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手下来报,说是有急事。”似乎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谢语花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伸手“啪”的就要打落黑瞎子的眼镜,却被黑瞎子一侧头轻易地躲了过去,而后,手臂上传来一阵大力,他被制住了手臂,狠狠压在沙发上,黑瞎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儿,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轻轻浅浅地在其额上印下一吻。
谢语花咬紧了牙,尚未发怒就被松开了桎梏。
黑瞎子笑嘻嘻地直起身来:“花儿爷还不去吗?”
谢语花有些脚步不稳地走出门去。
所以他没有看见,黑瞎子用指甲轻轻地划过自己的嘴唇,无声的笑起来。
“张爷?”收到张爷电话的时候王萌萌的心脏是“扑通扑通”的。
【张爷,你背着你家吴邪给王萌萌打电话真的大丈夫吗(εóó)】
“吴邪的事情。所有。”
“张爷,是想知道什么?”王盟在电话那头无奈地笑。
【啊咧,老板会打死我的打死我的打死我的!】
“是老板这十年里面的狼狈还是无限风光?”王盟的口气很不好,但总归是克制住了。
“老板从长白山回来没多久,那间房间就被封了,然后他开始接手道上的事情。”
“一开始,自是没有人服的。”
“老板带人下了几次斗,那些人好处捞到不少,但还是在背后使绊子。”
“例如,纠结几个人把老板抓起来打一顿之类的。”
“那段时间,老板是诊所的常客。”
“很奇怪,老板在人前人后还是一脸笑意。”
“但是,笑容和之前明显不一样了。”
“越来越冷下来。”
“他们最后一次偷袭老板,刀从老板的心脏上面不到一厘米的位置扎过去。”
“然后那次偷袭的人全死了。”
“之后就是光明正大的开战了。”
“老板身边的人不多,那次老板能站着自己把掉出来的肠子再装回去,然后抬起头笑得云淡风轻说,还来吗。”
“这是吴家三爷的第一次出现。”
“那些伙计渐渐觉得老板似乎比吴三省还要恐怖的多。”
“之后无非是立威下斗的繁琐过程了,比起前两年,也不算什么。”
“对了,中间发现老板失忆这件事就不提了吧?”
“很奇怪老板失忆了还能马上想起来对吗?”
“如果那天我没看到那样的老板,也许我也会被老板骗。”
“什么。”张起灵终于开口。
“张爷,您是失忆过的,您可以猜一下。”
“...”
“我看见老板拿着刀在身上刻字,刻了很多我看不懂的字节,然后再慢慢划掉。”
“时间这么久了,我想最后留在他身上唯一没有划掉的,恐怕是一个张字。”
“张爷,老板过得真不好。”
王盟轻轻挂掉了电话。
张起灵对着一阵忙音发呆。
吴邪,是不是当年我不放你一人,你便不会过得这般辛苦?
醒来的吴邪什么都没有再说。
来到秦皇陵,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了上次那两具白骨的棺椁边。
吴邪把白骨粗暴地从棺材里拿出来,按下了侧壁的开关。
张起灵抿唇。
棺底掀开了一块板,吴邪纵身跳了下去。
张起灵紧随其后。
无边无际的黑暗很快涌上恐慌的心头,吴邪面无表情地掐住自己的手心,一双黑色的瞳孔看不见眼底的情绪和挣扎。
落到实地的瞬间,吴邪就目测了一下距离,嗯,扭伤是小事了。
谁知下一秒直接被揽进一个怀里。
落地的感觉很轻柔,吴邪咬紧了牙。
小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可是,好像不能喜欢呢。
我没有那个资格的,对吗?
好不甘心。
张起灵察觉了怀里人不经意的颤抖,伸手拍了拍吴邪的后背。
这是一个抚慰的手势。
虽然吴家三爷不该被一个小小的下落弄怕的。
吴邪又狠狠颤抖了一下。
他问自己。
下定决心了吗?
好,下定决心了。
于是张起灵下一秒就被按在了墙上。
“张起灵。”吴邪深吸了一口气。
“嗯?”张起灵皱眉。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我想和你在一起。”
“...”
沉默。
“当我没说过就好。”吴邪放开张起灵,慢慢直起了身子。
谁知直接被反压过去:“吴邪,我告诉你我的答案。”
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