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俩刚见面就好得像亲哥俩,秦皓和王理对他俩之后的配合放了心。
品鉴会的请帖已经发出去了,时间定在七天后的初八。
那一整天的节目安排的满满的,王理和夫郎已经体验过一遍了,预计到时候宾客们就会和他俩一样,土包子进城一般,被震得不知所措又陶醉万分。
初七巳时,品鉴会准时开始,上午会安排一场歌舞剧,给云来码头,山庄,湖畔学院背书,话本子是秦皓写的,抄袭了华国古代著名的牛郎和织女,默默给云来品牌植入一番。
中午在船上吃自助餐,火锅,烤rou,铁板烧,生鲜,中西式糕点,披萨,饮料,粥品,水果应有尽有,目前确定的菜单赫然有一百多种菜品。
下午以云来和美食为题品酒yin诗,前三佳作可刻印在湖畔学院和云来标志性建筑上,供过往客人世代观赏。
晚上准备了一百多种小吃,rou夹馍,臭豆腐,煎饼果子,蛋挞,蛋烘糕等等华国内外小吃将悉数登场。
饭后,就是快乐的堕落时间了,客人们将接受一系列按摩,保养,香薰服务,哥儿们的船上建了游乐角,做了巨大的充气城堡,保证能让小孩们玩得乐不思蜀。
而这七天,秦氏夫夫和王氏夫夫将分工合作,保证品鉴会能顺利召开。
初七那一天,王理和秦皓负责汉子那一船,王夫郎和徐宜负责哥儿和小孩这一船。
要确认的事情多而杂,两对夫夫定了这七天每日的行程表,草草吃了几口饭菜,天色就黑沉了。
清哥儿抱着长耳兔躺在长椅上睡着了,两对夫夫定了明日见面的时间,也没多寒暄,各自回了家。
这一晚,秦氏夫夫风过得风平浪静,甜蜜地相依而眠,两条街外的王理家,好戏才刚刚开始。
王理觉得夫郎有些怪,平日里端庄保守的夫郎今晚不知受什么刺激,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袍,香肩微露,眉目含情,欲说还休的样子。
还怪,怪好看的!
“相公,我心里难受,你替我揉揉。”王夫郎软绵绵地投进郎君怀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拽着王理的大手往心口按。
王理的魂都要飘了,这还是原先严守哥道的夫郎吗?
他和夫郎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夫郎大家闺哥,知书达礼,少年时,他早早地就看中了,请了阿么帮忙说和,终于定下了这门亲事。
他随着单将军四处奔波,一年在京城待不上几日,成婚几年才得了个小哥儿,阿么心急,给他买了个年轻貌美哥儿,他回家知道后已经无力阻挡了。
自己夫郎一句话也不说,还是和以前一样和他保持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夫关系,说实话,他有些难受,看来,夫郎没把他放心上,从来都不吃醋,失落之余,王理忘记要去处理那位哥儿。
在他直男的思维里,处理后宅哥儿,理所应当该归当家主君管,因此这事就一直拖着。
今晚倒是很不寻常,王理抖着大手,轻轻地揉着夫郎的心口,柔声说:“月月,怎么了,是不是晚上吃坏了什么东西,要不要请位大夫给你看看?”
王夫郎忍着羞意,告诫自己不能前功尽弃,万里长城才走第一步呢。
“不要大夫,要你揉揉。”
软软的嗓音,撩人的气息在夜晚无限放大,王理半边身子都麻了。
“月月,辛苦你了,我长年不着家,一大家子的事都落在你肩上,累坏了吧。”
王夫郎第一次听到郎君的怜惜之语,累积的委屈一下子有了出口,一头埋进郎君怀里,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辛苦,你在外面才辛苦,清哥儿乖巧懂事,老管家得力,将家里管得井井有条,我不累,就,就有的时候担心你,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怕没有人照顾你。”
王理爱怜地亲夫郎的发顶,自家夫郎的心藏得可真深,今晚他才微微感受到了他的真情。
夫郎的心好不容易才向他开放,王理舍不得就此结束话头,忍不住提了心中的疙瘩:“所以你就同意阿么买人照顾我吗?”
王夫郎心想,你还敢提这茬,我都快憋屈死了。
王夫郎抬起头,眼尾发红,气呼呼地捶王理的胸口:“你没良心,和阿么,白哥儿合起伙来欺负我。”
“我,我哪欺负你了?你别哭,我都听你的。”
第一次见夫郎掉眼泪,王理手忙脚乱地替他擦眼泪,心里瞬间慌了神:“月月,你告诉我,受什么委屈了,郎君替你出气。”
“家里那朵白莲花,你打算怎么办,抬他做侍君吗?我和你直说了,我不喜欢他,黑莲花,绿莲花,红莲花我全不喜欢,你要是抬别人做侍君,你,你就别进我房了。”
王夫郎哭得打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也不准进白哥儿的房,你去住书房。”
“我带着清哥儿,买个小院子,也能过活,你和莲花们生小汉子去。”
王哥儿越想越投入,觉得自己好可怜,孤儿寡么孤独地在世间挣生活,他怎么这么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