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筋疲力尽,哪里还有Jing神去和沈夜澜说,也忘记了自己原本是要说什么的,只窝在他的怀里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枕边空荡荡的。
孟茯想起昨晚的激烈,忍不住道了一句男色误我!急急忙忙爬起身来。
也不知的是不是身体已经适应了,这一次竟没有上次那般手脚发软,反而Jing神抖擞的。
晓得沈夜澜去了衙门,便与孩子们吃了饭,才喊了玲珑和书香过来,跟着清点她的个人财产。
倒不是担心沈夜澜给她贪了,但到底得了多少东西,她这个做主人的心里得有数儿,只是见到上面丹书铁卷几个字,有些诧异,“这个,免死金牌?”
一面让玲珑快些找出来,自己瞧一瞧是个什么样子的。
这简直就是保命符啊。
当即捧在手里,虽然自己用不上,但以后可用来传给子孙后代做传家宝了,连忙给收起来,拿到房里去锁着。
至于其他的赏赐,刚看的时候还兴致勃勃,到后面想是看多了,觉得索然无味了,就直接计数。
差不多也是忙了一整天的时间,晚上沈夜澜回来,问起她:“今日都清点完了?”
“嗯,有一丹书铁卷,你怎么不早说。”若是自己一直没得空,这免死金牌就一直跟着放在库房里集尘土。
沈夜澜侧头朝她看去,只瞧见她今日穿了一身广袖收腰的水绿色裙子,那盈盈不握的细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摆着,如同池边垂柳。
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一把捏住。
“怎的,告诉你了,你还要准备拿去用了不是?”
孟茯听到这话,只觉得好像有了那层关系之后,沈夜澜说话就越来越不客气了,杏眸含怒瞪去,“胡说八道。”
这时候沈夜澜却指了指堆在书架旁边的两个箱子,“你明日得空,也清点一回。”
“那是什么?”孟茯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送进来的两个箱子。
“我手里的铺子地契都在里面,还有些账目。”虽然以有了那肌肤之亲,可是沈夜澜心里很清楚,孟茯心里只怕还想着以后和离的事情。
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只是想要心意相通,也急不得,万事须得循序渐进。
不然他担心太快了,反而吓到了孟茯。
所以便试着将手里的产业都给她交个数,若是她能帮忙管理就最好了,以后有了这经济的牵扯,就更不好说和离的事情了。
哪里曾想,孟茯摇着头拒绝了,“你从前让谁管着,往后还叫他管,我哪里看得过来。”医馆虽然暂时开不了,可她还合计着养鸡养鸭,这海鲜是好吃,可作为一个内陆人,还是怀念这家禽走兽的rourou。
又趁机与沈夜澜说道:“我今日算了一回账,手里有些余钱,打算圈一块地儿来养鸡鸭鹅,明天我就去看一看。”
反正在这偌大的南海郡,沈夜澜是最大的地方官,虽还有李通判,他家的夫人也是好相处的,剩下的又都是些小吏,总之没有孟茯以为的那种官太太间繁复的礼节来往。
所以这地方偏僻了,也有偏僻的好处。
“这里是挺无趣的,你自己找些事情做着倒也不错。只是此处的书院已经荒废了几年,便是现在重新修建,只怕九月也开不了学。”书院倒是能建,主要是没地儿寻先生,还需要写封信回老家,请几个师兄师侄过来帮忙。
孟茯虽然也来了这么些天,但还没得空闲到街上去逛一逛,也就是那日来时候走了半个城,是挺破败的,百废待兴。
“不妨事的,只不过我瞧着要修建的不单是书院街道,处处要钱,你这从下面抄来的银子,只怕是不够的。”那卢家和龚参军再怎么能贪,也贪不出能重建一个城池的银子吧?
所以孟茯在想,自己的那些赏赐,本就是白来的,一辈子也不见得能花完,所以如果沈夜澜需要,大可取过去。
沈夜澜听到她这话,心下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指了指自己那两个大箱子,“银子留着就是了,往后有别的大用处。这南海城虽处处要银子,但还没到咱们手里拿的时候。何况你不会单纯地认为,这么大一个南海郡,就一个卢家吧?”
孟茯恍然大悟,“也是了,我倒是白与你瞎担心。”不过她好奇,沈夜澜的银子将来有大用处,要用在哪里?
莫不是还想着要守护被金辽两国夺去的疆土吧?
只有打仗才是最烧银子的事儿。
“所以接下来这段日子,只怕会很忙。”
忙点好啊……但这话孟茯也就敢在心里嘀咕罢了。一面等着沈夜澜先去睡觉,想着自己总能等他睡了,自己再去吧?
然后她就在桌上趴着睡着了。
好叫沈夜澜有些哭笑不得,将她抱到床上去,也没如何,搂着她也就睡下了。
接下来沈夜澜果然忙起来,三四天里,孟茯就见了他一面,还是中午回来书房取东西。
这日下午,剑香来回孟茯的话,“龚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