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通的第一次梦遗。有关于楼上一位四十几岁的独居女人。
那个女人身材丰满,黑丝袜,高跟鞋,ru房高挺,腰细如柳,走起路来屁股又圆又大,像泥地里沉甸甸的瓜。
他人生初次的性幻想就起自于那里。
他醒来后回忆起梦里那具成熟的身体,有一个时刻,快要临近高chao的时候,忽然脑中闪过一个简短的思绪,想再丰满的rou体现在也要流失点水分了,干瘪或者下垂,就跟那放在烈日下晒干的枣一样,总有一日会晒得爆裂。
他在那种悲观的思绪里,久久无法自拔,只有身体里余韵悠长一波一波的chao涌上来,那种感觉层层累叠,直往chao头,然后他才在迟来许久的高chao里颤抖着射了Jing。
面前的漂亮男孩跪着给他展示口腔里的Jingye,季通迷离的看着男孩红润的嘴巴,在喘息的余韵中他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梦遗的景象。
当然思绪繁杂,不止第一次,还有一次,他在宿舍里半夜醒来,忽然想起了上周日遇见的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那天晚上一开始,是季通躺着,那人自己润滑好后,自己掰开tunrou坐上来。
因为这家伙不肯告诉季通他叫什么名字,倒是他把季通从姓名到血型查了个彻彻底底,姑且就称他为男炮友吧。
这是季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男人上床,男性的身体不是那么软,肌rou和骨骼相较起女人来说硬得多,但是Cao起来会很韧很爽,有种异常奇妙的征服感。
季通把男炮友Cao的浑身红彤彤的,像一个煮熟了的虾子似的,脸庞也滴满了汗ye和泪水,最后还有一部分季通射上去的Jingye,黏糊糊的挂在眼角,被季通Cao到最高chao时候,男炮友的眼睛仿佛就带着一层触摸不到的雾气,嘴唇菱红,眼睛也又shi又红,睁得圆圆的,可怜巴巴的望着季通,像一只已被人丢弃很久的流浪狗。
他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他,就像有谁毫不留情的剥去他外面那身提供保护的壳子,让他变得伤痕无数脆弱无比。
季通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做了一晚,隔天醒来对方音讯全无。倒让从来没和男人做过的季通过了线,尝试起男人的滋味来。
“感觉还好吗?”
男孩赤裸着身子问,姿态很软的跪到季通跟前,嘴巴里的Jingye流出来一点,男孩色情又暧昧的伸出舌尖舔去,他是个老手了,对着表现明显青涩的季通他显得经验十足,而且季通长得太好了,让他觉得跪在地上一边看着那张脸一边给他口是种享受,让他很想要再来一次。
季通感觉还好,喘口气,刚点了下头,酒店房间大门就被人猛的一脚踹开。
一群人不明原因的冲了进来,季通直到被五花大绑绑走都没搞明白,直到被压到某个房间的地上,三四个看不清面孔的人都哄笑着把酒ye酒瓶还有果盘撒到他头上身上,有些人抽着烟,上去点了几个印子,听到季通闷哼,剩下一些人更加兴起的还给了他肚子几脚。
从那些人零碎的话里,才弄清原来是随便约个炮约到了有主的人头上。
头顶灯光旋转的的令人眼花缭乱,季通额头冷汗往眼睛流,涩的他眼睛睁都睁不开。
但即使在这样的情景下他眯着眼,还是能看到那个坐在最里面与外面喧嚣格格不入,面目沉静的人。
确实很眼熟。
上周日才上过床的人,不至于今天就忘了。
这个人坐得离他们这块地很远,高高在上,正垂着眼,淡漠极了的看着这里。
那眼神沉静无波,事不关己,跟看路边一块石头,一只小蚂蚁差不多。
季通头被按在地上,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里面,只能有青肿侧脸勉强能凑出个俊秀的轮廓,而这仅有的轮廓也是青黑交加,灯光又是这么糜烂绚丽,总之绝对凑不出个好看二字。
季通被人打得浑身剧痛,眼冒金星,脸颊渐渐肿了起来,他在这个时候心头却竟冒出一点感到反差的笑意,咧开唇又嘶一声觉得疼,他想起了那天那个眼神。
快结束时他被夹得紧紧的,很爽,快射了,但还差一点,快感中就莫名想起刚进酒吧时,去递纸时这个人的模样……哭的比较激烈,眼泪沾了满脸,接过季通递的纸后,这个人黑白分明的眼底犹像水波潋滟,有一种天真又脆弱的味道,他从被泪水打shi的睫毛底下一点点觑望季通,像是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冰河的眼神——那种在阳光下有一种薄弱而流动着生命力的感觉。
最后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抓着身下人的腰,高chaochao涌般袭来,让他禁不住抵在深处射了。
“唔!”又有人给了季通肚子一脚,他紧着牙忍住,被人手掌抓着头发一把拉起头来,露出那张还能隐约看出点原来五官的脸。
有人哦哟一声:“我那会儿还没看清,瞧这小子长得还真不错。”
另一个人接话:“要不怎么说他敢有胆子钓李少的小情儿,来来,前面玩的花样太少,咱再给他个开门红玩玩?”当即就拿起了空掉的酒瓶,对准了季通的脸,瞄了几次,要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