆里那温柔的力度不同,此时下唇摩挲的动作像涂口红一般旖旎,在交汇的呼吸里热度攀升。
贺胤谆谆善诱地引导他说出表白的话语,沈雪泷顿住了,纵使已经被情欲折磨到意识模糊了,他也感觉到这是不该说的。
“有什么可耻的,这不是相爱的人之间会倾诉的话吗?”
微凉的体ye水痕,在身下同样褶纹起伏的床单上荡漾开去。
“就当做是演习吧,之后你对着他也会熟练点。”
这个“他”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贺胤的表情里有少年意气的残忍,比多情更无情,比冲动更决绝,是一种兽性的浑不在乎和本能的原形毕露。
“我、我喜欢你……四、五,哈呃……”
药力滚沸,灼烧的字句就跟水面上的气泡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汩汩溢出了。话语出口,顷刻里,仿佛整个人都要随着鼻腔间的喘息融化。
他不知道,身旁的录音和摄像一直没有停止,冰冷的仪器在不知疲倦地运作着。
唇边的黑发被坏心眼地牵扯,一拽一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