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糟糕!东风又不能如愿啦。
“阿风,梦幻禁制靠得住嘛?”
“阿蓝,靠得住有什么用,有外人到了,做起事来在心里上也不是味道,我们干脆看看他们是干什么的?”他把蓝女放下。
谷中落下来的也是一男一女两个青年,忽听男的嘿嘿笑道:“阮姑娘,你的父母既然接受了我的聘礼,你想逃婚也不行呀!”
“张子宫,我和你拼了!”女的拔出双刀就扑。
姓张的闪开带怒道:“你要翻脸?”
阮女恨声道:“似你这种仗势欺人的东西,硬将聘金放在我家,还说我父母同意,软的不行,你又追我到这里来硬的,我只有拼了!”地又扑出。
蓝女一看有气,闪身要动手,东风拦住道:“姓阮的女子尚未倒,你急什么?”
“阿风,你不知道,姓张的已有妻子儿女了,他是南昌大豪的第三子,专门鱼肉弱小,我过南昌时就听到他的劣名啦。”
东风点头道:“原来如此,但也要等阮女不敌时才出手,我看阮女的武功不差,也许她能亲手杀他。”
这时阮、张二人已打得难解难分了,看来阮女体力不继,全凭刀法拼命了,蓝似水已要出动,可是东风还是不许。“阿风,阮女快脱力了!”
“别急,她有帮手赶到了!”话未完立见谷外出现一条如风的影子。
“师妹退开,让我来杀他。”
来人冲出,手中使一支长枪,一下就接上姓张的兵器,原来姓张的已使出一双虎头钧。
“公子请让开,把姓高的交给门下来收拾他。”连连黑影闪动,忽又来了四五个大汉。
姓张的大叫道:“别把那臭婆娘的招牌给弄坏了,姓高的那东西我早知道他与臭婆娘有一手,不要让他活着。”
阮女一看得势不妙,又拼命出刀,师兄妹这时靠背而战。
蓝似水再也忍不住了,又要冲出,可是东风还是不许,将她搂住道:“阿蓝,你看我们侧面,把人情送给他们吧!”
蓝女一看侧面树后立着三人,一个青年、两个中年,不由骇然道:“他们是谁?”
东风道:“那青年是三王子朱牧,那中年是‘平津双探’姜鱼和杜经,你杀了张子宫,不如让王子将他送官究办不更好。”
蓝女笑道:“你真是沉得住气,你哪里象个二十岁的人,姐姐我服了你啦!”
噗哧一笑,东风笑了:“你是什么姐姐?那你就别想和我作爱了。”
“情姐不行吗?”蓝女捏他一把。
东风抱起她就朝外奔出:“我们另找地方。”
蓝女轻笑道:“只怕又有事搞发生啊!”
走着走,东风一手探入蓝女的私处,觉出小穴里已经湿湿的,笑道:“你想了?”
“在你怀中,哪个女子不会激情……对了,你说能从眉目之中能看出女子是否是处女,这是不是胡说?我不信。”
“我是根据麻衣相法研究的,虽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但也八九不离十。”
“那你说说看。”
东风道:“相由心生,人之生理却由某部某种刺激而稍有变化,先说眉吧,少女中从来没做过爱的,其眉梢服贴而不分,如是结婚生过孩子的女子,那不但眉毛不顺,甚至有疏黄的现象。”
“眼神呢?”
“眼与心连,心动则眼动,眼动则神光就有各种变化。处女看异性,很少有正注不移的,纵有正视,其眼神也正,哪怕是面对心爱之男子,其神也正,最多一丝亲和之神,否则就有各种变化了,一言难尽。”
蓝女举手摸摸自己的眉尾,笑道:“现在有很多女子都是经过画眉的啊!”
东风道:“人之尚本,添上去的东西岂能掩饰纯真,化妆可补缺,但不耐久,其实一经正视,还是有破绽的。”
到了一处崖上,东风将蓝女放下,她不肥,但很结实:“我们休息一会再走。”
蓝女轻声叽叽,嫣然送抱,搂着他就吻,一手探入他的裤内,紧紧地握住那根肉柱。
东风一看位居高地,又在石上,加之梦幻禁制,于是解开她的上衣,抚弄蓝女的丰乳。
“噢……噢……”蓝女忍不住。
东风见她有点抖动,为防她控制不住,立即松手,抱住她尽情的亲吻。
“阿风,我爱你有分寸!”她也放掉肉柱。
二人整理好衣裤,又双双前进了,及至天亮,东风收起禁制,笑道:“前面是哪里?”
“前面平原是平江城了。”
“到了黄鹄肌还要走几天?”
“还要五天,那还要在路上不发生事情,也不能慢慢走,不过我们不走大路,五天足够了。”
东风道:“多几天也没有关系,今晚在平江城过夜了。”
东风轻笑道:“到时候……我放你逃只怕你也不愿逃啦!”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大的威力。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