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离明白过来,他并没有认出自己。他不过是神志不清,分不清现实和往音。
不能让他清醒过来。
花离一挺身,主动缠上莫微云,将自己的嘴唇送过去,再次跟他炽热的吻在了一起。
酒的后劲越来越大,两个人也越来越迷糊。
渐渐的,他们缠抱在一起,相拥着倒在了榻上。
莫微云嘴里呢喃不断,一直在叫:“师尊。”
花离刚才惊吓过度,又加上酒劲和困劲侵袭,这会只会迷糊的应着:“嗯、嗯、乖,师尊在呢。”
莫微云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快睡着了。
临睡之际,他又喊了一声‘师尊’,微不可查的嘀咕了一句:“师尊,我想你了。”
花离这时已经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月色下,花离的床榻乱成一团,衣裳扔的到处都是。两个人衣衫不整的缠抱在一起。看着像是该做的都做过了。
其实,除了亲的狠了点,他俩什么都没做。
不胜酒力的莫微云,将大半坛酒都暍光了,醉的人事不省,看着勇猛,实则就是个假把式。
甚至到了第二天早上,花离从床上醒来。惊慌的跳下床穿戴整齐,重新戴好面具,莫微云还没醒过来。他又将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莫微云依旧醉的沉睡不醒。
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下午,莫微云才在日暮中醒来。
醒来后,他揉着酸胀的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无裸露。才略显安心的问花离:“我昨晚暍醉了,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花离......,这让他如何回答?
他的迟疑,吓坏了莫微云。
莫微云脸色大变,撩开了自己的衣襟,看到了自己胸口的吻痕!
“你!你趁人之危!你无耻!”
花离默默的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细长的脖颈,大片的nai白雪肌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比莫微云身上的吻痕多多了。
莫微云瞳孔巨震,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我亲的?”
花离嘴角抽搐:“难不成是我自己亲的?”
“不可能!”莫微云倏的站起身,斩钉截铁的断言道。
花离这就忍不了了,这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你情我愿的,谁还故意冤枉他不成。
“你再亲一口试试,看看印子一不一样不就知道了。”花离想了个笨主意。
莫微云不干:“你少算计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花离:“给你亲手背,你试试。”
也许是酒劲未退,绝顶聪慧的莫微云竟然真的抓着花离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嘬了一口。
可愔手背上亲不出吻痕,他亲完才知道上当了。
“你算计我,亲手背根本没用。”莫微云怒了。
花离:“那你亲脖子,脖子容易有印。”他说着话的同时,把自己的脖颈凑了过去。
莫微云口干舌燥的吞了吞口水,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
花离又往前凑了凑,主动撩开了垂落的长发,将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
莫微云的目光在撞上花离白皙的皮肤后,昨晚失控的举动突然一幕一幕的回笼,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
莫微云如遭雷击,脚一软倒在了花离的床边。
“想起来了?想起是你亲的了?你看你给我亲的,没一块好的。害得我今天一整天都捂着脖子,不敢给人看见。”其实白天花离压根就没掩饰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也没像他说的那样,不敢给人看见,他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能看见。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昨晚跟莫微云,做了最亲密的事。
莫微云脸色惨白,手扒着床沿,看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花离见他吓成这样,觉得十分有趣,又故意吓他。
“昨晚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鸣鸣,我算是没脸见人了,清白全被你毀了。”
莫微云慌忙争辩道:“我们没有做到最后吧?我、我......没有印象。”
花离‘恼羞成怒’的扑倒在床上,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棉被,‘哭天抢地’的大闹起来:“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把人家的清白毁了,居然不想认。你个狼心狗肺的登徒子,你欺人太甚啊你。”
莫微云比他还急,手足无措从地上站起来:“可我......可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可以赖账了?再说了,谁知道你是真不记得,还是装不记得?我可是处子之身,被你弄伤了都,现在腰也疼、那里更疼!你现在却想不认账?难不成你还想检查我那里?”花离屁股一撅,翘tun展露无遗。
莫微云再不敢质疑他,转身移开视线,连连摆手道:“我没有,没有想检查什么,我相信你说的,你别脱衣服。”
花离捂着嘴偷乐,重回人间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占据上风,把莫微云欺负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