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弗是种你退一步,他进三步的无赖性子。谢默觉得在他面前装作娇弱雄子实在是太难为自己了。
但以谢默的涵养,导致他的辱骂的词汇量不多,只在心中翻来覆去咒骂道:无赖、骗子、不讲理、厚脸皮。
于是,谢默向克里弗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冷淡相处方式。
克里弗还没无耻到剥光雄虫强上的地步,所以他只好整日围着谢默转,sao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谢默觉得克里弗这不是哄,是为了烦得他就范。
克里弗在餐桌上紧挨着谢默,陪着他吃饭。但渐渐的发现谢默胃口并不好,于是他伸手摸索了谢默的腰背,关切的问:“怎么只会吃些蔬果,你不饿嘛?偏食可不好。”
谢默一愣,他没想到克里弗对他的观察这么仔细,连自己都没在意过的饮食偏好就这么被对方发现了。二十年来的生活习性如是不容易隐藏。
实际上若不是为了伪装,谢默连这些蔬果都懒得吃。之前谢墨怕自己的异常被发现后,会被关进某个隐秘的实验室。但现在他觉得如果被克里弗发现,自己也许会被吃干抹净后,再被卖进实验室。
正想着该如何应对糊弄过去,克里弗却贴上来调笑道:“那你究竟喜欢吃什么呀,不会只爱喝nai吧?”
谢墨眼睛一亮,故作直白地点了点头道:“对呀,我是比较喜欢吃你。”
实在孩子嘴里突然冒出句色情话,克里弗的心脏都止不住扑通扑通地跳动了几下。
他压下来这股异样,将谢墨面前的餐盘推开,主动坐到了他面前的。克里弗心想,无论是用嘴哄还是屁股哄,能哄好就行。
克里弗笑着主动脱了裤子,躺上餐桌。他长腿勾着谢默,翘tun卡在桌沿边,这副样子看起来美味的不得了。
谢默想他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乖多了,从来不会说些惹恼自己的话,只会乖乖将自己的Yinjing全部吞下去。
然后便谢默毫无预兆的顶了进去。
克里弗忍着这初入的疼痛,没有多言,他已经渐渐领教到谢默有多难哄。他将双腿也踩在两侧,脚趾难耐地扣着桌沿。
谢默Cao了一会,算计着克里弗的nai汁差不多该蓄满了便然后停下了动作。他去解克里弗衣领扣子,直到将那饱满的胸膛剥出来,便直接“开餐”。
将两边都吸空后,谢默吃饱喝足般一抹嘴,然后提裤子就走。
克里弗呆了:“你你你……不继续了?”
“不了,多谢款待,我累了。”谢默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留恋,任凭自己胯间巨物委屈地蛰伏着,转身就走。
之后,谢默除了在餐桌上“享用”他,其他时间绝不多Cao一下。任凭克里弗使尽浑身解数勾引,谢默宁肯自己下身憋得肿胀,回房泡冷水,也不会顺了克里弗的意。
克里弗觉得自己真就成了一道菜,每日被这小雄虫摆在桌上挑拣一番,再插上一插,搞得他反而更加如饥似渴的。
谢默就这样与克里弗彼此折磨了一个星期。终于在对方数次的口侍讨好下,态度软化了一些。
克里弗为谢默准备地那些衣服实在是挑不出一件舒心的,不仅裙装居多,面料都是些什么透视星纱、镂空蕾丝、缎光吊带,简直没一件能穿出门的。
于是谢默便走进了克里弗的卧舱。这坏蜘蛛的衣帽间竟然打通了整整两间舱室。看到克里弗卧室内的布置和格局,谢默意识到这艘幽浮也许是他的移动居所。
谢墨并未多言,直接进去挑选颜色低调,款式普通的衣服试穿,克里弗就跟在旁边帮忙。
不过帮的都是倒忙。
谢默挑中一条平纹宝蓝色休闲裤,刚系号腰带,跪在脚边的克里弗就撕拉一下将他穿好的裤子扯烂了。
“我只是想给你裁剪一下裤脚。”克里弗仰头,一脸正色地对谢默解释,说完便顺势扒下被自己撕烂的裤子,“再换一条。”
克里弗脱的尤其慢,当裤腰下滑至谢默胯间那团时,便故意用鼻子去顶蹭那蛰伏巨物。
谢默心中叹气,这便是受困的窘境。食宿衣物都是对方提供的,他糟践自己的东西谢默也没道理发脾气。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与克里弗继续,这坏家伙是不会让他穿上齐整衣物的。
以往进行到这步,都以克里弗被干哑了嗓子后告结。而今天谢默在射进了他的喉咙之后,却又将他压在地毯上。
这是自那日谢默同他赌气以来,第一次在餐厅以外的地方Cao他。
伴随着后xue被进入的胀痛,克里弗反而安了心。不久后他不得不离开一趟,所以克里弗庆幸自己离去之前终于将这小崽子给哄好了。
谢默也忍耐多日,这次他准备彻底发泄,所以忽一入巷便凶猛地律动起来。他将克里弗双腿压在胸前,一下一下地重重挺腰。
这回克里弗除了浪叫声可不敢多话了,他可不想离开之前还惹得谢默生同他赌气。
谢默Cao了一会便拉扯着克里弗的腰,意图让他侧过身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