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调配合程度,都在国内数一数二。
但正是因为他们这种与众不同的特色,这支乐队仅仅出了两张专辑便在圈子里小有名气,有人喜欢的同时争议也很大,有人把他们捧上神坛,有人将他们踩在脚底。
不过这是对他们歌曲风格的争议,他们的水平放眼望去几乎是同时代国内摇滚乐队中最出色的,全国找不出第二个乐队可堪比拟。在徐灯灯眼里,他们更是大神一般的人物。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来自什么地方,他们像个幽灵一样,只存在于网络的缝隙之中,除了参加过一次音乐节之外,从未参加过什么线下活动,甚至就连那次音乐节上,乐队的所有人还全部带上了口罩。
徐灯灯最喜欢的一首歌是他们的同名专辑里的一首,叫,这首歌讲了一个上面只有一个人的星球,那个人一直在向太空呼喊,有人吗?有个人也回答他,有人吗?他欣喜万分,喊了很多次,对方却一直回答:有人吗?有人吗?后来那个人明白了,那里没有人,那是他的回声,于是他在孤独中死去了。
这是他所有歌中风评最不好的一首,有人说这首歌太过于概念化,形式大于内容,实际上空洞的很,但徐灯灯头一回听到这首歌心就被抓的死死的。
晏闲今日回来的早,店里正是热闹的时候他便交待了茉莉两声回家了。他开了门进来的时候,屋里的音乐叫他动作一顿,紧接着他环顾了四周,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徐灯灯。
“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冷意。
徐灯灯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我在听歌呀,你家的音响很不错嘛,音质特别好。”
晏闲突然就冷了脸,他三两步走过去关了那音箱,说:“别在我屋里放这种噪音。”
竟然说他偶像的歌是噪音!徐灯灯动作一顿,脸色顿时耷拉下来,他握了握拳,拖鞋都没穿,光着脚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叉着腰看他,“噪音?你说话能不能尊重一点儿,什么叫噪音!”
前几秒还一口一个晏哥,只是说了两句怎么就炸毛成这样了?
晏闲抱着胸看着他,眼中有异色,他手指摩挲了下那木质的音箱,抬头看他,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我说加热尘埃是垃圾,这话有毛病吗?”
徐灯灯的小火苗瞬间被点燃了,他揪着晏闲的领子咬了咬牙,“不许你这么说他们!”
晏闲愣了愣,看他因一时激动涨红的脸。
“至于吗?”他问。
徐灯灯气急,“怎么不至于,奥伯斯可是我偶像,你就算真不喜欢能不能别当我面儿说他们乐队如何如何,真的很过分知不知道!”
他踮着脚尖才勉强和晏闲平视,气势瞬间弱了不少,他气呼呼的跑回房间关上门,没几秒又回来找拖鞋,晏闲还站在客厅,他看了眼他,“哼”了一声回了屋。
他,徐灯灯,奥伯斯一号毒唯,绝不允许任何人当着他的面说和他有关的任何坏话!给自己买过药做过饭的也不行!
晏闲看着他像只火烈鸟一样昂着头从自己面前走过,撇了撇嘴,“真是个小白眼狼。”
他随意地把大衣挂起来,在浴室冲了个澡,水流哗哗淌过他面颊,顺着额头一路往下,像条小溪一样,从指尖低落,在地上溅起一个个不甚明显的水花。他闭上眼,顺着这条小溪往前追溯,脑子里便情不自禁涌出了些过去的片段,叫他一时失神把沐浴露当成洗发水倒在了头上。
他顶着一头shi漉漉的头发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出来正准备休息,门外传来了“笃笃笃”敲门声。
门口的徐灯灯搓着小手想着怎么巴结巴结他老板好让他不至于今晚就把自己扫地出门。
不管了,见面先说对不起,你好我好大家好!
晏闲松松垮垮系好睡袍带子开了门,便见徐灯灯丧了个脸在门口,徐灯灯看见晏闲出了先是一愣,紧接着他张了张嘴,揪着自己的衣服,闭着眼昂着头跟军训打报告一样大声喊了声。
“对不起!”
直愣愣喊的晏闲头发上的水滴到了睫毛上才回过神来,“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聋。”
徐灯灯睁开一只眼,看见对方靠在门框上,胸膛袒露了一大半,嘴角噙着笑看着自己,他心里猛的一跳,鬼使神差又说了句“对不起。”
“还会说别的话吗?这句话我刚才听见了。”
徐灯灯看着他的脸愣了有一秒,然后啥也没想,嘴巴自己秃噜了出来。
“你好帅。”
晏闲看了他两秒,说:“你这个夸奖不太真诚。”
“哪能啊,”徐灯灯连忙晃了晃脑袋,“晏哥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油腻,太俗,换一句。”
徐灯灯的笑容尴尬地停留在了上一句。
晏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怕我把你丢出去?”
徐灯灯手垂下来,笑容逐渐隐没,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会吗?”
晏闲挑了挑眉,“这就得看你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