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零面无表情地瞪着雪白的天花板,努力平静着内心的波澜起伏,脑袋高速运转。计划自己出去以后要赏景逸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剁了他还是毙了他,一定要让他受尽痛苦。
不,这样便宜他了,应该狠狠羞辱他,践踏他,让他也尝尝被干屁股的痛苦。
凌零转念一想,脸色一变,皱着眉头微微张开嘴,表情十分微妙,听说很多基佬又可以在上面又可以在下面,万一景逸也能在下面,那岂不是亏哭了。何况他一米九的个子,自己上哪去找一个更加雄壮的猛汉去干他。
他的大部分线下都是BN的人,BN就此完蛋,那他的线下不知道是也都死了还是树倒猢狲散。凌零越想越愤怒,脑袋抽痛,恨得牙痒痒。无论怎样,他现在都是光杆司令一个,对付景逸这种身边时刻围绕着若干Jing英保镖的大少爷十分有难度,就是玩Yin的也不一定玩的过,还需要从长计议。
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景逸提着一个装了药盒的透明塑料袋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零哥你醒了,温度也降下来了。”
凌零面色憔悴,眼中布满红血丝,昨夜疯狂后,俩人就那样赤裸着睡着了,被子早不知道在激情途中踢哪里凉快去了,低温的空调吹了一夜,让本来状态不好的凌零发起了高烧。
景少爷就不一样了,人逢喜事Jing神爽,身强体健的他早上醒来后就活蹦乱跳,满面春风。
发现凌零病了光速打电话召唤了他的私人医生,在等医生来的时候,还用温毛巾给凌零清洁了身体。看着凌零布满身体的性爱痕迹,罪魁祸首的他笑的嘴巴都快勾到天上去了,或许可与歪嘴战神一较高低。
景逸接了杯水试了试温,从塑料袋里拿出几片药,说道:“零哥,把药吃了,今天再休息一天基本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如果目光能杀人,景逸已经被凌零处以极刑凌迟而亡了。凌零冷冷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如果想打我,也得等你好了以后,现在这个样倔强折磨自己,呐,把药吃了。”景逸的语气和哄孩子似的。
凌零烧的头晕脑胀,脑袋重的一个有两个那么大,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说的是对的,自己现在这个废物样子,能干个啥。
凌零心里反复默念着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压抑着怒气张开嘴,把景逸手中的药含进了嘴里,就着吸管吸了几口水送服。
这个混账玩意昨天晚上折腾的他Jing疲力尽,稍微动动身子,rouxue处传来的痛感就会散发到全身,剥夺他全部的力气,让他吃个药都费劲儿。
他及时这么狼狈过!
景逸脱鞋上床钻到被子里,紧紧抱住凌零,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发烧让他的嘴唇有些干,景逸轻轻地吻了吻他,用舌尖shi润着他唇。
终于不必再碍于身份只能远远看着他,景逸把头埋进他的颈窝,撒娇一样的蹭了蹭。
愤怒的凌零特别特别想把这个毛绒绒的大脑袋一巴掌拍到地里,再用脚使劲儿踩着他的脑袋瓜子。
“爬。”凌零的音喑哑的不像样,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
“零哥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我昨天晚上Cao的你还不够狠。”景逸咧着嘴,搅动着肚子里的坏水,想着法调戏他:“行,我爬。”
景逸翻了个身,爬到凌零身上,单手抚在他的胸前,长腿也直接压上他的,像个八爪鱼一样。
“我听话吗?”景逸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非常欠揍,手不老实的在他胸前摸来摸去,这健康的肤色,紧实的肌rou,怎么摸都摸不够。
凌零闭上眼,一言不发,他Jing神不振,昏昏欲睡,刚刚清理不久的身体上,又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景逸心疼不已,起身下床去洗手间弄了毛巾,给凌零小心仔细地擦拭身体,擦拭到下体的时候,xue口微张又红又肿。
景逸稍微有些不自在,现在的他进入了贤者模式,没有披着那身禽兽皮。这样近距离直接仔细地看着被他亲自Cao翻的蜜xue,有了一些不好意思。他赶紧摇摇头,甩开这个想法,做都做了,他又不是小姑娘,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他从拿出一管药膏拧开,小心翼翼地涂抹着,手指触碰到xuerou时,温热的触感让他立刻回想起,昨夜这迷人的甬道夹着他紧紧收缩的美感。
凌零不适地哼哼了几声,声音沙哑又无力,和昨天晚上在他身下呻yin的时候一样好听。
他老脸一红,下身又有苏醒的欲望。
他迅速给凌零擦完药盖好被子,快步走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压制住了身下的蠢动。
景逸抬头变着角度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帅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满意,他这样的俊男,放人群里也是最亮眼的那个。反正凌零已经是他的人了,等他消了气,还不得沉迷在自己的美色之中。
现在他还需要去做做善后工作,BN有些杂鱼逃散在外,为了以绝后患要全部处理掉。他需要让凌零没有任何担忧和威胁的站在他身边。
景逸叫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