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喜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房间都笼罩在黄昏的夕阳当中,他迷茫的看着窗外洒进来的夕阳的余光,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他的身体变得分外的沉重,这不单是指从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疲惫,自己的身体似乎也被另一个人的身子压着半边,还有一双手正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部,似乎是不想让他逃走的意思。
杨承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转过了头去,这才发现某个女人就像八爪鱼一般的抱着自己,就连脑袋都放在他的颈窝处。
此时此刻的杨承喜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连忙伸出手去推开某个家伙的头:“花七七!你!你倒是睡得香!”
“嗯?”花七七被他给弄醒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一眼窗外那正在消失的光芒,随后又用头蹭了蹭杨承喜的脸庞:“这都要到晚上了,正是该休息的时候呢!咱们还是好好睡吧!”
杨承喜涨红了脸,连忙和她拉开了距离:“谁、谁和你是咱们了!”
“嗯?”花七七挑眉,见这男人又红了脸的样子,不由得调戏道:“咱们都已经这样了,怎么?你就准备翻脸不认人了?”
杨承喜活了这么多年,因为身份的原因,哪里被这样调戏过呢?一时间涨红了脸,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这、这都是因为你!”
花七七笑道:“的确是因为我,可难道刚才你就不舒服吗?明明叫得那么大声,那么好听……”
话还没说完,杨承喜就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别、别说了!”这、这人好不知廉耻,居然、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花七七伸出舌头来舔了舔男人的手心,惊得杨承喜连忙收回了手去,脸色更加红了:“你、你!”
“我什么?”花七七故意问道,她真是喜爱急了这男人涨红了脸的样子,明明两人的年龄相差的有些大,可一来男人长得好看,二来这家伙的性格也挺好玩的,年龄嘛……也就无所谓了。
杨承喜被花七七这样直直的盯着,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涌到了脸上,脸上正烫的厉害,但他还是鼓足勇气问道:“我问你,你、你怎么会有那、那个的?”
花七七笑了:“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啊!这个嘛……这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
杨承喜不知不觉咬紧了牙齿,天生的?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天生就有那个,而他想要却不能有!
见男人一脸怨念的样子,花七七不由摸了摸他的脸:“好啦好啦,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嘛!倒显得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除了你之外,我可没有因为这个东西得到其他的任何好处哦!毕竟,我本质上可还是一个女孩子哦!”
杨承喜这才收回了目光,余光里发现花七七似乎又准备做些什么,于是连忙问道:“你、你不问我吗?问我为什么……”
“你要是不想说,那就别说了,我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反正你现在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见他神情郁结,花七七到底还是没问,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你!”男人涨红了脸,也不知究竟是羞的还是气的,他原本似乎并不想提这个话题,可一想到两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与她之间已经有了如此这般亲密的关系,说出来大概也没什么了吧?
他会这样想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他已经掌握了花七七这家伙的秘密了,所以他也不怕这家伙会往外说出自己的秘密了,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杨承喜不想承认的。
那就是在两人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之后,从未体会过那样快乐的杨承喜就算不想承认,也已经将花七七当做自己最亲密的人了,因为作为一个阉人,他体会到了自己从未体会的幸福,在那个过程当中,他们紧紧相依,不管那时的自己究竟是何想法,他也将她当做浮木一般紧紧地抓住了。
“我、我是从宫里来的人。”杨承喜开了口。
对此,花七七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这是个类似于中国古代的朝代,一般来说生活在民间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没有那个部位的,而且上次用手指调戏他的时候她也看的很清楚,他的那儿明明有切割留下的疤痕。
“那为什么……会在这里?”花七七问出这个追想知道的问题。
杨承喜见她并不意外,便料想到她一定早就猜到了,不由无奈苦笑:“我是从宫里逃出来的。”
花七七微微睁大了眼:“逃?”不过,想也知道,虽然杨承喜的年纪比她大上许多,但看上去也不过30多到40岁的年纪,应该也不像是那种从宫中退了下来的太监。
通常来说,那些太监的岁数应该都很大吧!
杨承喜索性不再隐藏什么了:“我只是不想再待在宫中那个吃人的地方了。”
对方说到这里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花七七于是伸出手臂抱住了他:“不怕,你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被这样温暖的怀抱拥抱着,杨承喜似乎放送了不少,但还是说道:“可我还是害怕,万一哪一天被宫里的人发现了然后找来了,到时候……”
他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