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抗拒的闭着眼睛,萧戈抬手钳住她的下颚,托起她的腰背靠在自己怀中:“睁开眼睛。”
萧戈的声音带着命令,月初绷直的脊背被他拖着,他的一手已经狠狠掐在她的ru尖上,力道之大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月初急促的痛呼声因被他钳制而很快咽了下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得忘了反抗。
白术站在原地,黑色的衣袍落下后,里面一件里衣都没有,小麦色的身体上肌理分明,但却交错着一道道看起来近乎残暴的鞭痕,下身更是一丝不挂,黑色的长靴被他褪下放在一边。
白术分开双腿跪在榻下,低着头,一动不动。
“月初,喜欢吗?”
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种事情她以前只是略有耳闻,但是从未接触过,她也从来没有发现萧戈有养男性奴的爱好……
“这就是我调教的性奴,以后也是你的。”
萧戈的声音让她不寒而栗。
“白术,到榻上来。”萧戈半身靠在榻上,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玉ru,一边笑意盈盈地指挥着白术,“背过身去,把屁股抬高,给你的新主人欣赏一下。”
白术长腿刚刚跨上卧榻,她便是注意到男人身后的东西,一种陌生而又诡异的东西让她很是抵触,可是萧戈却是兴奋的眼角隐隐发红。
白术腰间绑着牛皮系带,前面兜着的一坨牛皮布将他性器箍得很紧,两个rou囊从下部的一根绳子下坠出,但是也没有逃脱被牛皮绳束缚的命运。
一根牛皮细绳连接着前面的兜布,一直从他的tun缝穿过绑在了身后的腰绳上,菊xue塞着一根磋磨过她的黑犀木玉势。
虽然看不见玉势大小,但是看着暗红色菊xue口已绷得没有一条褶子,就能想象出白术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多么强悍。
他胯下的绳子绑得很紧,两颗rou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绛紫色,但是眼前跪着的男人依旧面不改色。
月初忽然觉得身后的萧戈更加的恐怖。
“月初,喜欢这个礼物吗?”
“什么?”月初努力平复着身上的燥热,哑着嗓子问道。
“白术啊,调教了半年,以后他就跟着你了。”
萧戈说得随意,月初却是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
“什么意思?”月初心脏穆然紧缩。
“以后白术就跟着你,无论你去哪,他都不能离开一步,不然他也就不用存在了。”萧戈握着她的柔夷,看着跪在榻上抬高了tun部的白术,低声命令,“过来,让月初摸摸你。”
这个疯子。
神经病。
月初心跳得更厉害了。
萧戈捉着她的手摸上了白术挺翘的屁股,上面交错的鞭痕已经淡了不少,只有两道新鲜的红伤,但是都不重。
萧戈拿着她的手指勾住白术tun缝的绳子,将白术后庭的玉势往外拔了一下。
白术身体抖得很厉害,发出一声压抑而又痛苦的闷哼声。
的确很痛苦,因为玉势的尾端绑着绳子,和前面绑着卵囊的绳子是连在一起的,一旦扯动,如果过于用力能将白术前面的两颗rou卵扯掉。
月初下意识想收回手,抗拒着萧戈强迫的动作,声音喑哑:“放开我。”
难得萧戈从善如流,将她扣在怀中,笑的邪佞:“不喜欢?”
废话。
月初沉默地咬紧了下唇,身体内还饱受花露的摧残,多回答他一个字都觉得费力。
萧戈低头在她肩颈上重重咬下去,让她的身体顿时绷得越发紧,像一只即将断裂的弓。
直到她雪色肩颈上见了红,深入皮rou下的牙印像是最醒目的勋章。
萧戈简直爱不释手,指腹轻拢慢捻在伤口上拂动,像羽毛,像柳絮……
让她身体的欲念宛若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
白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跪在榻上,他tun瓣的肌rou夹得很紧,因为月初重重的喘息声也有了些情动。
“放开。”月初指甲嵌入锦被中,神色厌恶的呵斥道。
“想让我放开,那是想让白术来?”
萧戈的眼睛顿时危险得眯了起来,大有她敢承认,绝对会折磨她到求生不得的地步。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
她的呼吸时长时短,像是犯了哮喘症的人,垂死挣扎着。
“月初,你好好想想,本世子待你可比那些割地求和,献宝苟安的青丘蛮夷好?”萧戈眼中是浓重的Yin鸷,将她压在榻上,单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你对褚师朝缨死心塌地,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
“他亲手挑了你的脚筋,让你一身武艺无处施展。”
萧戈残忍地揭露着这些年来一直折磨着她的事实。
“你深爱的青梅竹马,名冠三丘,风华绝代的鬼医太史津,亲手剜去你的膝盖骨,送你来萧国求和。你对他们还抱着什么期望?你还觉得太史津会一直等你?”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