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问问老婆饼里面的老婆究竟去哪了。
【rou夹馍:原话为“rou夹于馍中”,只是百姓多为白丁,不讲究之乎者也,所以就省略掉了。】
科普完,008还不忘添上一句:【宿主,您有没有比昨天更博学呢?】
自己的确是博学了。
但是这么和一个古代人解释“我们后来省略了其中的之乎者也”呢?
季棉看着手里的馍,郁结一会才开口,“rou夹馍,听起来是不是很多rou的感觉?”
秦朗点头。
“所以啊,因为我们想要很多很多rou,就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季棉说的有些心虚。
秦朗:“就像取名看五行,缺哪项就取哪项。”
话是有道理,但是风牛马不相及啊。
季棉正想教导他“我们是良心卖家,里面不缺rou”,就听见院门被敲的砰砰砰直响。
“你们吃,我去开。”
秦朗今日心情格外好,冲两人咧嘴一笑,就冲到外面院门口。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身穿粗布衣裳,皮肤黝黑,脸上带着笑。
秦朗素来防备心重,他将门留一条缝,自己半个身子凑在前面,挡住了男人往里瞧的目光。
“何事?”他冷下脸,瞬间给人一种压迫感。
张达是来送衣裳的,没想到会遇见一个冷面小公子,他怔了一下,才问,“敢问小公子,季棉妹子可是住在这儿?”
找小丫头的?
还是个男人?
秦朗的目光在这人身上上下打量。
上回送小丫头回来的是个年轻人,穿着打扮看起来皆是不凡,现在又换了一个?
这丫头,到底是认识多少人?
“小公子?”见他出神,张达伸手在他面前晃悠两下。
秦朗眉头瞬间皱紧,“她是住这,请问您有事吗?”
“我是来给季妹子送衣服的,能不能劳烦公子帮忙传一声?”
张达拎起手里的两个包裹。
季棉透过窗户见秦朗两手紧紧的攀着门,一副誓死不让人进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又遇见了柳玉香。
早上忙着做生意,还没和柳玉香说上两句话,这会儿看人来,季棉立马丢下馍往门跑去。
“你交在我手上也是一样的。”秦朗不让进,只摊出一只手。
“可我阿娘说了,要交到季妹子手上才行......”张达有些为难。
季棉赶到门口,那句柳嫂子还没喊出口,就听见张达的声音了。
她半弯着腰,从秦朗的手臂底下看外面,“张大哥?”
秦朗正一心盯着外面的人,哪料到手臂下忽然多出来一道声音,吓的他赶紧撒开手。
看清楚是季棉时,他举着手想要放回去,可季棉径直打开大门,将外面的人迎了进来。
“张大哥是不是家里的鱼不够了,你等着,我这个就给你拿去。”
该挡的人不挡,不该挡的人乱挡,季棉说看了眼秦朗。
秦朗抬头看天。
张大哥。
一听就没有秦大哥亲。
想着他清冷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可这丫头时常也不叫他,总是连名带姓的叫着,要不就是距离感十足的“秦大侠。”
想着,秦朗的脸上的笑又逐渐消失。
门口两人谁也没在意秦朗的脸色变了十八般。
张达将包裹递给季棉,“我就是顺路给你送衣服的。”
季棉不依还是惦记着要给人拿鱼,拿了包裹就要往屋里走,“麻烦大哥送一趟,我一定要拿几条鱼给你带回去。”
“真不用。”张达笑笑,“我一会要去工地,装了鱼也没地放。”
工地?
听见这两个字,季棉停住脚步,折了回来,“什么工地?”
“护城河一周的河坝工地,这不马上就到秋汛了嘛,上头要整顿一下河坝,临时召了些闲人去做工,我也想着挣两个钱贴补家用。”张大哥说着就憨笑起来。
季棉打开地图看了眼上面的标识,方圆十里,只有一个河坝工地。
看来两人要去的地方是一样的。
如果有熟人带路,要省下自己好些弯路呢。
“张大哥,我正巧也要去,我们搭个伴?”季棉弯起眉眼笑,那小模样放谁身上都不忍心拒绝。
张大哥也不问为什么,连忙点头。
只有秦朗,一把将人拽到边上,“你个小姑娘去工地上做什么?”
虽说雒江风气尚可,可现在天都要黑了,外加工地上都是粗鲁的男人,光是光是想着这丫头在男人堆里横跳,秦朗心里就说不上来的堵。
季棉望着他,忽然扑哧一笑,“我去做生意啊。”
看小丫头伸手指着厨房的方向,秦朗才想起今天一下午的劳作。
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