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可以选择步行或者搭乘山庄免费马车赏景游玩。
在远处就和学院接壤了,学院风景甚是宜人,群山环抱,绕湖而建,平静的湖面铺满了荷叶,校区周围遍种樱花,等到花季,花瓣簌簌如雨,又是另一番风情。
学院的建筑沿用大雁国一贯而来的古朴风格,恢宏大气,雅致盎然,屋檐下是长长的木制走道,每个拐角处都养育了不同的绿植和花朵。
夫子的办公室就养了几从正好开得热闹的金□□花。
徐宜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
这一花一木,一屋一池都有他参与的痕迹。
秦皓和阿九步伐匆匆地走向徐宜,阿九脸上绽放明亮笑容,心情一派晴朗。
“哥么,老秦一直在找你,你怎么跑这躲清静了。”
今天开业,人确实多,只是员工们按部就班倒也井然有序,不见忙乱。
“里面闷,我出来喘口气,账算完了吗,咱们今天挣了多少?”
徐宜接着秦皓递给他的温水,抿了几口,又习惯性地靠他身上,让他帮忙分担崽的重量。
“小宜,出来怎么不叫我,我陪你一起。”秦皓皱着眉头,对徐宜不打招呼就跑的行为极不赞同。
徐宜怀崽近九个月,肚大如箩,小腿肚子肿得像萝卜,走路特费劲。
怀孕六个月后,徐宜肚子暴涨,大得离奇,秦皓急得找大夫,一确诊,好家伙,一胎怀了三个崽。
幸亏之前补得好,徐宜身子骨壮实,不然,这喜事就要变成祸事,从来没有人能顺当生下三个娃,一个不留神,就是一尸四命。
因此,徐宜自由放飞了两三个月后又成了全家人重点保护对象。
特别是秦皓,粘徐宜粘得特别紧,从来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徐宜特别会撒娇,一见郎君神情不对,立马软声软气地说:“皓哥,我脚疼。”
阿九感觉自己是枚硕大的电灯泡,幸好,别墅拍卖完他就得动身去海岛开赌场了。
以后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就不用看了。
“哥么,这哪里是山庄,这就是个金矿,咱们今天光办卡就进账了一千万两银子,一千万两呀,够我们之前多少年的国库入账呀。”
“等两年后学院第一批学生毕业,增加海上贸易往来频次,又是几百万的收入。”
“钱一入袋,老单整两年军队和武器,咱们有底气去和各国商讨,入股当地港口,建立商业中心,那就不止几千万的进账了。”
“到时候咱们雁国修路造桥,新建城池,免除百姓赋税,好日子就要来了。”
“阿九,这些全都是你的任务,你可能十年都娶不上夫郎了。”秦皓冷酷地打断了阿九的高谈阔论,扶着徐宜往屋里走。
说什么说,没听到他夫郎说脚疼吗?
秦皓扶着徐宜进了海景套房,毫不留情地将阿九关在放门外。
只阿九不甘心地在门外嘀咕:“不是让我来告诉哥么分红的事吗,怎么说风就是雨,说关门就关门,到底想不想领钱了。”
秦皓替徐宜调整好位置,让他舒服地靠在温软的床背上,又帮他脱了鞋袜。
大手捧过他的双脚,秦皓默不作声地替他揉脚。
“皓哥,生气啦?”
徐宜抚摸着眼前这颗大头,心里柔情万千,自从知道自己怀了三个崽,秦皓比他还紧张,就怕他有什么闪失。
“没有生气,只是担心你,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出了点意外,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办?我都不敢想。”
一惯胆大的秦皓有了害怕,搁在现代,一次怀三胎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在这落后的时代,完全靠哥儿自个儿生。
“对不起,皓哥,我以后不会单独走了。”
今天日子特殊,人多事多,管事们都在前线忙碌,叔么和家里几个小的手上有事,秦皓和阿九在套房里和几个账房算账。
徐宜在一旁看到一笔笔的银子暗暗咋舌,默默在心里算自家的收入。
空间又要多一座金子山了,徐宜越算越热血,觉得心里直发热,不知不觉就去了平台。
满眼的景象又让他生出了几分豪情,正想回去就被秦皓逮了个正着。
“皓哥,我算了一下,我们能分这个数。”徐宜向秦皓比了个数,嘴角裂得老开,欢喜不由自主从嘴角眉眼间飞出。
秦皓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样,也没办法再绷紧脸皮,捏了把徐宜小腿的rourou,嘟囔:“家里金子这么多,有什么稀奇。”
“金子再多也不嫌,咱们在空间搭个金屋,晚上就睡里面,哈哈哈哈,好豪橫呀。”
徐宜边说边笑,十足的财迷样。
“你也不嫌硌得慌,压着我三儿子,小心我揍你屁股。”
秦皓上手屁屁杀,徐宜这里倒是越长越圆满,嫩豆腐一般在他手里滚弹。
“嘿嘿,你可舍不得揍我,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