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侯扑的过猛,乔秋躲开他一个没停住脚扑到了桌子上,回头看着乔秋,眼中神色带着炙热,“阿秋,我知这些年冷落了你,你不要再与我置气可好?”
乔秋眯了眯眼,心里耻笑,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贱。
见他一边开口一边往自己走来,还开始解腰带,“阿秋,我好难受,你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眼见着瑞安侯走到跟前,他突然又是一扑,“阿秋,我们好久没有亲近了,我好想你。”
乔秋这次没有躲开,抬腿就是一脚,“侯爷忘了自己的伤还没好吗?不怕伤势加重?”
瑞安侯往后退了几步,好似感觉不到痛了一般,继续宽衣解带,一步一步走向乔秋,“原来阿秋担心这个,放心好了,本侯已经没事了……”
乔秋眯了眯眼,正要动手,孔月月突然抓着花瓶冲出来,踩在凳子上跳起来一花瓶砸瑞安侯后脖子上。
孔月月现在人小,一花瓶下去花瓶没碎,瑞安侯也没晕,反而摸了摸后脖子转头去看孔月月,“你打我?小畜生你找死。”
眼见着瑞安侯抬手要打孔月月,乔秋上去就是一记手刀把人劈晕。
瑞安侯抬起的手无力垂下,整个人倒了下去。
孔月月抱着花瓶看着乔秋,“他想干嘛?霸王硬上弓?”
“我怀疑他吃药了。”身上酒味儿重,但看渣狗说话的顺序没有颠倒可见是清醒的,但他脸色又绯红的诡异,“虎妞。”
虎妞就住隔壁,一听就赶紧进屋,“夫人。”
“去问问他是从松鹤苑来的还是刚回府。”
虎妞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回来,“夫人,侯爷今儿没出府,是从松鹤苑来的。”
“把他扛上,跟我走。”乔秋大概猜到渣狗想干什么,不过她不是原主,她嫌恶心。
能想出这损招,乔秋一猜就觉得与老夫人脱不开干系,这对母子……
扛着瑞安侯到松鹤苑,乔秋并未进去,只让虎妞把瑞安侯丢进松鹤苑的院子。
离开时乔秋发现老夫人的屋子灯还亮着。
摸到墙角,正好听到里面在说话,开口的是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老夫人歇着吧,要老奴说,大夫人咬着银子闹就是侯爷冷落她太久了,女人,没男人宠寂寞了,可不就得闹点事让人注意。”
屋里老夫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沉重,“不对,我总感觉乔秋变了,自从雁儿生孩子后,她就有些不对劲。”
“要老奴说,这就是嫉妒。”那嬷嬷又道:“侯爷这三年对大夫人着实冷淡了些……不过也不要紧,女人嘛,多花点心思哄哄就好了,老夫人你说是吧。”
一声茶杯摔碎的声音传来,“左不过是个贱/人,还要瑞儿去哄,想想我就生气,跟她那娘一样,都是贱/人,贱/人。”
“老夫人快消消气,再勾引人又如何,还不是死的早,她女儿在你手上,还不是任你磋磨。”
“哼,贱/人,看我怎么让你女儿生不如死。”老夫人怒吼一顿,话语一转,“我这心里还是不怎么踏实,你去看看,别出什么事了。”
“是,老奴这就去。”
听着脚步声从屋里离开,乔秋看着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走下屋檐,往院门口去。
而此时瑞安侯已经醒来,整个人发了疯一样在扒自己衣服。
嬷嬷见黑暗中有个人影站在那儿,不由开口,“谁在哪儿?大半夜不睡觉做什么呢?”
天色有些黑瞧不清人影,乔秋看着那嬷嬷走向瑞安侯,在她认出人来的那一刻把人打晕。
乔秋瞥了眼老夫人的院子,起初她以为老夫人恨原主是因为老侯爷对儿媳太好,所以老侯爷一死她原形毕露开始苛待儿媳。
没想到老夫人恨原主是因为她娘。
原主娘在原主不记事时就死了,若这恨这么长,那这老夫人可就有些可怕了。
回到青竹苑乔秋把见过瑞安侯的丫鬟叫来统一了口径,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没有见过瑞安侯,好在瑞安侯从青竹苑来没有带随从,至于在青竹苑外面有谁见过,她也不在意。
过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派去看着松鹤苑的人回来报信,乔秋胡乱穿戴一通,甚至故意把衣服穿反,带上虎妞往松鹤苑去。
乔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正好赶上好戏的高/chao。
瑞安侯一边挣扎一边被两丫鬟扶着往屋里去,在他脚上好像还拖着一东西,仔细看是一红色的布,其中一丫鬟发现俯身去取下,拿起来一看,竟是一件肚兜。
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坐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己,周围的丫鬟指指点点,羞的她抱着衣服跑开,还好今晚没有月亮,才没看见什么辣眼睛的东西。
若不是场景不对,乔秋真想笑出声,但此时她不能笑,还得愤怒并且伤心。
“大夫人?”松鹤苑的书香见乔秋出现在门口,顿时暗道不好。
乔秋没有理她,径直往正屋去,只是抬脚进去后,她还没有开口质问,迎面飞来一只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