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么一想霍钺就爽了,他心情转好,难得温柔地搂着浑身酸软敏感到一碰就忍不住喷水的席不暇给他穿好了衣服,将那玉白的锁骨遮得严严实实,最后交代了下属一句“将人带到菡萏院”才前往地牢。
他又含笑吻了吻霍钺的侧颈,被恼羞成怒耳根通红的魔尊扯开修长的大腿掐着他的腿肉狠狠地插进去,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声量不大不小,成功让外面愈发寂静了下来,羞得他眼眶通红。一个成熟温雅看起来活像是个人生导师或是什么富家公子的男人被自己欺负到要哭出来,哪怕操了这么久这个认知依旧能让霍钺爽得精神高潮。
“把这儿收拾了,看着碍眼。”霍钺吩咐完就站起身转身钻入车厢,看到席不暇的表情后一嗤,就拿着他的衣摆擦了擦手,十足的恶劣,接着又用着这刚刚才断送了一条活生生人命的手猝然插入了席不暇柔软的后穴。
“你知道因为你的这点失误,本尊会被陶迦叶笑话多久吗?你知道他们在背后会怎么议论本尊吗?你又知道——本尊维持数年的面子会因为你的这失误彻底毁坏吗?”他轻声道,“所以,去地下先等着陶迦叶吧,等他下去,再帮本尊捅他一刀,就是你最大的尽忠了。”
那人惊恐的声线戛然而止,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还“咕噜噜”的。
“骚货,后面这么骚,一根手指都能吃成这样,就这么饥渴吗?”他微微收紧了手里的性器,恶劣地咬着他的唇,“这么大的东西像是个摆设,你是男人吗?”
席不暇呜咽一声,后穴持续增加的手指让他的腿又开始酸软颤抖,整个人像是一只猫儿般窝进了霍钺的怀中,双手颤抖地抓着霍钺肩头的衣服,似是推拒又似是在邀请,轻轻喘着抿着唇不敢出声的样子十成十的勾得每个人都怕是要对他产生世俗的欲望。
“唔……尊、尊上!”席不暇睁开眼,瞪大了眸子,骤然插入后穴的指尖抵在他的穴口,这几天被捅到松软的后穴自动濡湿,粘腻的液体分泌出,一张一翕地呼吸着,像是小嘴似的紧紧吸着霍钺的指节。
给本尊下的绊子?是陶迦叶。”他声线很低很轻,却冷得管事连汗都流不下来了。
“真骚。”霍钺的欲望又跳了跳,他咬牙惩罚似的给这白嫩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在席不暇一声压不住的低喘中,看着那器具又被敏感的后穴往里吸了吸,白浊还沾染在他的臀间,玉石一般的器具堵在后穴口,将那淫荡的肠肉堵住,谁都窥探不到其中荡妇一般的颜色。
自己的东西留在这骚货的身体里,连带着这骚货那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殷红骚肉都被自己堵上,里面的一切都唯有自己才能看到。
“不许清理,本尊今晚会检查。”霍钺咬着席不暇的耳根说,手一转,一个玉石般的椭圆形器具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表面却不如温润的玉一般圆润,刻着很多花纹。掰开正汩汩流着白浊的微红屁股,露出那被操到殷红的后穴,把这器具堵了进去。
菡萏院。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以及外面下属应的一声“是”,席不暇慵懒地斜靠在马车软塌上,头抵着马车壁,轻笑一声,马车行动起来的风浅浅吹开了车帘,好奇的众人悄悄抬眼,就刚巧看到了这么令人心颤的一幕。
心中闻言却轻笑,在霍钺看不到的地方垂眸盯着他那有衣料遮挡着也依旧掩盖不住略微挺翘弧度的线条,舔了舔唇,低喘声溢出,头无力地抵在霍钺的肩上,猫儿抓人手心挠痒痒一般的轻轻吻了吻他的后颈,似是无意又似是故意,成功勾得霍钺一把拉开他的衣摆狠狠插了进去,低喘出声被操爽了的席不暇想——
面容精致若桃李的男人半侧着脸,高挺的鼻梁到微微红肿的唇一路线条流畅,天生自带几分亲和温雅的眸子半垂着,眼睫下是依稀可见的琥珀色,清透见底,仿佛能直接印在人心底。
眼前男人一向温和的眼尾透出几分情欲的红,看得霍钺一阵兴奋,刚刚杀过人似是更加激起了他的肾上腺素,此刻看着这平日里正经又好欺负的男人被自己逼成这副荡妇模样,就愈发兴奋,另一只手也探入了席不暇的衣摆里,抓住了那根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半硬的性器。
总有一天,让你试试,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马车路过众人时,风吹荡起来的帘子飘摇,马车中的男人微微抬眸向外瞥了一眼,那琥珀色惊得让人久久说不出话
“尊上——!求尊上再给属下一次……呃!”
“唔……啊……”席不暇咬着唇,这器具冰冷,刚刚还被操得火热的后穴猛地被塞入这么冰冷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敏感的穴肉缩了缩,将这器具又往后穴内吸了吸。
到底是还有事要处理,霍钺也不想让这骚货的声音被外面那群人多听了去,草草又操了数百下囊袋狠狠打在席不暇白嫩可人的屁股上,打出“啪啪”的声音,不疼,但羞耻度加倍,最后霍钺顶着他的敏感点狠狠射出来时,激得席不暇也痉挛着小腹喷了出来。
车内的席不暇默念了一句还真是个十足的暴君,便闭上了眸子,垂下眼,精致的眉尾下垂,似是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