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戈压在她身上捏着她的下颚,深邃的眸子将她牢牢锁住:“你总是有办法轻而易举地激怒我,月初,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剥掉她身上的衣物,挥手将屋内的人赶出去,回头看向躺在竹榻上的白术,冷哼道:“白术你过来。”
白术缓过劲儿翻身下榻,规矩地走到榻前垂首道:“世子。”
“她为了你突然变得这般辛辣,你是不是也要好好回馈她,将她服侍地妥妥帖帖?”
白术垂眸道:“是。”
月初失望地闭上眼,全身已不剩一片衣料,白术俯身见她从榻上抱起来,双手托着她的tun低头蹭了蹭她的鬓角和侧脸,低声轻喃:“得罪了。”
月初勾着他的脖子,下一瞬身体下坠被他胯下利刃贯穿,痛苦地扬起臻首,双手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红痕。
萧戈紧跟着贴在她身后,两指插进她幽闭的后庭,塞进了两颗固体药丸,药丸须臾融化成淡粉色水渍,她的旱道忍不住收缩吞咽,萧戈扶着她的后腰将硬挺的玉jing抵在菊眼处轻轻摩挲,低头咬着她的削肩,猛然提tun狠狠将她后xue贯穿。
“啊——”
很疼。两人的玉jing都非常物,最少六寸余,如女子皓腕细臂,十分可怖狰狞,月初哽咽着接纳了两人阳具,一前一后两处密地被两个高大的男人贯穿疼爱。
白术能在月初的身体里感觉到萧戈的存在,两人炙热的jing身只隔着一层rou膜,互相抵着拼命厮磨,尤其是萧戈,疯子一般要把她弄坏,泄愤般将她肩头咬得鲜血淋漓。
白术相对克制,虽药性发作但不至理智全失,粗长的jing身将女子花xue内每一处褶皱碾平,轻轻松松碾压在她的兴奋点上,退出时带着艳丽赤红的内腔壁rou,进入时又将整个甬道实实地压过,他低头看着她痛苦的神色,轻轻啄吻着她的耳廓和眼尾,然后继续奋力地将自己送进她身体深处。
她的身体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一捅便能到底,重重撞在松软的花心上,宫口窒腔只有小指粗细,偏偏那处被反复撞击挑逗,又疼又快乐,那么深的地方被他轻易探访,月初有些害怕慌乱,却躲不过腰间tun部的四只大手,身体被不断往下按,两根凶器又死命地往上钻。
“嗯哈……慢点儿,小白慢点儿……”
月初实在受不了,扒着他的肩膀想往上逃,萧戈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沉浸在情欲里的白术,轻哼了一声。
小白,叫得挺亲,好心泛滥最后不还是救了一头野狼。
萧戈越发狠戾,眉眼怒气深重,按着她的腰疯狂地顶弄起来,将松软的后xuecao的又红又肿yInye直流,三人心思各异却紧密相连。
萧戈见不得她与白术这般亲昵,从身后将她抱走按在榻上狠狠撞进她花心。
白术失去怀中温玉软香只是略有失落,但没有再上前打扰萧戈好事,一手抵在墙上,一手握住孽根,低头难耐地撸动自慰。
手的触感和她的花xue完全不一样,指腹内的薄茧还有压迫感都不敌她那处,白术将头抵在墙上难耐地呻yin。
不行!
还是不行。
只能自虐般捏着掐着自己的势峰,在疼痛中保持最后一份清醒和异样的快感。
月初身体泛红趴在榻上剧烈的颤抖,萧戈从她花xue中抽出,用三根手指抹平她旱道入口,随后毫不留情地一杆到底。
月初身体往前倾又被抓回来,只能咿咿呀呀地低泣呻yin。
“慢点儿……”她抓着身下的薄衾泪眼婆娑,萧戈摁住她的小腹压在自己胯部,狠狠地顶弄了几下突然放开Jing关,浊白和Jing水全部注进她的菊xue内,月初蝴蝶谷弓起,身体打了个寒颤,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球体被塞进后xue内。
萧戈将那颗冰冷的球体越推越深,月初惊恐地回头:“你做了什么?”
“这就怕了?”萧戈拿着玉势将那颗球不断往深处推,月初想躲却躲不掉,只能忍受着那颗球体进入深处,没多久球体开始发热,随后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月初撕着薄衾泪如雨下,哭喊着求他把东西拿出去。
萧戈用手帕擦掉她眼角泪水,轻声笑道:“只是颗缅铃而已,那么害怕,刚刚嘴怎么还那么硬?”
“我求你,把它拿出去。”月初身体止不住颤抖,不是身体快感,而是骨子里的恐惧,她怕极了那些塞进体内奇奇怪怪的东西,一想到就觉得恶心。
萧戈自然不会听她的,他是个心肠极狠的男人,善妒,不喜忤逆,手段极多。从架子上挑了三根木头削成的阳具,他又拿下两瓶花露走到床边。
月初看着那东西就开始往后退,却被他又拖了回来,一瓶花露灌进了她的花xue内,随后被他插进一根六寸长的木头阳具,后xue也被塞了一根,之后便再也不管她。
萧戈走到扶墙而立的白术身后,单手环住他的劲腰,低笑道:“今天让你们纵情享乐,去榻上趴着。”
白术心下感觉不妙,但还是走到床边跪趴在月初身旁,萧戈两指插进他菊xue内,揉捏着他鼓胀饱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