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给您带了话,府主若要捉人,便歇上一天再寻。朵盗此去京都,一路皆可猎取。假使使人进了王府.......还望府主自撤人手,莫给自己寻麻烦。”
狵辛熟练的替人上药清洗再上药,等睁眼时,贼已经不见踪影。
面容明艳的女子揉着额角,含笑低低骂了一句。
“野猫。”
朵小刀被种了蛊——在他被囚一月后,几欲丧失了所有对身体的控制后。
女人用了非常奇怪的方法....让他接连体验了一波聋、哑、瞎以及断肢之人的感受。
朵小刀没办法否认,当狵辛吻他额头,并告诉他站起来的命令时,使用“身体”已经成为了件多么陌生和......令人抗拒的事。
无数的末端敏感而脆弱,每一次移动,风抚慰细毛,百般触感都在疯狂的入侵混乱的脑海,使他只有深深蜷在狵辛怀里,才能稍微使几欲令人窒息的心跳缓些速,恢复丁点可怜的理性。
狵辛的怀抱很温暖,贼被捏住了下颔,命令张嘴。有什么被投入嘴里,接着又执行‘吞咽’的命令。
那人的发并不像时下女子一般长,眉眼间尽是艳色,然而恍恍惚惚看她,只觉得危险凶戾。那张漂亮的脸靠近了,吐出的话语又冷又淡漫。
“小偷儿,本王的蛊好吃么?”
朵小刀下意识舔了舔唇。
惹来武尔王爷闷声低笑。
“....今日起便不拘着你了,搬到主院里,本王教你些别的。”
少年终于反应过来,清亮的嗓音里掺了些哑。
“狗、东西.....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只是...会让你止不了发情的小生灵罢了,”她又吻了吻少年曲卷的长睫,低笑出声“....叫错名儿,可是有罚的。”
朵小刀白了脸。
忆起被压制着凿入身体,指尖控制不住地颤。
少年在王府主人的榻上睡了又一月。
等到某个春日午后下了榻,已是嗓音沙哑又撩人的幼妖。
妖在身下辗转呻吟,喘着气儿问他的主人。
“您把我驯成这般,且不怕...嗯、我偷人么?”
武尔王爷在他红透的双桃上再印了一掌,直引得贼细声低泣。
“可别。”她束了贼的双手,注意到少年吐出了更柔软的叫声,“小偷儿,你若和别人享这事,是会被肏到死的。”
王爷摸了摸贼湿润的眼尾,被轻巧避开。朵小刀身体温温热热,却是比从前高太多了。
“种了蛊,便是时时发情。虽说这东西对外人一向不太看得上,但若真引得动了情....”她将贼重重的按在玉具上,得了一声猫似的可怜哽咽,“没了本王的安抚,下面即使被玩坏....也不会想停下来。”
蛊在喉囗安了家,按照那鬼物的说法,是在‘大动脉’里。因着压迫了‘声带’,朵小刀的嗓音也变得充满沙砾感。
少年又一次软在她怀里。
漂亮的脸上全然懵懂,却记得要转身,细腰坐在玉具上兀自搅了一圈,发出悦耳的嘤咛,眼尾晕红,攀着主人的手去舔那指间白黏。
朵小刀不再惧怕狵辛靠近。
狗王爷的接近几欲成了享乐本身。被碰到的皮肤会软,过度的疼痛能化作愉悦,厌倦生人接触,成日恨不得用腿绞紧那人的腰。
贼变得分外依赖她。
武尔王爷不置可否。
只有条不紊的监督恢复劳损的手臂和腿,富养身体,又解开了武功,武尔王爷某次入宫后回府,就得到了来自府卫领队的禀报。
朵小刀藏在运菜的车里,从侧门出去了。
“库里少了黄金百两,银票十数张。”
狵辛抬手止住了管家愤愤的话头。
“错了,是赏赐。”
朵小刀强买的猫藏在了梨川医谷里。
肥肥的普通狸花猫被放了不普通的血,引得疯药师啧啧称奇。
“也不知是谁想出的药猫,妙!妙!”
朵小刀蹲在他的药架上,脸色又臭又黑。
“给你抓来了......少废些话,且说能杀小爷身上的虫么?”
疯药师端了血碗过来,眼神亮得像是在看稀世小白鼠。
少年翻着白眼咽下,不到一刻,又如数吐出来。
疯药师惋惜:
“原来无用。”
朵小刀擦干净唇边的血,还没说话,被腹内积了许久的热意逼得低喘一声。
他随手拔了株狗尾巴草衔在嘴里,风吹起一片梨花雨,抬眼便是梨川云雾舒卷散放。
也该....回去了?
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