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会儿我会让你知道。”凌锦铭说得自信满满。
说完,应雪阳尚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凌锦铭打横抱了起来,朝着那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床走去,还顺手把房间的灯关掉。
“你、你想干啥?”应雪阳依然紧张的问起凌锦铭。
“教你干坏事。”他将人放床上。
应雪阳听闻一个激灵的坐直了身体,即刻化身严肃脸道:“你是不是有经验?”
面对突然而来的逼问,凌锦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成效如何你一会儿享受过不就知道了?”
应雪阳:“……”
原本房间里的说话声,渐渐变成了两人的喘息声。
结束的时候,应雪阳感觉自己快累瘫了,这种感觉哪里像她看的那些小说写的那样享受,分明是男人在享受还差不多。
她有气无力的靠在凌锦铭怀里动也不想动,只想睡觉,可偏偏身边的人不老实,特别期待的问了句。
“感觉如何?”
天哪!这人居然不知羞耻的问她这种问题,她才不要回答。
没听到回答,凌锦铭也不着急,他将怀里的人紧了几分:“看来你是不满意我的表现,要不再来一次?”
“不行不行!”应雪阳忙不迭地阻止他,再来一次,她估计自己明天都没办法起床了。
“那你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凌锦铭继续穷追不舍。
应雪阳感觉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无奈只得妥协,细如蚊蚋的吐出两个字:“满意。”
得到相要的答案,凌锦铭这才餍足的笑了,把人抱在怀里,轻声的说着:“睡吧。”
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了顿饭,应雪阳和凌锦铭的婚事算是办完了。顾梦应维红,凌爸凌妈在儿子女儿的婚事办完后的第二天就要回部队了,临走前对应雪阳和凌锦铭那是嘱咐了一箩筐的好话,要不是因为赶时间,那是一天也说不完。
与凌锦铭结婚后,应雪阳姐弟几人也顺其自然的住进了凌锦铭家里。应照乐和应星西一个房间,他们夫妻俩一个,住四人刚好。
搬家那天,许爷爷和许nainai都在唉声叹气。这一年多来,应雪阳姐弟几人住在隔壁,给他们老两口带来了不少欢乐。现在突然间搬走了,他们又得过回以前那种冷清的生活,一时半会儿当然不习惯。
应雪阳见状,拉着许nainai的手安慰道:“许nainai,你跟许爷爷都要好好照顾自己,咱们以后有时间了会回来看你的。平日里你跟许爷爷没事,也可以来县委大院这边,乐乐和西西他们也会想你们的。”
“好好,咱们等着你们回来。”许nainai笑着抹了把眼泪。
“对呀,nainai,我和哥哥都会想你们的,你们教会我们很多字,现在老师都夸我们是聪明的孩子。”应星西无比骄傲的说起。
许nainai乐呵呵的弯腰,碰了碰应星西的小脸:“瞧瞧你这张小嘴,咋那么甜呢?”
“nainai,西西说的都是实话,现在老师可喜欢我们了。”应照乐也跟着附和。
“瞧瞧吧,我就说过虽然阳阳姐弟几人要去县委大院那边,可是咱们想孩子的时候也可以去看她们嘛。”许爷爷也在一旁安慰许nainai。
“我还等着许爷爷你来县委大院这边指导我的棋艺,你们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凌锦铭对着两老人认真的说起。
“行行,咱可说好了,到时候肯定来。”许爷爷乐呵呵的答应。
凌锦铭笑笑:“求之不得。”
过完国庆节,应雪阳再次回到工会办公室,她就从朱大文口中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沈荣柱病危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应雪阳即震惊又难过,没想到朱大文在暗地里还跟沈荣柱保持着联系。
“朱厂长,我要回村里去看沈大叔。”应雪阳焦急的说着。
朱大文看她两眼,迟疑的问起:“阳阳,你想好了,真决定回去?”
“嗯。”应雪阳坚定的点头,若当时不是沈荣柱给她牵线搭桥,她们姐弟几人咋会那么轻易就进了城,她无论如何也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见她坚持,朱大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行吧,你就明天再去,毕竟我昨天才去过,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每天都有人去看他。”而且来人还是城里的,过于频繁总会惹人怀疑的。
“没问题朱厂长,我会小心一点的。”应雪阳一口答应。
当天下午,应雪阳就把写好的请假条交到厂委那边,李春莲看到后,一阵狐疑。
“阳阳,你在湖红村不是都没啥亲人了,咋还要回去啊?不会是余家的人又想找你麻烦了吧?”
应雪阳笑了笑,平静的问起李春莲:“莲莲,你知道我是咋进城的吗?”
李春莲看应雪阳两秒:“不是我叔给你安排好工作,直接让你进城上工的吗?”
应雪阳摇头:“不是,最关键的那个人,他在咱湖红村里,要是当初没有他的仗义相助,我现在应该还在村里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