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眼享受。
老子动作轻柔,从上抹到下,几乎没什麽杂念。
最香的皂角膏,这里洗澡都没香皂,就用这种据说是皂角捣的东西。最好的丝绸帕子,雪白雪白的,比裴公子的皮肤还白。
当然裴公子是挺白的,但也不至於雪白,那天是我看花眼了,主观印象太强成不成?他最多就是比一般劳动人民白上七分。肌rou绷起来的也会有点硬,像个二十来岁的,皮肤是光滑,也不会让人觉得什麽柔软滑腻啊、羊脂美玉的。裴旻是男人,要那样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就是这样,我还是会喜欢他,想和他做。我想说不定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老子准备拿出说服柳如清的一套来说服他。
“裴旻,跟我一起去吧?”
他闭著眼睛说:“不要。”
“我知道你担心什麽,可是毕竟是一家人,没有解不开的误会,这回就是个好机会啊!”老子边洗边想说服他,手下更是不敢大意,擦澡按摩一起上,把他服务得舒服了自然会好说话些。
“哪里有什麽误会……”裴旻脸上砬槭鞘娣?耍?直鄞钤谠⊥氨咦由衔⑽⒀鲋?罚?任蚁穸嗔吮蝗怂藕蚬叩摹?煽谏弦坏忝凰删ⅰ?BR>“去吧,我也可以帮你跟他们解释!”老子语气都接近讨好他了,没想到还是没让裴旻松口。
“……与家里和解了对你有什麽好处?”他皱了眉毛问。
“没有!”老子严肃而认真的说:“青袖他们,我是想他们出门见见世面长些见识,柳如清我是觉得他该出去散散心,唯独你我只是想让你陪著我一起,大江南北的逛这一趟。和不和解,都是顺便的事。”
“那便没什麽了。”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舒了眉继续享受。
“怎麽会没什麽!你想想看,这一路上多少事情,你不帮我出主意,谁帮我?”
裴旻伸手撩起一缕掉下来的头发,缓缓的说:“不是还有柳如清麽?论计较论谋略,他可不比我差。”
老子急了,手下不经意加大了点力道:“裴旻,你就去罢!”
裴旻猛的站了起来,甩了一眼过来,十分不快的说:“就是不去!你再说我就走了!”作势便抓住浴桶边子准备跨出去。老子只好投降,伸手制住他,还不敢多用力。
他的腰上有一块挺大的淤青,里面还透著毛细血管内出血没散开的血印子,在水里头半隐半露的看不甚清楚,突然露出水面便很有点触目惊心的味道。刚才又正好被我碰到了。
那一块应该是裴旻在酒楼上撞的,没想到他竟使了这麽大力。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他也要有点爱上我了呢?
洗完了,我把他拉著擦水,擦著擦著就吻到那块淤青的地方去了。老子把嘴巴轻轻的挨在那里,问他:“还疼吗?”
裴旻往後缩了一下,又轻轻摇了摇头。
他胸前是带点粉色的,也没有那天晚上看著那麽红,就像人干极了的嘴唇那样。估计是时候还没到。
“裴旻……你,真的不愿跟我去?”老子继续把头放在他腰上,埋著说话。
我把语气放轻了,他也柔了下来,抱著我的脑袋说:“真的不愿。”
“那……裴旻……”
“嗯?”
“我想做。”老子稍微伸出点舌头说。
这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在清醒并且没有任何目的的情况下,想和一个男人做。
裴旻没说话,只把抱著我的手紧了紧,发出一个模糊的“嗯”字,还不晓得是不是呼吸的声音,老子便激动了沸腾了,捞起人就往床上去。
等到了床上也恰好降到八十度温开水,老子先指著不晓得什麽时候换回来的公凤凰被套说:“你看,换回来了,洗得干干净净的。”
没想到裴旻说:“你也不用这般在意,这其实就不是我绣的。”
老子惊讶:“不是都说……”
低下的人一笑,道:“小少爷那时候与我什麽关系,我何必要给他绣这样麻烦的东西?况且时间根本不够,我不过是做出样子叫织工们赶出来的。”
“真的?”那他为什麽还那麽在意?
“这些里头,只有枕头上最小的一对是我做的样,还只是个轮廓。他要怎麽认为可不关我的事。”
靠,小少爷被骗了,活该!老子心情无比舒畅,慢慢亲下去,从嘴巴到颈子,到这里到那里。最後含著裴旻胸前好一阵,他气息不稳起伏不定,而且,果然变得红多了,有些像第一回的chao红。
这一回我绝对会做得最好,最温柔,保证裴旻他想都不会想到去找别的人。
床头暗柜里头放著该用的东西,老子也起伏不定,老子也气息不稳,老子还是撑起来去摸那里的瓶子。
冷不防一只手臂抓了上来,裴旻喘著气说:“不能不用?”
老子坚决的讲:“不能!”
那只手又上来点,拨掉我手里那只红色瓶子,换了个白色的进来,说:“那便用这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