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天一个多月了,父母已将我的信用卡停用,他们真是绝情同时又毫无用处,早该那天就把他们杀死。
小清洗碗挣地那少得可怜的工资支撑着这个拥有三个人的完整的幸福的家庭。是的,我们是完整的幸福的快乐的。
但我仍是不愿看到小清顶着那傻子脑袋还要为一家生计而劳累。我开始画画,有钱人家的孩子自小就会被送去学各种各样的东西,固然我也如此。
待我挣了些钱后,叫小清别再出去洗碗并将她的工作辞了,但她不肯,她跟我哭喊了一夜,责怪我为什么要去辞掉她的工作。第二天她还是偷溜了出去,重新拾回了那份洗碗工作。
我拗不过她,她会哭,我是最受不了傻子哭的了。
过了些时日,我迈出了许久不曾迈过的门,给画社送去我的画稿,我走在去往画社的那条小街巷。
这里一点都不如我和小清的家好
喧闹 拥挤 媚俗? 是这个世界的专属名词。我一刻都不想留,我开始奔跑,我害怕了,我想见见我的光。
我的身后出现了一辆车,它追着我,如同我追着光。
难道我也能成为光?我不知道。
我停下脚步,转身仔细地看着它,它似乎很疲倦,我想张开双臂给它一个拥抱,我要给它安慰。
医院看病真他妈的贵,我的右手断了,花了一半的钱。
我很疼,我很心疼小清,我再不愿看见小清每天晚上一头汗的回来,头发来不及整理,七七八八的粘在脸上,她拖着空空的肚子,不肯吃一点东西,她只是抱着我,像孩童一样抱着我跟我撒娇,与我亲吻,与我沉沦。
我不愿再看她受苦,我要去找我的母亲,我需要钱,她应该发挥她活着的价值。
我从病床上坐起,打算拔针。一声急促的高跟鞋声钻入我的耳膜,它在我床边停住,一双手阻止了我的动作。我抬头一张熟悉又泛着恶心的脸进入我的视线。她化着淡淡的口红,几丝碎发随意地垂在耳边,完全一副良家妇女好妈妈的模样。这张脸还是很年轻,自从她将我生出来就是一个模样,最多不过长几条细纹。
她看着我,用充满爱意的眼神凝望着我。这种眼神,我在小清眼里也见过,她是那样的美好,那时我是欣喜的。
但此刻我只觉得恶心,这个女人,我亲爱的母亲正在玷污着这份美好,玷污小清留给我的美好。
“烨烨,回家吧,嗯?跟我回家好不好?”她的眼睛沁着泪光,眉头微微皱起。
令人生怜,但此刻也许我不是人,因为我深深地觉得恶心。
她摸了我的手,很凉,如同黑暗Yinshi的淤泥中的蚯蚓,剥去了我身上仅存的那一点干净。
我甩开这条粘腻的蚯蚓,将她带来的水果推翻。
我斥诉着她,质问着她
“我跟你回了家还出得来吗!?”
她身体一顿,眼神闪过一丝愧疚和慌张
“不会,不会的,烨烨,我爱你啊,我爱你烨烨…”
我想将她杀掉,她的爱如洪水一般将我吞噬,我恨她。
我向她吼叫“闭嘴!滚,滚开!宋华你想逼死我吗?”
“你喊人来撞我是想逼死我吗!”
“宋华,你有病”
我一个劲地拿周边的东西向她扔去,
我暴如疯狗
她一动不动
待我安静下来,她打开了她那恶心的嘴
“烨烨,我……我这样……是想让你早点回家………我想多看看你呀,烨烨。”
我摊在床上像个活死人
“宋华,你能不能闭嘴,你想要我死吗!啊! 我要被你恶心死了!”
我再一次爆发,歇斯底里地朝着她狂叫,她终于不再强撑,她低下头,眼泪穿梭在她的脸上,止不住颤抖。
她站起身来,将凌乱的屋子收拾干净,继而转身向门口走去,在她走到门檐之际我叫住了她。
她停住脚步,欣喜的反头,脸上挂着惊喜还有几条未干的泪痕,活脱脱一个笑话
“你肯。。。”
我打断她止住她的废话“我的手需要损害费。”
终于回到了我和小清的家,我呼吸着这里chaoshi发霉的味道觉得沁人心脾。
我打开门,一个大黑影向我扑来,她抱住了我,我的小清正在拥着我,
她的气息怀绕在我的四周,
她的温暖渗透在我的心房。
我幸福的快要死掉了,幸福的忘记了疼痛,我勾着她的脖子,将我的舌头送入她的唇中,她如痴的含着,温柔的黏ye侵入我的口腔。
她似乎越来越激动了,一只手紧抓着我受伤的手臂,另一只则探入我的身体。
是的,她此刻在为我动情,我很幸福,我不愿因伤口而结束这段诱人的情事。
她用她的欲望抚平了我的伤痛。
我的伤口出血了,沁shi了衣物,沁shi了本就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