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脸笑得更欢了。原来还有这规矩。
掌柜的咧著嘴笑著说:“对不住了客官,小店只剩下七间上房了。”
“那,小保你们俩就委屈点,住一间啊?”
他们当然没意见,我总不能说委屈我和小侯爷住一间吧?
小侯爷又在後头加了十间一般的,给他的亲兵。
压钱,小侯爷给的,老子本来要叫小李子掏包袱的,可他自己说那是皇帝老哥给的路费,公差嘛!
老子压低声音问了柳如清一句:“你说我那些侍卫们有钱麽?不会饿著吧?”
柳如清说:“府里划了开支的,不用担心。”然後老子便大摇大摆的叫小二领路走了。谁叫那些家夥平时都看不到,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
走了,去房里了,整理洗澡再出来吃饭。一身的风沙啊。敢情这北方的沙尘暴也是从古代继承的?
你说小侯爷他逞个什麽能啊?老子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想,他不就是个没怎麽打过仗的空头将军麽?说白了还不就是纸上谈兵那样的,干嘛把自己当个真将军使?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听说大安王朝至从开国之後就没怎麽打过仗了。老爹他们农民起义,那是顺应民心,没几个人不满。这都是听说。
洗完澡被小李子喊出来,下去楼下大厅吃饭,掌柜用屏风隔了一下,算是个雅间了。这回老子没再去碰小侯爷的钉子,随他高兴要怎麽折腾。
也不知道是不是饿狠了的缘故,老子觉得这家客栈的东西简直不一般好吃!老子没花多少时间就洗白了几个盘子,看得小侯爷目瞪口呆的。
老子满意的拍了拍肚皮,回我的天字上房写信去了。
今天晚上月色清亮,时间又还早,老子扯了张上好的宣纸裁成长条,对著圆木窗子写信还挺有情境。不过就是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尽量的把字写小上,写的却无非就是些废话。写完了叫小李子把一直挂在马车後头的鸽子抱进来缠到腿上,放了。
小鸽子刚扑棱棱的飞出去,门外头穿来三声敲门声。
小李子开门,在门口顿了一下,自觉的带好门出去了。
青袖说过要我看他跳舞,估计就是现在了。
小家夥身上不晓得哪儿弄了件挺轻薄的纱衣穿著,还抹了淡色的胭脂,手上绕著一圈臂环,金灿灿的,头上别著根华丽的簪子,缠金镂花还安著只颤颤巍巍的玉蝴蝶。果真人靠衣装,这样打扮起来的青袖,还哪个能说他只是清秀?比起平日里那两颗青玉夹杂著两粒小珍珠的,不知道华丽到哪儿去了。啊,记混了,那个是裴旻的。
老子这边在坐在桌子旁边心思乱飞,青袖已经行了一礼,说完了台词,开始正题了。
一个词总结,漂亮!青袖跳得除了漂亮还是漂亮,只可惜没有录音机,不然就可以伴奏了。
不过,和上次在花园的舞却大为不同。怎麽说呢,恰好相反的感觉,如果上次的像霓裳羽衣,这个就是那个啥胡旋;我是说像。这麽说吧,如果说上次那个让人感觉跳舞的人清新脱俗飘飘欲仙,那这个就让人觉得是仙人掉到尘世里来打滚了,举手带妖投足带媚的。
正当老子想到“尘世”这句话时候,远远的应景传来模模糊糊的木鱼声。
靠,这什麽客栈?还有人念经!神奇~
难道是住了和尚?
老子偏著头,老子皱著眉,老子冥思,老子苦想。
青袖哀怨的一眼飘过来,袖子上的纱轻巧的挥到我面前。
老子瞬间悟了,人家念经念他的,关我什麽事?老子一把扯过他的袖子,说:“穿这麽点,不冷麽?赶紧到被子里去暖和著。”
小青袖嫣然一笑,缓缓的靠了过来。
五十
我问:“赶了一天路,不累麽?”
青袖说:“不累。”
“後面也不痛了?”
小青袖红了脸,说:“不…不痛了。”
老子把他搂到怀里,吹了灯。
青袖看起来有点紧张。毕竟今天才算是正儿八经的第一回。
剥了衣服塞进被子,青袖发出“嗯”的一声,老子压了上去。
整个过程是愉快的~十分的愉快~这回也没什麽春药助兴,老子可是完全按照书上的注释努力且温柔的。
除了没用润滑剂。老子开头太激动,忘掉了还要这个东西,等想起来都到了没办法的时候了。然後……然後,青袖又是嫣然一笑,说不用那个也可以,就滑了下去。
老子,老子,老子极为震动,嗯~~也极为舒服。上一回跟裴公子,没有记忆,老子都羞了半天。原来口交真的这麽刺激,妈的。
再然後,青袖没有撒谎,他果真是不用润滑剂也可以。老子简直以为他根本就有那功能!哪种?就是那种!懂了麽?不懂也没办法了。
老子依稀记得,我们做了三次。
头一次後背式,确切的说是狗趴式,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欢了,受苦受累的都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