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嗤」的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快速运动,随着刘老骚前摇后摆的动作,仰
面朝天的嫣红,俩大奶一摇一晃,一晃一摇。刘老骚:「操,操,操死你个浪屄
……操死你……」他汗流夹背,越战越勇,每下都狠着朝里塞,真想连身子都钻
进去。
炎阳烈日下,无奈的嫣红闭着眼,喘着气,像死了一样。任凭这个老畜牲变
着法糟蹋自己。羞柔的泪水,缓缓流出,打湿了她头侧那热乎乎的土地……
【二十七】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泰山沟的事,嫣红没说,老骚没说,但并不等于没人知道。首先知道这件事
的,是嫣红的丈夫刘二黑。
那天下午三点,衣衫不整,面色苍白的梁嫣红才从沟里回来。她饭没吃,娃
没管,入屋倒头便睡。婆婆见不对劲,嘟哝了几句。嫣红也没吭声。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刘老骚一伙人拖到村东的苇子地里,几个
人七手八脚的要脱她的衣服。她想躲,但周围全是人,无奈只得高呼求救:「不
要,不要……不行,不行……放开我……」睡在身旁的丈夫大吃一惊,连忙摇醒
她,询问咋回事?当然,嫣红不敢告诉他中午的事,也不会说出今天的事。
原本猜疑的刘二黑,再三追问,嫣红就是不说。二黑把妻子拽进自己的被窝。
连摸带揣,连哄带骗,「你怎么了……你说嘛!我给你做主!」嫣红信以为真,
声泪俱下,连哭带说的把中午泰山沟的事,告诉了丈夫。本来,嫣红以为丈夫会
大发雷霆,不是把自己痛打一顿,就是找二叔拼命。可是,她错了,刘二黑不傻,
告二爸,无凭无据。他县里有人,到时候,人也丢了,兴也败了,小秃烂鸡巴,
一头没一头。打老婆吧!真不怨她,她也没法。
第二天嫣红爸被叫到二黑家。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丈夫食言,妻子遭殃。
他家院里,摆下场名附其实的鸿门宴。快晌午了,热浪呛的人上不来气。靠北房
东山墙的豆角架下,方桌上放着几个茶杯,都有茶,但没人喝。同样,旁边的那
盒「花好」烟,己拆开了口。也没人抽。俩亲家,二黑爸一个劲抽旱烟,不说话。
嫣红爸低着头,哎声叹气,一言不发。最后,嫣红爸:「亲家,俺妮子出了这肮
脏事,……我对不住你……,可我有啥法?……哎,这娃……」
二黑爸见亲家一个劲道歉,无法再说难听话。脸拧到一边答道「她爸,你说
你妮子在娘家办的那丢人事,我们计较过没有,只说狗屎干了就不臭了,可现在
……,虽说俺老伴爱叨叨,可也没亏待你姑娘……,还是那句老话,闺女你领走,
虎虎给我留下……」
「亲家,这事我也不是没给女子说,她死活不同意。再说,嫣红走了,娃咋
吃奶?这么着,虎虎俺先养着,不管咋,娃没罪,你说是吗?」嫣红爸低三下四
的苦苦哀求。
「嫣红爸,将心比心是一理,你妮子改了,还会生娃,俺二黑要是说不下媳
妇,我家就得断后。要是现在让你带走娃,将来娃不回来咋办……,不行,亲孙
子,命根子,虎虎不能带走!」
二黑爸不让步,不服软,嫣红爸也没辙了。但仍极力分辩:「亲家,昨日的
事,也不能全怨我闺女,老骚是啥人,你比我清楚!」
二黑爸火了,黑脸一沉:「亲家,照你这么说,这事怨我家,那你说,是我
叫他干的,还是二黑妈叫他干的?」嫣红爸摆了摆手:「亲家,有理不在言高,
这么着,娃我家先养着,过上一段,我给你,啥时候都行!」
因法院有规定,三岁以下的小孩,离婚时,基本上,女方抚养,除非女方不
要。嫣红爸早知道这事,所以心想:别看我现在答应给你孩子,将来,法院判给
我,你有啥法?二黑爸见对方松了口,立即答道:「行,闺女你领回去,娃你跟
上,啥事到法院再说。」嫣红爸自知理亏,挪一步算一步,忙点头应道:「行!」
二黑和嫣红的离婚官司,一直拖了一年多。法庭上,刘二黑只谈他与嫣红感
情不合,但不敢承认他父母,他二爸逼他离婚。嫣红坚持不离。光讲娃小离不开
他妈。至于在刘家的事,只字末提。
第二年三月,嫣红作手术住院,二黑爸利用堂弟刘老骚在县法院的关系,四
天下了三张传票,最后,法院以缺席判决,刘二黑与梁嫣红解除婚约,其子归刘
家抚养。
噩耗传来,刚出医院的梁嫣红闻讯,马上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