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手的,于是他捂着胸口,“哦,你们一帮人过来我好怕怕哦。”
他语气实在太欠揍,话音刚落,脸上就落了一拳,“我`Cao`你妈!”那矮个子男人出口成脏,一拳打在他脸上,痛的徐灯灯龇牙咧嘴,他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脸,“你有病吧?抢不过就打人吗?”
那矮个子男人身边的男人闻声推搡他,“你这毛头小子说什么呢,懂不懂行儿啊,今儿就让你知道什么规矩!”
他的表情凶神恶煞,徐灯灯吓得一愣,腿霎时有点软,开玩笑,眼前的这些男人个个都比他壮,他的小细胳膊抬30斤米都嫌沉,别说打架了。
“你你你,你们这群人怎么回事,你们再动手我就叫…就叫我哥来教训你们!”
那矮个子男人嗤笑一声,“你哥?这位新来的小朋友,这片儿有哪个哥能罩着你?不教训教训你,我看你是不会懂规矩了。”
他身边的人笑出了声,“你看他怂的,是不是男人啊你!”
“怎么回事?在我店门口吵什么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晏闲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
徐灯灯心底眼神一亮,看他一眼,屁颠屁颠地跑到他身后,像找到靠山一样指着对方:“晏哥,他们打我!”
这小子倒挺会见风使舵,晏闲颇有意味地看他一眼,抄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掏了出来,点了支烟看着那矮个子男人,缓缓吐了个烟圈,“方脸,打我的人,是不是得先问问我?”
行啊,这哥还真挺帅!
徐灯灯抬头看了眼晏闲,心里为他啪啪啪地拍烂了手。
那被称为方脸的男人看了眼他,“哟,晏老板都出来啦,怎么,这人你认识?我还以为这不懂事的小子是哪儿来的愣头青啊,不是我说,你这收小弟也收个机灵点儿的,你看这小子,什么也不懂还那么横。”
晏闲冷冷地回他:“方圆知道你管的这么宽吗?”
方脸听到这名字便偃旗息鼓,“得,晏老板都把圆哥搬出来了,可不得给你个面子嘛。”
“今儿我就不和这小子计较了,晏老板带回去管管吧。”
第七章
晏闲看着他们走了之后,回过头来抱着胸深深地看他一眼,“你刚刚叫我什么?”
徐灯灯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想着自己这好不容易抱回大腿,这大腿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吧。
他挤出一个笑,“这不是刚才那人欺负人嘛,我在西平人生地不熟…”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晏闲一眼,晏闲掐了烟,一步步走到他跟前儿,徐灯灯下意识地往后退,退到了酒吧门前的大树上,晏闲缓缓往他脸上吐了个烟圈,昏黄的灯光下,徐灯灯的心提起来,在那浓重香烟味道的逼迫之下,脸慢慢皱的像个包子。
晏闲稍稍离他远一点,说:“不抽烟,不斗殴,不纹身,看起来这么乖,你不太摇滚嘛。”
徐灯灯听了他的话一愣,仔细一思索,哈,这不明晃晃的歧视嘛,嘴上说的怪好,合着自己也歧视摇滚呢。在他眼里,摇滚只是抽烟喝酒纹身,杂糅着暴力与血腥的一个符号而已。
徐灯灯揉了揉脸上那人打痛的部位,慢吞吞的回了一句:“晏先生,早上你说的那句话还给你,不要歧视任何你不了解的东西。”
晏闲定定地看着他,良久没有出声。
片刻之后他嗤笑了一声,“毛头小子。”
说罢他扭头拉开了店门走了进去,店里的歌声霎时溢了出来,徐灯灯心里愤愤,什么叫毛头小子,这人以为自己永远都是对的吗?
他愤愤踢了下台阶,踢得脚趾头特别痛,又抱着脚龇牙咧嘴的嚎了许久,街上人挺多的,他像只滑稽的猴子,四处出丑,但没人为他的滑稽买单,人们用怪异的眼神看他一眼,又匆匆移了眼去,唯恐这人是个醉酒的疯子,撒泼撒到自己身上。
徐灯灯只要抬一抬头便能看见那处灯光底下唱歌的何明宇和楚川,白色的灯照的他们肤色格外白,他们张一张嘴,歌声便顺着嘴唇从门缝溢了出来。
好想上去唱歌啊,拿着我的电吉他,拽着那立麦,享受几分钟的痛快淋漓,那感觉一定比站在门口拉客爽的多。他心想。
这民谣好悲伤啊,听的心里越发难过。
其实他曾经是做过一段时间“迷生”的主唱的,那时乐队正值成立之初,他一腔热忱为乐队写了第一首歌,叫,呼兰看了看,说这是你的歌,不如你来唱吧。他想了想,说了声:“好。”他心里是有几分雀跃的,乐队其他人听了这首歌后都夸他写的好,他也觉得自己写的不错,但真的在地下通道或者酒吧演唱的时候,人们从他面前走过,真正为他的音乐驻足的人,却寥寥无几。
“为什么呢?”他问呼兰。
呼兰揉揉他刚染成金色的头发,“因为你写的歌,是在大家审美范围之外的东西,这并不是说你的歌不够好,只是能够欣赏的人很少。”
“你是块璞玉,迷生捡到了你是它的荣幸。”
呼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