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清为、静心,你们凭良心说好了,马道真炼有煞降和淫降法,我可没有。”
“好,我们找他去!”
“别去啦,他在几天前搞了一个少寡妇,天天乐不可支哩!”
两道姑惊奇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恐怕那少寡妇吃不消,不出十天就会倒下,不是我说马道真不对,他专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个能逃过他的淫降法,只要一上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静心道姑道:“这个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们就不行。”
“好,我们就去找他!”清为道姑立即拉着静心急奔。
康女轻声道:“阿风,这个马道真你还不除他?”
东风不说话,他把康女拉着,绕过胡道士,急急盯上那两个道姑。
这一暗盯,将返盯到二更,东风看到了灯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庙!”
“有庙祝?”
“香火不错,但只有一个老庙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马道真占住湖神庙,一定会把庙祝杀掉。”
追进庙后,只见庙祝的房子里,灯火通明,有个脱光的男子,还有三个正在脱裙子的女青年,当两位道姑未进房之际,只见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为和静心到了?”
“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旧好了!”道姑清为首先把门全部推开。
“哈哈,怎么会呀?你们不是跟胡道士出去办事了。”
静心冷笑走入道:“那样的一个窝囊废物,我们不要!”
这时那三个虽脱光了,但却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们似乎中了邪一样。
两个道姑边说边脱道袍,这时也光了,和东风潜入的康定兰实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愿一人走进去,她把东风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淫降法下。”
“怎么作?”
“你看好了!”
这时两道姑双双抱住马道真,就往铺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为抢了先,她握着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穴里。
马道真不只中了什么道,他只搞得十几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该死啊!道真,你怎么了?”
清为觉出他太差,而那精液如同喷筒射个不停,她大惊了,猛地把马道真推开。
马道真一被推脱,只见他的肉柱口喷个不停,他哼了,似已毫无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静心。
静心已经容不下马道真的精液呢,那肉柱被挤出来了,她吓得惊叫一声,猛推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为一见,将她拦住道:“别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时,猛见马道真下面不是精液啦,而是血,射劲更强,而马道真却巳全身瘫痪,张口大喊救命。
两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时拍起他往外走:“你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教主,我被敌人暗算了!”
两个道姑抬着一个光身道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康女骇然道:“阿风,你以什么功夫整他?”
东风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没有救?”
“有是有,那要马上施屉强劲点穴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穴才行!这样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了。”
“阿风,整得好,这比杀他更好……对了,这三个女子怎么办,他们如痴如呆!”
“我看过,她们的阴部松垮,似是经过很多男人玩过,同时她的阴唇发黑,更能证明不错,不过那两个也不是处女了,等她们醒来自己结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问道:“阿风,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么?”
东风道:“素是欲之本,将素集于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动,情发而不可收拾,霎之间精液如涌泉,精尽血继,丹出太多而亡,这是对付以邪术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厉害手段。”
一顿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连动、植亦然,一棵树,如伐其根素,其树必枯萎而死。”
“难怪你既说激情法,又说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听有潺潺流水之声。康女急道:“你饿了吧!有清水溪啦!”
东风一看月色正亮,于是和她循声走去,未几,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于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脸,然后坐在草地上进食。
不管他们水边洗脸,或者坐下来进食,他们人总是看不见,在白天还能看到一团白色气体移出,一到晚上,那团气体被黑夜的暗影所淹没了,根本就全消失一般。
康女越来越放心,她毫无顾忌,这时一边吃,一边又把玉手伸入东风的裤里去了,侧着头,她的脸靠着那根肉柱表情自然极了。
东风已经习惯啦,任她摸呀亲呀,他只管狼吞虎咽。
“阿风……”康女吃完了,嘴唇一面吻肉柱,一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