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动的是克里弗,他低头含上了谢默的耳朵。感觉到稚嫩柔软的耳垂被火热的舌尖顶弄着,谢默全身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但谢默还清醒地知道他们在什么场合,严肃的驾驶室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他伸手欲推开克里弗,但那高大的雌虫岿然不动,还反抓住他的两只手腕,霸道地夺取了唇舌的掌控权。
谢默向后躲,克里弗便往前追。他们的唇舌始终交缠在一起没有分开,直到谢默被压倒在Cao控台上。
舰艇的3D投射影像笼罩在他们身上,谢默这个角度看到正好是宴会大厅,他便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公共场合与雌虫交媾一般,这令他更羞耻极了。
“放心,整艘飞船上只有我们。”克里弗一膝跪在Cao控台边沿,将谢默笼罩在自己身下,脸上的欲望不再遮掩,“所以你想在哪儿里Cao我都可以。”
说完就堵住了谢默正欲反驳的嘴,勾缠住他的舌尖不断翻搅,贪婪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ye。
谢默一狠心,重重咬了下口中的舌头。可这种力道对克里弗来说不过麻了一下而已,并不影响他的唇舌继续侵略。他还直接将手从裤腰处伸了进去,攥住了谢默的Yinjing,那物微微揉动两下便开始硬挺。
对掌中分量满意极了,克里弗放开了谢默的嘴巴,轻笑着揶揄道:“你这里倒是不害羞呢。”
克里弗握着雄虫Yinjing的手掌挑逗不断,另一手又去解对方的衬衫纽扣。
而这时他才注意到,谢默竟然还穿着他那套旧衣服。
谢默已经放弃了同这无赖沟通,又羞又气的偏着头不理对方。当感觉身上动作都停止了之后,反而好奇地转回头看向克里弗。
此时在克里弗眼中,小雄虫被自己压在身下,本就不合身的衣服被搞得更加凌乱。他眉头紧蹙,眼尾带红,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在克里弗眼中是又可爱又委屈。
克里弗也惊讶于自己的色欲熏心。尽管他时常游戏花丛,但这种连口饱饭都不给雄虫吃就不分场合地扒衣服开干的无礼行径,他也确实是第一次。
克里弗自我反思了片刻,然后将谢默抱起来向外走。
还是那个抱虫崽的姿势,但这次就更暧昧了。谢默的硬挺的性器紧贴在克里弗的腰腹上。尽管隔着几层布料,但那蓄势待发的状态不容忽视。
谢默扭动了几下也挣扎不下去,羞红着脸说:“你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路。”
克里弗却只是将他向上托了托,于是Yinjing从坚硬的腹部挨蹭到弹软的胸肌。抱着谢默屁股的那只手臂还用力地向自己胸前拢着,令那根Yinjing随着移动的步伐在胸rou微微蹭动。
谢默脸更红了,下身也更硬了。其实若他认真挣脱也能离得开这个羞窘的怀抱,可想到自己维持的“娇弱雄子”虫设,他只好忍而不发,内心默念:等我到了床上的……
克里弗为谢默准备的卧室离主控室有段距离,一路上他尽量让自己步伐平稳,并且边走边哄着怀中的小崽子:“卧舱里面给你准备了许多新衣服,不要觉得叔叔虐待你哦。”
克里弗自认是在缓和气氛,可他这番所作所为只会令谢默更尴尬,好像自己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废物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外出行走还要靠抱。
因为谢默现在自我认知还是雌虫,而家中雄父也是个罕有的独立自主的性子,所以他没有意识到,其实族中雄性大多被如此对待。
谢默也有意摆脱这种尴尬氛围,于是他打岔道:“你说怀蛋的事情是认真的吗?”
虫族孕育可不是容易的事。有一个通俗的说法:雌虫孕育成功的几率是1%的雄Jing和99%的运气组成的。
这个道理克里弗也知道,但他就是忍不住逗弄谢默:“小虫崽谁不喜欢呢。生一只乖巧的小蜘蛛,让他从小就学会给雄父织衣服呀。”
克里弗一张嘴,总是能说得他哑口无言。谢默理智上觉得这句玩笑话同他无关,可却就是莫名其妙的脸热。
“那你如果一直怀不上,我岂不是要被你困一辈子了?”
“怎么会呢,”克里弗轻轻捏了捏谢默的一小半屁股,“你多厉害呀。”
这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成功地讨好到谢默一点点。
达到卧室后,克里弗将谢默放在床上。无视了谢默下体那顶起明显的弧度,转身去了衣帽间。
不一会,克里弗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回来。蕾丝花边,泡泡袖,一件极其雄虫化的睡衣。
谢默也认为这件睡衣的款式很可爱,但不代表他喜欢穿在自己身上!自己已经在陪睡方面妥协了,但不代表他还要陪着克里弗这无赖玩什么变装游戏。
谢默一脸抗拒,然后就在克里弗注视下火速脱光了自己,转身就上床。一边往床中央趴还一边嘟囔说:“反正一会也要脱光,现在又换衣服穿真是矫情……哎呀!”
脚腕被抓住拖回床沿边,然后谢默还没来得及转身发火,白色的布料便兜头罩下。
克里弗将谢默转过来摆正后又拽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