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李誊强行拦住:“此事是真的”传言都是真的?那日司马少熏被人……
孟茯见他现在故作出一番痛苦的表情,看了只觉得十分恶心,“你现在假惺惺的关心有什么用?她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来源于你。”
李誊听得这话,直觉得浑身犹如被雷劈了一般,良久不能反应过来。在前堂站了半响,才缓缓动了动脚步。
他对不起司马少熏,他只是当时恼怒他砸了毕涵的碗筷罢了,何况他也不知道司马少熏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带就找来了。
“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追出去与的。”他口里喃喃念着,出了府邸。
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隔壁府上,毕莲也听说外面的传言了,心里正是开心,这样那司马少熏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女人,她还有什么脸赖在誊哥哥身边?
忽然见到李誊回来了,连忙将脸上的笑容收起,一脸的担心:“誊哥哥,你听说了么?那一定不是真的,对不对?”好似自己就是那个被害人一样。
李誊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行尸走rou一样,直径从她身前越过,进了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半天没个反应。
毕莲有些着急起来,试探地叫了两声:“誊哥哥?誊哥哥?”
李誊这才听到她唤自己,抬起头来,满脸的痛苦,“毕莲,我害了她,我对不起她。”
毕莲听了这话,心里却是乐开了怀,竟然是真的。但眼眶却红了,“不会的,一定是谁故意造谣,夫人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呢?何况这南海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从未听说过什么这样的案子。”
是啊。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案子?怎么就会被少熏遇到呢?李誊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所在,而且这也太巧合了。
“对,肯定是别人造谣,想要破坏我与少熏夫妻之间的感情。”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倏然站起身来。
可毕莲见他不信,反而着急了,一面忙道:“可是外面都在传言,对夫人的名声到底不好,誊哥哥您还是查一查吧,也好还夫人一个清白。”她说着,伸手去扶着李誊的手臂。
这个动作并没有什么,可是随着她滑下去的袖子,李誊看到她手腕上露出来的玉镯子,看起来价值不菲。
“你哪里来的?”毕莲整日跟在他身边,她有什么首饰,李誊心里一清二楚,这镯子面生,头一次看到,而且这价格不是毕莲能买得起的。
毕莲见到李誊终于发现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了,顿时露出些小小的雀跃来,扬着手腕给他看,“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她都戴了好几天呢。
还是她那个朋友劝她,是她陪着李誊走过这风风雨雨,如今李誊做了大官,为什么自己不是夫人?而是叫司马少熏白占了便宜呢?
所以,她才壮着胆子,借着姐姐的事情,多带着誊哥哥去那小院里独处的。
没想到还真有用,司马少熏果然跟誊哥哥生气了。
“朋友?”李誊皱着眉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不曾听说过你有什么朋友。”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那玉镯摘了下来。
毕莲有些被他的举动吓到,两眼梨花带雨:“誊哥哥,你弄疼我了。”
李誊摘下那镯子,只上下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是外面的手艺,是宫里司珍房了出来的东西。“谁给你的!”他表情有些狰狞,一把抓起正在哭哭啼啼的毕莲的衣领。
这会儿李誊是真的慌了,有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来害司马少熏,挑拨自己与司马家的关系。
如果外面传言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么司马家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帮自己?
一想到毕莲竟然被那些人利用了,顿时又怒又恼,“你是没有脑子么?平白无故人家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
毕莲挣扎着,有些恐惧地看着此刻李誊发疯的样子,“我,可是柳姐姐是好人,她真的是为了我好。”
李誊不晓得她嘴里的柳姐姐是什么人,他这会儿就知道,“她不是为你好,她是想要我的命!”
“怎么会呢?”毕莲一脸懵,又十分害怕现在李誊的样子,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李誊看到她这幅可怜胆小的模样,有些毕涵的影子,终是有些不忍,只长长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朝身后的椅子上坐下,“那镯子是宫里出来的,除了宫里的娘娘们能用,大抵就是赏给各皇子府里的女眷们了。”
毕莲听罢了,竟然有些高兴,“这样说来,柳姐姐身份竟然这样尊贵?”还把宫里娘娘们才能用的手镯送给了自己。
李誊见她露出的喜悦,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翻腾起来,忍不住骂道:“你个蠢货,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你不是誊哥哥么?”毕莲不懂李誊为何问这样白痴的问题。
却听李誊大声强调道:“我是当今圣上的儿子,我也是皇子,可我母亲一个乡下人,如今的我没有一点后台,全指望着司马家,你个蠢货现在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