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咭咭……有几个后悔青春长在的?”
她忽然又大笑道:“我的生死之交也有救了。”
“这洞的主人?”
“她是石女。”
东风闻言一震,忖道:“我这次不是为了治石女……”
“噫,阿风,你发愣?……”
“你的朋友是谁?”
“现在不说,我现在又担心你治不好她。”
东风道:“我也没有把握,石女与你的胎记不同,因为有很多病因,我却连一种病因都没有治过,就算你的胎记吧,我也是初治啊!”
“那和你是天生有缘了,我好幸福啊!”
东风道:“不过我在未治之前已经下了决心。”
“什么决心?”
“治不好你我也要你。”
“为什么会要一个如同鬼一样的女子?”
“我在客栈里竟不敢看你,那时你的脸谁也不知道,可我内心竟很想搂着你,我如多看你生怕你误会。”
“格格!你知道我竟不自禁地看你?”
“我知道,可是我不敢接触你的眼光。”
“那时我好自私,因此我吃到一半就如同逃犯一般离去,但是我的心却被带走了,所以我又不由自主地回去,结果又遇到你,然而又怕你不理我,天呀,我从来没有那样矛盾过。”
东风吻她道:“现在一切都没有事了。”
鱼红幸福一笑:“过去我恨老天对我不公平,现在我认为老天对我太厚爱啦!”
他们两人真是能搞,一次大快感又—次休息,也不知经过多少次,快到天亮时,他们终于来大高潮,也同时泄精啦。
第二天,两人洗过操,吃过早饭,鱼红道:“阿风,我有个亲戚,她今年二十八岁……”她注视他。
“说下去!”
“她大我五岁。”
东风笑道:“现在说,你已四十岁也没有关系了。”
“格格!她在二十三岁就嫁人了。”
“该不是寡妇吧?”
“你在故意会错我的意呀!”
“谁教你说话来找我?”
“咭咭!真的,她也是石女,但她丈夫很爱她。”
“言归正传了,你要我治疗她,但也为此洞主人先做试验?”
“对,我可以答应你去为令亲戚治泞,问题恐怕不简单。”
鱼女道:“怎么说!”
“令亲如果是闺女,那就好办了,可是她有丈夫,她自己愿不愿意给一个毫无医术的男子给她治,她同意,她丈夫那面又如何?”
“你的意思是,先要取得她的同意,然后要她去征求她丈夫同意才行。”
“这是一定要,假如都同意,我还要蒙上脸才去和他们见面。”
“格格!我懂,你太英俊了,你怕破坏他们的感情,要她丈夫守在面前。这不可。”
“为什么?”
“她丈夫看到你在我亲戚那地方弄来弄去,你想她丈夫有多尴尬,最好眼不见为净,不过我答应守在你面前。”
东风没有想到她的考虑倒有理,于是点头道:“现在你动身?”
鱼红收拾一下,这次上路她再不带面纱了,真是满面春风的,拉着东风还是向西走。
东风耳中忽然传入有点缩悉声,侧顾右面,只见是女人,一呆之下,他高兴的大叫道:“大明名……”
原来那女子就是在牧场所会见的。
“怎么,去那里,为何落单了?”两人一近,东风带笑问。
“东风,牧场出事了,我要去蛇谷救人,但不知怎么走。”
东风道:“我带你去追鱼红,你就在这等着。”
这一追可不近,快追到天亮了,明名又叫道:“前面有古庙。”
“噫,是废的清真寺。”
“姐!”忽见一条影子扑去,正是明雅。
明名问道:“蛇精呢?”
“她钻进寺后山洞。”一顿:“他是谁?”
“你猜呀,姐还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哇!”她高兴得大叫,人已向东风扑上。
东风双手一伸,将她抱住道:“何方女子?我又不认识……”他说不出了,嘴巴已被堵住。
明名大乐,道:“妹子才不害羞哩!”
“喂,你怎么了,还不去摩天岭?”
东风捧住她的脸,越看越顽皮,又吻一下道:“被这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拖住,走不动呀!”
明雅见他只眨眼,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格格笑道:“她要你,你要她!咭咭……”
“阿雅,阿风要我什么?”
“格格!姐,你早已恢复本相还不明白啊!”
“什么?”明名用手一摸自己的脸,她愣啦:“怎么会……”
东风又搂着她吻道:“哈哈!想整我……要是你的玄功被我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