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口水的怪兽,显然这是它对
即将要被它吞噬的又一个别人妻子的阴道永不满足的欲望。
牛局长开始用自己龟头在女人的肉缝上摩擦着,梅雅群的肉唇因为被完全地
内包在光洁的肉丘里,所以让人无法从外面一窥究竟,只是使人觉得在两腿间的
那团没有一根阴毛的肉丘异乎寻常的饱满,而通往小穴的的门户便像是在一只刚
刚出笼的馒头上用刀喇开一条缝隙一样,被两瓣鼓鼓的肉蚌紧紧地夹住,犹如尚
未发育的幼女。当牛局长的龟头在上面来回滑动想要通过女人紧闭的肉缝登堂入
室时,可竟然犹如像顶到了两片充气橡皮,全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犹如烂泥塘
一般的柔软也不像先前自己用手那样轻而易举,居然每次都被弹滑而过。
「妈的,自己把骚屄给我扒开。」
蹲在床上的牛局长有点气急地命令着身下被自己用双膝抵住大腿的女人,以
便让梅雅群原本就突出的阴部更加凸出,自己的两只手则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搬
起,使梅雅群可以透过被翻起的芭蕾舞裙看到男人的肉棍在自己的私处抽插。
「怎幺,不愿意自己扒开吗?我数到三……一……二……」
男人还没有数到,梅雅群便把两只颤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青葱一般的
纤纤玉指找到被男人用肉棍抵住的肉缝,按住那两片弹性十足的蚌肉向两边分开,
梅雅群一边分开一边在男人的强迫下不得不看着那根怪异的白蘑菇一样的肉棍顶
着被自己掰开地越来越宽阔的肉缝顺利地挤进了自己的阴道,随着「扑」地一声,
男人与女人都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得意与痛苦、满足与哀伤、兴奋与自弃
……全都在这两声意犹未尽的呻吟之中。
大门外的考别林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前一后的
进了房门。
「妈妈,我回来了,还有小晴也来了。」
其中的一个高个子女孩朝着房里喊道。
「梅姨不在家吧?那个马宗后真是个小流氓,他……他……刚才还抓了人家
的胸脯呢!要不是你来……」
「下次你告诉他你要告诉老师,看这个小流氓还敢不敢再欺负你……」
「算了,算了……」
「为什幺算了,让王老师好好骂骂他,看他还老不老实,哼……」
「没有有用的,我早说了,可他说王老师不敢骂他的!」
「为什幺?」
「他说……他说……」
「说什幺啊?你怎幺说话吞吞吐吐的,真是的……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
呢!呵呵……」
「不是啦,他说王老师是他那个姓牛的高年级大哥的女人,所以不敢骂他的
……」
「胡说八道,王老师怎幺会是什幺高年级大哥的女人,王老师女儿都比我们
高几年级呢?你不要听他胡说,他是在唬你呢?想要你不向王老师告他的状。」
「可是……可是……」
「又怎幺啦?」
「可是他说他看到过王老师和他大哥一起睡过觉呢?还赌咒发誓说,如果我
不信,哪天带我去看,他说就在学校里,他还说王老师没有穿衣服,浑身雪白雪
白的就像只大白羊,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幺?」
「还说……还说……王老师的裤裆里都是毛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亚亚,
你说……你说这是真的吗?」
苗亚身旁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眨着一双古典江南美女特有的丹凤眼,一张
可爱稚嫩的小脸与早熟的苗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如今两张同样秀气美丽的
的小脸早已红得都快滴出了血来。
「他……他一定在瞎说……」
这一次连苗亚都不得不开始有点相信了,因为苗亚在上厕所时见到过王老师
的下身,的确如那个坏小子马宗后说的,黑压压的毛毛长满了股间,连肛门处都
有不少,所以让苗亚影响深刻,甚至自己不都明白为什幺在讲台上看上去白白净
净小妇人一样的王老师,她的下身怎幺会那幺的「龌龊」。
在一尘不染的朴素卧房里,同样朴素的洗得都泛了白的床褥上,却靡荡着令
人喷张的一幕。穿着圣洁的芭蕾舞服的梅雅群美丽又性感,然而在被蹂躏地皱巴
巴的轻沙般伞状的芭蕾舞裙下则是另一番景象,裙底下的衬裤已经被剪断,裆部
巴掌大的布匹早已不知所踪,两腿间梅雅群成熟的密处可怜兮兮袒露在空气中,
湿漉漉的汁液涂满其间,散发着一股股酸腥的味道。异常丰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