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坞。”汤亓的声音从帘子外响起,窗边布帘被掀开,汤亓苍白病弱的面庞露出,他凤目蕴着笑,低咳几声,“你来了。”
轿撵都停在城边角落,城前乌泱泱的一片人迎接大将军,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们,汤亓握着美人的柔荑半揽下轿,美人身体娇软的依在他怀中。
那日在寝殿中萦绕的yIn香突然灌入鼻中,汤亓眸色一冷,凤目细细观察,见美人满面的chao红和触手碰到衣摆的shi漉后眸子Yin沉了下来,他舔了舔苍白薄唇,手掌压在美人脑后向自己怀中压,嗓音尽量平静无异,“我们先在城外别院安置几日。”
“待周王发现你不见后派出的追兵离开,我们再混入后日出发的燕质子队伍中。”
余坞点头表示无异议,但他刚坐在轿中被cao了一路的身体有些酸软得厉害,轿中空间小他动弹不得,坐在丞相大人怀中双腿打开的姿势使得足尖无法落地紧绷着,如今性事结束后双腿便软得厉害。
更别说灌进xue道中的浓Jing,正控制不住的顺着xue口溢出,流在腿根上黏腻向下滑,每走几步就有种被粗长rou棒cao得喷水的错觉,再加上布料在xue缝的摩擦,更是让他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好在汤亓只是将他转移进了城门口的一辆马车中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一进入马车便无力的伏在了软垫上,余光见汤亓进来又连忙撑起身子向角落靠了靠。
葱白玉指拂过耳边凌乱碎发,余坞对汤亓露出感激的笑,“谢谢你,亓。”
方才短短的转移马车便让他看到了城外广阔自由的天空,一时间无数对未来的畅想忍不住在脑中浮现,这个畅想中更是有温文尔雅的柏子洙大人。
余坞的脸有些燥热,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会拉住右丞相大人的手问他那样的话,但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后,对丞相大人的利用也渐渐变了味道,若得丞相大人那样清雅如玉的男子相伴余生,也不失为一趣事。
汤亓一双凤目始终落在美人身上,见美人眉目间神色变化渐染羞意,半垂的狐眸中也蕴着浓浓欢喜后他舔着唇滚了滚喉结。
他不再遮掩的坐到了与美人极近的位置,直勾勾的望着美人问,“右丞相大人既能做你的入幕之宾,为何我不能?”
“啊?”余坞掀开狐眸与他对视,见吴质子苍白病态的面庞上有些不正常的chao红,那双凤目更是仿佛要将他吞噬一样的漆黑,这个模样的吴质子让他有些害怕。
余坞忍不住抓着手下垫子往后缩了缩,后背贴在马车上有些慌张的看着面前的汤亓,“你,你在说什么呀。”
吴质子怎么会知道他和丞相大人的事。
马车外响起阵阵声音,似乎是迎接大将军仪式结束,朝臣们陆陆续续上了轿撵都要离开,面前危险的汤亓让余坞想到了不远处的柏子洙,他下意识便伸出手要去掀窗边帘子。
但手才刚抬起,瞬间被Yin影笼罩,微凉的身体将他抱住,宽大的手掌捂住了余坞想要叫出声的唇瓣,他睁大了狐眸,眸中渐渐蕴上泪光。
汤亓低头,墨发垂落在美人肩侧与美人满头青丝交缠在一起,美人被他捂着被迫仰起的小脸眉眼间尽是慌乱害怕的可怜,汤亓压低身子,薄唇吻上美人泪水朦胧的狐眸,伸出舌尖将美人的泪珠尽数舔舐进口中。
美人的泪水将他苍白薄唇浸出了一丝生气,他压着凤目笑,“怎么?想去找你的右丞相大人?”
汤亓带笑的嗓音冷了几分,露出包裹在无私相助下的贪婪占有欲,“坞坞只要离了周朝,便再也别想回来了。”
“唔……唔啊……”余坞在汤亓怀中挣扎,张口咬在捂住他的手掌上,换来的却只是手指的侵入,舌rou被挑弄捻玩,弄得口津淋漓,呜咽着无法出声。
汤亓的另一只手直接撕了美人身上的内侍服,凌乱破碎无法遮挡的雪白身子若隐若现,肌肤上靡丽的欲痕叫汤亓嫉妒又着迷,掌下肌肤嫩滑如玉,纤瘦均匀而饱满,纤细的腰肢下雪tun圆润,抓上去时饱满的tunrou在指间溢出白rou,令吴质子本就硬得生疼的rou棒越发胀大的顶在美人routun上。
手指顺着tun缝而入,便摸到了一手的滑腻Jing水,汤亓凤目一沉,毫不犹豫的将美人按压在软垫上,美人衣衫破碎的伏在垫上挣扎,膝盖摩擦着软垫想要站起来,却只能将那雪白routun翘得越发高,两瓣tunrou微微敞开间更是露出那被rou棒cao得艳红流水还吐着白Jing的xue口。
汤亓压着的凤目蕴着欲与怒,两根手指直接噗的插进xue口,顶开xuerou满xueyIn水浓Jing瞬间喷溅出,跪伏在垫上的余坞咬着塞在口中手指像是小兽一样呜咽哭颤,被指jian得颤抖着软在了垫上再无力挣扎,只能呜呜咽咽的含着对方手指流眼泪。
马车外响起陌生的中年男声,但随之响起的温雅男声令余坞哭颤着重新挣扎起来。
“右丞相大人。”
柏子洙点头回道:“陈大人。”
右丞相大人背对马车而立,面色如常的与面前中年官员交流,他想尽快打发了官员好与身后马车中的人再说上一句话,可陈大人迟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