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没解释陈昱和晚玉的关系,这两人的纠葛有些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何况那也不是重点。回到寝间後他和何三一同坐在了床上,陈毅静静地等待何三回神,何三回神後,陈毅就问了两个问题,一是询问何三是不是看见他和晚玉站在一起心里就不愉快?二则问是不是以为他和晚玉发生关系就火冒三丈?
何三想都没想就立刻点头,陈毅看着何三傻愣的模样乐开怀,觉得自己赢得赌约的机会越来越大,他凑向前亲了亲媳妇的嘴,笑道:「这样就对了,我们是夫妻,翻云覆雨之事本来就是只属於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行为,我想独占你,你想独占我,那是因为我爱你、你爱我,以前我们没有确立关系,所以爹他们想对你做什麽你也就配合了,因为你怕他们送走你。」
「现在我们相爱了,你只想让我碰也是正常的~不用对爹感觉到愧疚,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不是爹的妻子,知道吗?」陈毅不愿明讲,自己受过的伤害不想让妻子再承受过一遍,只要何三能明白,未来他们的相处不再有其他男人的插足即可。
「知道了。」何三松了一口气,不只是对自己不自私这件事松口气,也对丈夫没和其他人发生关系松口气,压根没注意到他以为的好丈夫为了让他产生忌妒心和独占慾,竟找人演了一场好戏。
说开了的两人搂抱在一起,方才书房的春宫秀似乎也影响了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躲在房里翻云覆雨,好在孩子都去睡了午觉,不然真难交代过去,内心经过好一番波折的何三在陈毅的几轮疼爱之下,身心愉悦地睡了下去。
轻柔地阖上房门,陈毅往陈昱房间走去,人是他带来的,他自然知道晚玉的目的是什麽,甚至在一旁筹画算计的也有他的份,陈毅在陈昱房门外敲了几下,晚玉果然从陈昱房里走出,而那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正是房间的主人。
「如何?」陈毅问。
「和我预料的差不多,你媳妇并非性成瘾,若是性成瘾,方才就直接加入我和姊夫的战局,哪会铁青着一张脸误以为是你和我在做爱,看你媳妇这般,恐怕早对你上了心,即使从小让人调教,往後不过是需求大了些,我在教你一些手段让他满足即可。」晚玉淡然地回道。
原来,晚玉是最近乡城倌馆新上任的老鸨,曾是京城青楼当家花旦的他技术一流,可上可下不说,还是楼里的先生,专门调教新进的小倌,陈毅就是与他讨论自家媳妇的问题,发现何三并非是喜欢性爱,而是单纯害怕让人遗弃。
「好,谢了!」陈毅Jing神大振,他相信和何三说开後,何三不会爬墙,但能让媳妇满足的才是好丈夫,这点他虚心求教,「对了,你拿下昱叔了吗?」
「差不多了,他心里对我有亏欠,正好让我拿捏住,你也不用担心他黏着你媳妇,想来他怕是没有多余的Jing力管到别人身上了。」晚玉冷笑,清冷的模样跟先前展现在何三面前的自视甚高截然不同。
晚玉作为债主,十分有信心能向欠债人收回帐款,尤其当欠债人极为心虚的话,要债简直一件简单事,陈昱这个人虽然没什麽好,偏偏惹得他从小就看对眼,只好认了,把这不安分的人抓紧在手里,免得他祸害其他人。
除了晚玉风波外,拜堂後这三个月何三都觉得自己过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生活,早晨在丈夫的怀里清醒,梳洗过後两人各自忙活,但准备早膳时陈毅会在一旁递盘端菜,陈毅在书房研拟药单时何三帮他研墨倒茶,忙到告一段落後就一起散散步、聊聊天,入夜後则是夫妻俩的亲密时间。
三个月,是陈毅要求的时间,就像陈胜的要求是父子俩和何三一起做爱,陈毅也提了一个条件,就是时间他来定,陈毅并不想那麽快就破坏两个人的独处生活,而且他也想让何三熟悉正常的夫妻生活是没有其他男人的参与。
对丈夫和公爹的赌约毫不知情,何三心很小的,他就想着和小丈夫安分地平静度日,奇怪的是,明明已经一同生活了那麽多年,可是和陈毅正式拜堂之後,两个人的相处还是有些不同,变得比以前更加亲密、更加无话不说。
转眼一瞬,三月之期一到,陈胜就迫不及待找上了门,何三那时正在澡间试试水温是否恰当,才一转身要去叫丈夫来沐浴时,就见到陈胜进了澡间,何三脸色大变,可能察觉自己表情太明显,随即又勉强带了些笑容。
「怎麽?三儿有了相公就忘了公爹?忘了公爹的大鸡巴带给你多大的快乐吗?」陈胜不开心,觉得自己好像要输了赌约,不明白何三明明是他一手调教到大的sao货,怎麽一和儿子洞了房就成了贞节烈男。
何三嘴唇发白,他想说些什麽,可是脑袋一片空白,什麽也说不出来,心里只剩下害怕,害怕恢复到三个月以前,让陈家男人轮番cao弄的生活。
从小何三就与陈胜等人做过无数次,但和陈毅说开之後,他就没想过再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大概是陈毅的付出让他安心自己不会被丢弃,所以也不用再勉强自己成为公爹口中yIn乱的sao货。
陈胜臭着脸走向前,想把儿媳的衣服彻底撕烂,让儿媳想起被性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