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去找她对不对?你们咋能不去找她算账啊?知不知道我这几天被关在那黑飕飕的地方,想着这一切都是应雪阳害的,心里有多不甘……”
“余洛!”余正功忽然的一声吼,打断了余洛接下来的话。
他双眼泛起狠厉之色道:“应雪阳应雪阳!你是从啥时候开始一直纠着应雪阳不放,结果次次都是她的手下败将,这次把工作也弄丢了,还嫌在她那里栽的跟头不够深?还要继续?你适可而止吧!”
余洛听完余正功的话后,整个人陷入呆滞里,他爸说得没错,自从和应雪阳交峰以来,他每次都没落着好,心里只恨不得她能立马消失在这世上。
“老二,你咋能这么对洛洛说话呢?咱家的人就该白白让人欺负不成?今天就告诉你,这口气你忍得下,我可忍不下,我一定要去找那死丫头白眼狼算账!”余老太太愤愤不平的补充。
“妈……”
“对,nai,咱们家的人可不能被外人欺负得抬不起头来,我爸不去就我和你去,咱一定要找应雪阳算账!”
余正功还想劝说,就被余洛将话打断了。这边的余小苔见状,也跟着一起起哄。
“nai,nai,我也要去。”
余正思还想劝,可在触及到老太太那愤怒的眼神时,只得息了声。
白河制衣厂门口,余老太太带着余小苔和余洛站在外面,正对邹长树颐指气使。
“守门的,你去把应雪阳叫出来,我有事找她。”
邹长树放下手中的报纸,听着余老太太那语气心里就特别不快,他也没了好脾气:“你谁啊你?说让见咱厂里的人就见,还有没有规矩了?”
“像应雪阳那种人,根本就不配在厂里当工人,指不定还没咱老百姓懂规矩,我孙子在厂里勤勤恳恳的上工,她居然让领导把人给Jing简了?你们厂里领导肯定是故意的!”余老太太双手叉腰道。
“老大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哈,咱们白河制衣厂在咱厂长的带领下那可是一日比一日红火,工人也个个都有干劲儿,从来不会冤枉任何人。”邹长树的集体荣誉感特别强,这也是朱大文一直要留着他的原因。
“哼!你少给我说这些,总之今天就一句话,你要是不让我见到应雪阳,咱祖孙几人就不走了。”余老太太黑着脸道。
“嘿,我说这你老大娘咋给你说好话你不听呢?是不是非得要赶你才肯走啊?”邹长树气得从门卫室里出来,昂首挺胸地往门口一站,“我今天就告诉你,你要随便见咱厂里的人啊,门都没有!”
“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个看门的,知道这叫啥吗?”余老太太挑衅道,“放在咱村里那叫看门狗,你就是这制衣厂养的一条狗,快给我让开!”
邹长树气得真想抽这位老太太两个耳刮子,他当了这么久的门卫,还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气得他心肝疼啊,随及余光瞥见了一旁的余洛,他脸上又扯出一抹讥笑来。
“像你这么蛮横的人,幸好家里人被咱厂Jing简了,否则要是继续留在咱厂里,肯定是资本主义的毒瘤。”
余老太太霎时被气得嘴角一抽一抽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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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刘老娘接到刘青芳后,就带着她往制衣厂里赶,还边走边苦口婆心的劝说她。
“一会儿见到你叔了,记得好好向他道歉,你现在是大姑娘了,过不了多久就该找婆家,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不懂事,要好好听你叔的话,不要再跟那些坏分子混在一起了,知道吗?”
“嗯,nai,我知道了,以后都听叔的话。”刘青芳满口答应道。
被关在拘留室的这几天,她像是过了几年那么痛苦,每天都想着能快点出去,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刘老娘见自家孙女点头答应,别提有多开心了。
“你不就是个看门的吗?告诉你,今天我是非见应雪阳不可,既然不让你不去叫她出来见我,那我就自己进去见他!”余老太太说得声嘶力竭,昂着下巴就准备进去。
这边的刘老娘祖孙俩还没走到厂门口,就听到一个老太太嘹亮的嗓音。刘老娘听完后,愣了一瞬,觉得这道声音很是熟悉,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nai,你咋不走了?”一旁的刘青芳见刘老娘忽然停下脚步,不解的问起。
“没事,nai以为见到熟人了。走吧,咱还是快点去找你叔去。”刘老娘催促道。
祖孙俩走到厂门口,见邹长树正在和一个老太太掰扯,只是那老太太背对着自己,刘老娘没看清面貌,正准备问邹长树发生了啥事,就见一个年经小伙子朝着她们俩过来了。
“刘青芳,你来得正好,我还打算一会儿去找你呢。”余洛一脸惊喜的拉着刘青芳的衣摆。
刘老娘比刘青芳的反应快,见一个陌生小伙子拉着自家孙女,心里立时就不高兴了,这还要不要顾忌下女孩子的名声了?忙将两人隔开,语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