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有些吃痛,大狗狠狠的划了归颜一下,本就轻薄的睡衣一下被划了一道长长的裂口,直接露出了胸前的一大片洁白,甚至,大狗还能感受到爪子下的肌肤的滑嫩和微热。以及那软软的存在还有……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对,但是他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这样的人,会这么疯狂的吗?归颜想,努力寻找着报纸中那个人的名字,以防那天遇见却因为错过而真的和那报纸上的巨额奖金擦肩而过。
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归颜念出来,大狗猛地抬起头看向归颜,只见她正在艰难的看着一张报纸。
但是啊,我亲爱的少女,即使如此,我也是要离开的,我打扰了你太久平静的生活,即使这平静的生活带给我的是我自己进入阿兹卡班以来的最幸运,但是,即使如此,还是要离开,因为,它不能因为一时的贪恋而将一个无辜的少女拉近他们巫师的纠葛之中,如果,如果我能在我还是少年的时候遇见你多好,那样,即使你是一个神奇的麻瓜,我是一个纯粹的布莱克,我也可以走进去接近你,因为你是那么耀眼,即使是被掩盖了自己的光辉也是一样。
那人站在床边,披散的黑色卷发落在肩膀,凌乱中却又一丝独到的典雅,即使他穿着破败的囚服,但是透过那破败囚服依旧可以看出他健壮的胸膛和那在袖子中垂下的手,那手缓缓的弯曲,虽然还有些因为奔波而带来的瘦弱,但是大抵已经能看出曾经的少年的俊秀,他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归颜,灰色的双眼却仿
“Si……Siri……us……Sirius·black。”
夜半,大狗的站在床边,那被这么久以来已经养的光亮的皮毛在月光的映照下仿佛闪着淡淡的光芒一般,它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前爪,舒展着自己的四肢,渐渐的,由一只大狗蜕变成人。
真的会有人和一只狗讨论这样的问题吗?大狗想,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归颜跳到了床上,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觉。
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大狗想,看着似乎气鼓鼓的却不忍心对自己真的做什么的归颜,大狗的心情似乎愈发的好了许多,它仿佛恩赐一般的伸出爪子拍了拍归颜的头,示意她睡觉。
“流氓犬!”走出了盥洗室,归颜换了一件睡衣,将破掉的睡衣丢在一边的垃圾桶里,点了点大狗的脑袋说道。
虽然不知道归颜的话的意思,但是它能看出来,即使是指着那张照片的时候,她的眼中也没有厌恶,只是漠然,就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般的漠然。这样的认知让大狗诡异的有些开心,所以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归颜的手心。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看啊?
大狗鄙夷,但是却还是伸出前爪拍了拍归颜的肩膀。然后转头看着电视中那即使一眼也能看出虚假的节目,越发的觉得眼前人的胆小。
天啊,仁慈的女娲娘娘,原谅我的惊慌失措!实在是,这样的刺激,自己是真的受不住的,虽说苗疆儿女不拘小节,但是,这么近乎于亲密的接触,自己还是真的受不住的,即使,即使是一只狗?
读着晚了将近一个月的报纸,归颜有些吃力的看着报纸上慢慢的仿佛鬼画符一般的字母,努力辨别着当中自己认识的字。
“哇!”归颜惊叫一声,将大狗丢到床头,尖叫声甚至盖过了电视机的声音,转身跑到了一边的盥洗室。
“汪!!!”惊叫一声,大狗瞬间把自己的爪子抬起来,随后又想到自己现在是一只狗,不需要想这么多,索性伸出爪子狠狠的拍了两下。
看着已经自觉地躺倒床上的大狗,归颜鼓了鼓脸颊。
自己的头埋在大狗的两只头下,闭着眼睛不像去看那血腥的电视。
“罪大恶极?”归颜想,看着报纸上刊登的那张照片,照片中的人被定格在一个极为可怕的状态,他似乎正在吼叫着什么,大张着嘴,甚至透过那静止的照片都能看到他当时仿佛困兽一般的无助或者悲伤,归颜惊奇自己为什么会在一张图片上看到这些想法,但是……伸手,归颜将那张报纸展开。
许是小镇闭塞,也许是鲜少会有生人的到来,许多其他镇子早就能知道的消息要过很久才会在这个小镇传播,比如,那个越狱犯的消息。
被,被一只狗哄了!归颜想,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转身,不去理那只大狗。
低头揉了揉狗头,归颜将报纸上的人指给大狗看,“看到了,记得要快跑奥,虽然我觉得他并不会伤害一条大狗。”
是了凭借自己当初的罪名,如果真的被通缉,即使是麻瓜界也会刊登的,所以,自己的名声终究还是传到了这个偏远的小镇,也被她知道了吗?只是,她是怎么看的呢?突然,大狗突然很想知道她的想法。所以它迈着步子走了过去,蹭了一下归颜的小腿。
抬头,归颜抓着大狗的前爪,看着那过于灵性的灰色双眼,瞥了瞥嘴,正因为害怕却也还是想看呀,这只大狗怎么能明白她的心思,所以她泄愤似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大狗的耳尖胡乱的蹭着。似乎觉得有些不过瘾,还张嘴咬了咬那薄薄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