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热室内,暧昧声息交替着喘吻,深深浅浅交织成绯色情chao。
顾燃脑子里像是燃了一团火,热烈舔舐过他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如飓风过境,理智无存。
双腿无力大开,全身早已瘫软,只靠着腰间紧紧掐着的那一双手掌勉力支撑,失去支点的顾燃只能随着身下巨物的起伏抽动上下颠簸,手指无助地揪住又松开,全身能感知到的触觉只剩下了身下那处。
猛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冲撞进绵软rou体,过快的节奏让娇嫩肠rou热烫滚辣得像是被擦出了火花,痛觉和着愉悦在模糊的视线里炸出艳丽烟花,坠落一身情动。
顾燃甚至没办法自己控制高chao,他试图侧头舔吻秦容线条冷峻的下颌,企求得到一点哀怜。
却换来男人更重的冲击,粗糙指腹重重碾过吐露着晶莹的小孔,顾燃沙哑着嗓子小小尖叫了一声,连带着身下rouxue都缩紧了,带出男人粗重鼻息。
“坏孩子。”
前段的手掌骤然收紧,用力将顾燃高涌的爱欲捏碎。
海chao在坚硬礁石上拍开,遗留下细细密密白沫在次次拍打中愈演愈烈。
顾燃眼睛都哭得有些发干,茫然睁着微肿眼皮,任由身下一下下的雕凿将自己再一次推向新的高chao。
他试着摸索到腰间牢牢禁锢着他的那只手,十指交握,红肿嘴唇纵然已经泛起痛觉,还是固执寻求着始作俑者的抚慰。
乖巧得让人更加想要破坏。
被掐着腰加快了抽插频率的时候,顾燃意识已经几乎是涣散的,身下疼痛与快感竞比着攀到顶峰,从被折磨了一晚的前端叫嚣着喷射而出。
后xue里有微凉的ye体源源不断击打上火热肠壁,是很奇怪的感觉。
原来不是小说里写的那样,不是“滚烫的ye体”啊。
顾燃迷迷糊糊想着。
随即被覆上的唇舌吻走了最后清醒。
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顾燃已经又回到了他又爱又恨的浴室。
脱力的身体被温水包裹着,身后是同样温热的身体。
“还好吗,燃燃?”
秦容此时才有些后悔,愧疚自己不该一时没控制住,做得有些过分。对第一次的顾燃来说,是有些太过火了。
但是···他意犹未尽地扫视顾燃红肿诱人的两瓣嘴唇,这样的燃燃,让他怎么把持得住?
顾燃刚有些褪色的脸颊迅速又被蒸红,张了张嘴,却带动喉咙一阵干哑刺痛:“还好···有点疼···咳!”
身下被过度使用的rou洞也在热水的刺激下恢复了知觉,火辣辣的痛感直烧红了他的耳尖,烫平了他舌根后未及说出的抱怨。
秦容满怀歉意地摸了摸顾燃汗shi的发顶:“抱歉,是我失控了。”
那颗黑色的小脑袋只羞涩地摇了摇,不再言语。
“乖,清理干净我们就休息。”秦容爱怜却又坚定地分开顾燃那两条遍布了青红爱痕的长腿,露出内里饱受摧残的小小rou花。
指尖微微用力探进,怀中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隐忍痛呼细细yin出。
摩擦到红肿透亮的脆弱肠rou被重新翻开,哪怕刻意控制了力道,每一次轻微撑开抽动都像是烙铁反复滚过皮rou,肿热内壁被撑开,深处被夹塞的白浊缓缓导出,混合着热水进入的感觉,让顾燃错觉自己失禁,双眼红润。
被抱回床上的时候,原本狼藉一片的卧室已经被收拾得齐整,不由自主想起不久前自己在这张床上留下的各种ye体痕迹,顾燃耳根发烫。
再一次被打开大腿上药,顾燃抱着松软枕头尽量深呼吸,放松抽痛肿胀的后xue,方便那两根修长又带着微茧的手指进入,把清凉shi润的药膏均匀涂抹进肿热软rou。
“还难受吗?”秦容替他上完药,看着那被磋磨得高高肿起的一小块地方,向来面对奴隶各种狰狞伤口都无动于衷的一颗心却拧紧了,指尖轻轻滑过伤处,不敢使力。
顾燃无奈扭头,扯着嗓子叹气:“说实话···是挺疼的,主要是——”他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秦容浴袍遮掩下的那处,“你···太大了吧······”
端起床头的水杯灌了几口,顾燃艰难地翻了个身,让自己侧躺下,面朝秦容:“话说,我都不知道秦叔叔你还有外国血统呢。”
秦容点了点他的额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跟我结婚了。”
迎着顾燃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又宠溺地笑了:“我爷爷是f国人,和我nainai在z国相爱结婚,后面也一直定居在z国。都是上几辈的事情了,你不知道也正常。”
顾燃今晚可是吃足了这点异国血统的苦头,身体绵软无力,只好抓紧口头攻击:“我不知道的事情可还有好多!”他红着眼尾瞪了一眼含笑的男人:“你本来还想瞒着我你玩BDSM的事情的,幸好我自己发现了,哼!”
秦容敛了敛笑意,抬起顾燃一只手,轻轻亲吻:“我向你道歉,燃燃,我保证以后对你——”他抬眼,神色郑重,“绝无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