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提到的沈揆,我简单给你说一下,沈揆那个人拍戏能用替身就用替身,在家有保母,除了洗澡撒尿和吃饭,几乎啥事都要保母干,连内裤都不自己洗。”
这和他有关系吗?为什么要特地跟他说这个?方翊声表情非常的妳不可理喻。
陈燕亭无视,继续说自己的。”他经纪人羊羊和我说,她觉得沈揆怪怪的。”
方翊声根本不想听,所以也干脆不答不问。
陈燕亭才不在乎他这点儿沉默抗争。”她说沈揆越来越影薄了,就是、就是,一个大帅哥,一百八十几公分,西装笔挺站在那儿,大家不约而同没看见他!到处找他!他出声了所有人吓一跳,完全没人注意到他,这是不是哪里怪怪的?你说有这种怪事吗?这不是第一回了,很多很多很多次了,连羊羊自己都好几次忽略自己的艺人,这不合理啊!”
“哪里不合理?”方翊声反问。
“哪都不合理好吗!沈揆是艺人,出道要十年了,他是个明星,明星的特质就是吸引人的目光,无论是外型或者气质都是为了吸引人而存在的!我知道这不太像撞鬼,所以我才问是不是有不是鬼的东西,能让人变得影薄这样……”
“妳民间故事有听过这种说法吗?让人越来越察觉不到存在的鬼怪?”
“没有……”
“那就没有。”方翊声说道,迈开脚步离开了包厢,留下纠结得要命的陈燕亭。
她看方翊声压根儿没兴趣,也知道拿这个去烦人家太得寸进尺,在替羊羊烦恼一阵子后,只能暗自下决心这阵子绝不让卫南钧和沈揆来往。
开玩笑,要是影薄会传染怎么办!
那不是要了艺人的命吗!
陈燕亭是自己开车来的,自然就不蹭卫南钧的车,反而是家离大学不远的方翊声被迫塞进了副驾驶座,”深感荣幸”的搭便车回家。
车上轻柔的音乐流淌,空调无声尽责的给人类输送冷风,方翊声抱着自己外套和书包,面无表情的。
他实在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好,刚才他想出自己的饭钱,被卫南钧白了一眼。
他再傻也知道卫南钧所作所为绝对不单单只是朋友间来往,可是对方一字不提的,他难道还能说求你放过我?
就算他真扯破脸说开了,卫南钧那样的人肯定也有千百种说法让他无言以对。
“就直接回家?有没有想去哪儿走走?”托了一下墨镜,卫南钧温声问。
“没有,我要回家。
“那我能去你家坐坐吗?”
方翊声头扭得差点掉了,他震惊的看着卫南钧。”你来我家做什么?”
“我的假只有一个礼拜,有三天某人都不接我电话,我也只剩含今天在内的四天,其中最后一天还要配合班机提前出发……我得抓紧时间多和某人待一起,毕竟相处的时间真没剩几天了。”
“喂……”
卫南钧轻哼。”他不想我,我会想他,我怕到时他又不接我电话,只好现在多制造点回忆好让自己回味。”
方翊声觉得这下不只屁股下长刺,空气中全都是刺,他浑身难受。”你能不能别这样?”
“怎样?”
“就是现在这样,你说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不会说这些。”
“我和你当然是普通朋友了,我对你做什么了吗?牵你手了亲你了,还是抱你了?我简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方翊声痛苦的抓头。”我求你好不好,正常点!”
卫南钧哼的声音变重了。”那到底让不让去你家,不给去我就把你载走。”
“你到我家干什么啊?那地方你还能干嘛?连电视都没有!”
“重点不是你家,是你,不然我载走你做什么,我载你房子得了。”
方翊声无挫败的靠在窗上,车子几个颠簸,他脑袋就撞玻璃几下。
“翊声?”
“你就是要这样就是了?”
“我对你有好感追求你多正常啊,不然你以为路上一对对情侣都自动看上眼,不用追求不用暧昧直接领证进洞房?”
“我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规划。”
“这种事还需要规划?又不是人生计划表二十五岁出国一次,三十岁有第一捅金……谈恋爱为什么要规划?照你这么说我完了,我现在的人生只剩下干活拍戏,其余从没任何规划,那不是要单身一辈子?我还没规划要拍电影呢,是不是这辈子都别拍电影了?”
就知道说不过他……方翊声继续自暴自弃。
“你就从了我吧。”
“你怎么不去吃屎呢……”
“我嘴还留着跟你接吻呢。”卫南钧自己说着都笑了出来。
他这辈子第一次知道原来他能这么不要脸。
“你要在我家待多久?”
卫南钧是很想说接下来四天都想住着,但用脚趾想也知道不可能。”天黑就走。”
“行吧,到我家。”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