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了徐家村,小杉这颗闪亮的电灯泡,怕是要跟着他俩夫夫睡几天了。
云来码头
徐迩,阿铁带着村里的汉子在港口铺路。
平整的青石板,从徐家村铺到港口,这两天就要完工。
徐迩带着草帽,汗如雨下,来回搬着青石板,间或用手抹一把脸上的汗水,留下道道脏痕。
“小迩,你快看呀,有大船。”
阿铁兴奋地推挤徐迩,徐迩头上的草帽被推掉,顺风滚了好远。
“阿铁,你毛毛躁躁地干什么!”
徐迩赶紧去追自个的草帽。
阿铁这几月变化好大,坚韧低调的小可怜变成了爱说爱笑的小汉子。
浑身充满正能量!
“哎呀,小迩,船头站着的好像是皓哥和宜哥”
徐迩一听,也淡定不了,眯着眼睛仔细看,还真是哥哥和哥夫。
这可了不得,徐迩撒腿就往码头上跑,大喊:“哈哈,我哥和哥夫回来了。”
阿铁跟着傻乐,也一个劲往码头跑去。
船一停靠,两个小汉子噌一下就上了船,直奔三层甲板。
一路大喊着哥哥,哥夫。
秦皓默默地看了徐宜一眼,满含着对徐迩,阿铁的嫌弃之情。
声甫落,人已近眼前,两个傻小子不管不顾地冲向秦皓,得到他翻上天的一记白眼。
“你俩离我们远点,臭死我了。”
“哇哇哇,哥夫,你哪弄来这么大艘船,真气派!”
徐迩完全忽略哥夫的轻慢,笑嘻嘻地四处张望。
徐宜咳嗽一声,好家伙,他还是不是亲哥了,是看不见自己吗?
徐迩秒懂,窜到自家哥哥身边,体贴问:“哥哥,坐了这么久的船,累了吧?”
呕,呕,呕!
徐迩??!
徐迩抬手放在鼻子下,味道虽然不好闻,也没到作呕的地步吧。
秦皓一边替徐宜顺气,一边隔开徐宜和徐迩。
清爽的味道钻进鼻子,徐宜感觉自己好多了。
“皓哥,没事,我们先回家。”
徐迩又凑了过来,焦虑地问:“哥哥,你还好吗?”
呕!呕!呕!
徐宜两眼一闭,揪着秦皓的衣袖,无力地低吼:“小迩,你走开点,你好臭!”
秦皓似乎感知到什么,将徐迩和阿铁推得远远的。
交待道:“小迩,你赶紧回去,叫老大夫去家里等着,阿铁,船上的东西和人,你来负责,我带小宜先回家看大夫。”
徐宜在身后出声阻拦:“皓哥,没事,我可能吹风吹太久,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请大夫。”
秦皓转身扶着他,轻声说:“小宜,听话!”
两枚小汉子默默后退两步,不约而同想离夫夫俩远点,这语气,真是听不了。
徐迩骑马先行回家,秦皓扶着徐宜上了马车,慢慢悠悠地溜达。
“皓哥,我真没事,你看,我现在好的可以直接跑回家。”
秦皓抓住徐宜跃跃欲试的脚:“是,是,你厉害,乖一点,听话!”
徐宜靠在秦皓肩膀上,气呼呼地说:“皓哥,你怎么不信我呀!”
秦皓但笑不语,小傻瓜,马上要当阿么的人了,还傻乎乎的。
不知道徐迩是怎么和家里人描述的,两夫夫刚进村,就看到叔么,草哥儿和小杉齐刷刷在路边等着。
三脸担忧!
秦皓停了车,招呼三人上马车,叔么忍不住小声问他:“秦皓,小迩说小宜生病了,很严重吗?”
徐宜掀开车帘,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地接话:“叔么,没事,小迩太臭,我忍不住吐了,皓哥非要找大夫看,其实什么事没有。”
叔么疑惑地瞅了秦皓一眼,瞬间,心领神会,笑呵呵地开了口:“小宜,秦皓想得周到,听他的没错。”
叔么拽住了往徐宜怀里钻的小胖墩杉,转手扔他到草哥儿那里。
“小杉,哥哥刚从府城回来,累得很,乖,和草哥么坐一起去。”
叔么又朝秦皓说了句:“你慢点走,稳着点,不赶时间。”
徐宜还来不及和家里人招呼,就被叔么拖了手,莫名其妙地说了一串好。
草哥儿和小杉一时摸不着头脑,叔么这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呀。
一会儿说宜哥吐得严重,生了重病,现在看来又不像有病的样子。
可没病,哥夫和叔么又说要看老大夫。
想不通。
徐杉钻出车厢,趴在哥夫宽厚的背上,有些小气愤地抱怨:“哥夫,你和哥哥怎么都不抱我呀,我好想你们呀。”
秦皓心里有点紧张,人生第一次貌似要当爹了,虽然还没有完全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
于是,一不留神忽视了家里的小胖墩。
秦皓一脸喜气地捞过徐杉的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