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眯了眯眼,若不是知道瑞安侯是老夫人的亲儿子,乔秋都要怀疑他们是亲兄妹了,几次三番开口救江雁儿。
想到齐啸的话,江雁儿也很笃定有人会救她,这二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或者秘密?
“江姨娘又不是我抓的,我如何说放人就放人,我只能去晋兆尹撤销对她的控诉。”
老夫人想了想,“可以,你得立字据。”
乔秋觉得,与其琢磨江雁儿和老夫人有不正当关系,倒不如怀疑江雁儿手里握了老夫人的把柄,这样更能解释的清她如此急着救人的原因。
因为江雁儿手里有老夫人的把柄,逼得她不得不救人,这样一想反而觉得合情合理。
只是江雁儿一个后宅女人,能有老夫人什么把柄?逼得她如此热心救人?
回想孔月月说的剧情,江雁儿最后做了瑞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大盛王朝没有扶持妾室上位先例,一开始乔秋还以为老夫人和瑞安侯喜欢极了江雁儿,或者有女主的好运帮忙,现在看来,那把柄大很大,大到足够威胁他们不顾祖训礼法扶持她上位。
一经谈妥,瑞安侯写了与孔庭胥的切结书,乔秋给老夫人立了字据。
拿上老夫人自掏腰包拿出来的银票,乔秋带着虎妞直接回了青竹苑。
刘氏一直站在屋檐下翘首以盼,夫人出门没带她,青竹苑还有位小姐在,她也不敢离开了,只能在屋檐下来回走动时不时往外看一眼,看人回来没。
被松鹤苑的人叫走的当值的丫鬟也没有回来,也不知夫人受欺负没。
就在她等的心急如焚时,终于听到声音,迎了上去,“夫人,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乔秋摇了摇头,“nai娘,吩咐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李,我们今夜搬家。”
“啊?唉,老奴这就去。”刘氏没有问缘由,自从知道侯府这对母子想杀夫人后,她就觉得这瑞安侯府跟毒窟似的,每日饭菜她检查了再检查,就怕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去。
孔月月也没有睡着,关在屋子里弄蒸馏,调制水ru,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活儿就出来,乔秋办事就没有出错过,所以她也不担心,因为倒霉的只会是别人。
乔秋已经进屋,屋子里灯火通明,也看的更清楚,入眼便看见乔秋手里的剑,上面还有血,乔秋衣服上也染了血,“乔乔你受伤了?伤哪儿了,快让我看看,是不是瑞安侯那个王八蛋伤的你?你等着,我去弄个面粉炸弹,我炸死他。”
“回来,我没事,这些血是别人的。”乔秋一把将人拉住,将剑放在桌子上,“去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侯府,把我们准备的那些东西都装好,别让其他人碰,东西你最了解你自己收拾好,全部上锁,记得贴上字条以免弄混。”
“怎么突然要走?”孔月月发现乔秋确实没有受伤,也就放下心来,看了看染血的剑,瞪大眼,“你把瑞安侯宰了?”
乔秋被她表情逗笑了,“没有,和离了,具体的等之后再告诉你,快去收拾。”
一听和离了,孔月月喜的还想再说什么,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能离开瑞安侯府,还是离开重要些,转身就直奔放材料的屋子开始收拾,这些可全是花钱买的,才不给渣渣留。
青竹苑瞬间热闹起来。
刘氏带着下人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起来,大的小的摆件物件全都收了起来,原主的青竹苑摆放的东西都不多,胜在雅致,一些大的双面绣屏风这些全都是原主的嫁妆,一并收了。
乔秋进屋换了身衣裳,将身上故意穿反又染了血的衣服换下,春秀进屋说孔心雅来了。
孔心雅的院子距离青竹苑不远,这边有点动静那边也能听到,乔秋让人带她进来。
孔心雅发现青竹苑的下人跟搬家似的,东西抬来抬去,“母亲,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乔秋坐下喝了口茶,今夜注定不眠,喝点茶提提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跟你爹和离了,往后你也不用再唤我母亲了,我本来也不是你的母亲。”
轻飘飘几句话,乔秋说的跟挠痒痒一样,却炸的孔心雅内心不平。
孔心雅想上前又不敢,纠结片刻,脸上泪花儿滚滚落下扑通一声跪在乔秋面前,“怎么会这样?可是因为雅儿?如果是这样母亲送雅儿走吧,雅儿不能成为破坏你和爹爹的坏人。”
这话听着就有股味儿了,而且似乎还有内涵人的意思。
乔秋看了眼跪着的孔心雅,也没有伸手扶人,这姑娘小小年纪能屈能伸,也很会审时度势,在孔月月身份没有爆发的时候,她有老夫人撑腰那叫一个不把原主放眼里,现在得知自己不是侯府亲生的了,真是说跪就跪,说哭就哭。
“不关你的事,是我与你爹过不下去了,大人之间的事很复杂,你还小不懂,乖,回去吧。”乔秋看了眼春秀,“春秀,让人送大小姐回去。”
把孔心雅打发走,下人继续收拾行李。
其实在最开始乔秋让刘氏清点原主嫁妆时,就已经将东西分类装入了箱子,收拾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