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银光,嗤的挡在少女面前,想不到空中落下一个黄衣青年,而且隐含几分威严。
“又是你,姓朱的,这次不见生死,决不罢休!”声落、人起,剑起凤舞鸾翔。
忽然空中响起一声:“巴君媚姑娘,要打我奉陪……”
“唉,记时间好了!”
“没……没有!”
姜、杜二人似有意摆出以多胜少的姿态,分明想影响巴君媚的心理,他们靠近五丈之内,可惜他们还在喘气。
“千真万确!”
姜鱼道:“殿下,他叫东风,正人君子称他为‘小太阳’,江湖人只知叫他为‘小酒鬼’,是个非常神秘,武功高深莫测的怪人。”
“五百招!”
“殿下,他酒无止境,上了酒馆门,越喝越清醒,只有色学,不美的女子不要,美女不送到他怀抱不要!”
“他干什么的?”
突然在另一边的古坟上出现一个影子,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酒香袭来。
“姑娘,你这是……”姜鱼先答腔。
“我们快靠近,当心王子有失。”
杜经拱手道:“姑娘有何指教?……”
她说着之际,拨出长剑,身如闪电攻进。
“哼,姓朱的,这次鬼才和你记招数,想罢手?做梦!这是古葬岗,也可以添新坟,别担心没有埋,你那两个伙伴在看你倒下哩!”
“而且认为我没有那份力量押你们……”
“对不起,姑娘,今晚我们有要事去办……而且……”
“老姜,不行,我们不能亮出底牌,否则盗女必闻风远走。”
“嗨海,是巴大小姐!干脆告诉她,我们是‘平津双探’,来办案。”
“想逃!”剑光如一团流星。
姜鱼轻笑道:“太泼了!”
“不是指教,是盘查!喂,你们好大胆,昨晚你们两人竟敢大摇大摆飞行本庄屋顶,八成有所图谋?”
被人盯上了!”
“嗨!秦岭剑隐巴洛川生出这么个泼辣女儿,将来不替老头子闯下大祸那才怪……”
杜经接道:“谁知道?他的爱好就是酒和色!”
“好个尖嘴的丫头!”
“殿下怎么样
杜经道:“殿下所见的美女最多,皇亲国戚的千金,其中不少绝色,殿下认为此女如何?”
“哈哈,我的好媚媚,你又想和我亲热亲热了……哟!攻我这地方,太不雅观啊!”
“殿下,你现在尚未……只要你说出身份,巴君媚还敢撒泼才怪!”
“站住!”突然后面发出娇喝声!姜,杜二人不得不回头。
“真的要逃,留下东西来!”
双方一接触,霎时人影全隐,只见两团光华飞舞盘旋。
姜鱼噫声道:“姑娘,你看错了人,在下何曾通过贵庄屋顶?”
“老姜,你自言自语什么?”
“是个酒色之徒?”
姜,杜二人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他们心中有数,如再硬拖,那会死多活少,心照不宣,拔腿就跑。
一声娇叱!巴君媚放过朱姓青年,人如幽灵,带剑直扑黑影。
“不知道,但他们已经是第五次交手了!”
“老姜,三王子马上到,我们拖一会总能办到?”
“该死的小酒鬼……”
姜,杜二人哪里有时间解释,猛朝左右一闪。
“老姜,王子是不是巴君媚的对手?”
青年叹声道:“谁能受得了!”
姜鱼一把抓住杜经:“王子来了!”
“有这种事?”
“废话,这里还有谁?除了你们……对了,这是古墓葬岗,当然还有不少千年老鬼。”
黄衫青年微带谨慎,腰间短剑龙吟一声出鞘:“好剑法!”
“你们看这个巴君媚的姿色如何?”
“这是什么话?……”
“多少招了?”
“不认账?好,随我回庄去,自然有人指认你们!”
“轻声,姜鱼,杜经,那青年是谁?”
泼丫头飞身而起,真如蝴蝶追蚂蚱。
“老杜,不说明白怎么办,她父亲是西南世家,巴洛川号称‘秦岭剑隐’,这丫头不但尽得巴洛川剑术真传,而且听说另有绝技,动上手,我们不是败得太冤,也许连命都不保。”
“老杜,你怎么了,狡猾起来了,唉!此女什么都是上上之选,可惜……”
“老杜,老姜,江湖经验难道没有告诉你们,武林奇女子是不把富贵放在眼里的,我一生敬重武林,也就是这一点……快看!巴君媚被耍得团团转了!噫,这个姓东的武功太……”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时姜,杜二人接近了青年,同声问:“殿下!”
“殿下,他的毛病很怪,酒是上门饮,色是上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