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儿…”
徐灯灯看他一脸神神秘秘,问:“哪里不对劲儿?”
呼兰抿了抿唇,用一种委婉的语气说:“你没觉得他老看你吗?”
徐灯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屋里一共俩人,看我不看你,一定是说明我比你长得帅呗,别嫉妒,咱认清楚现实。”
呼兰扶额,强行压抑住了自己想按住他打一顿的冲动。
三个人好不容易见个面,一起出来吃了顿饭,徐灯灯吃饭的时候说要把瞎猫耗子和草鱼他们找来,他兴致勃勃拿起手机给他们发了消息。
“伙计们,出来吃饭吗?”
沉寂了很久的群里,终于热闹了一回。但热闹是网上的热闹,人却已经聚不齐了。
瞎猫说他家孩子需要人照顾,阿欢不在家,他走不开。
耗子好像开了家琴行,此刻人在外地。
草鱼倒是有空,匆匆过来和他见了一面。他说是开车路过这里,一会儿就要离开桐城了。
“你要去哪儿?”徐灯灯问他。
草鱼笑了笑,“去哪儿?走走停停呗,哪里快乐就呆在哪里,我攒了一个小队,我们准备去很多漂亮的地方,第一站是亚丁。”
徐灯灯顿时有些鼻酸,“那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草鱼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见得到啊,怎么见不到,你凌晨三点和我通视频,你哥我也会接的。”
好像所有人都要离开这个地方,各奔东西,颇有种这辈子再也不相见的意味。徐灯灯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
草鱼没待一会儿,他朋友就来叫他了。
他拍了拍徐灯灯的背,起身和他朋友打了声招呼说一会儿就走。
徐灯灯看见他虎口那儿有个小纹身,草鱼一直有贴纹身贴的习惯,他虽然嘴上说是因为纹身贴方便,想换的时候就能换,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为怕痛一直没敢纹。
他指了指问他:“你怎么还在贴纹身贴。”
草鱼竖起手指,“你说这个啊?”
“不是纹身贴,我冬天去纹的。”
他伸出手,在那纹身上摩挲两下,徐灯灯清晰地看到了他纹的是两个字,那是他“迷生”。
他眼睛一下子睁大, 草鱼揉了揉他脑袋,“看见了吧,你们谁以前总说我怕疼来着?”
徐灯灯看着他的手不说话。
“好看吧,”草鱼歪着头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手,顿了一下说:“这样以后一打鼓的时候就能想到你们了。”
徐灯灯咬了咬唇,看了眼呼兰,呼兰也看着他,眼神复杂。
草鱼拍了拍他们的肩,“嗨,干什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放心,一辈子的兄弟,忘不掉的。”
他临走用力地抱了抱呼兰和徐灯灯,徐灯灯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了句:“好好的啊,你哥看着你呢。”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上了车。
那车走的很快,没一会儿就没了影儿。像不知不觉逝去的许多个日月,无声又无息。
徐灯灯攥着晏闲的手,攥得很紧,仿佛怕他也趁着他不注意,偷偷从他身边溜走了。
呼兰从身后看见了他们彼此交缠的手,咬了咬牙,心里明白了大半,拎着徐灯灯就往卫生间里走,“你给我过来?”
“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他磨了磨牙,问他。
徐灯灯搓了搓手指头,问:“谁俩?”
“别装傻,你和晏闲!”
徐灯灯“哦”了一声,“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让我从去年冬天开始…”
“闭嘴,说重点,你俩什么时候搞一块儿去的?”呼兰实在是震惊,他那天去车站不过是送他去追梦,没让他去追夫啊。
徐灯灯于是厚着脸皮道:“是他死皮赖脸追我来着,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高冷很难追的,要不是后来看他可怜巴巴的,我根本不可能和他一起。”
呼兰顿了顿,憋出一句话,“我还以为你是直男。”
徐灯灯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他:“我知道你喜欢我很久了,没关系,你还有机会,我可以纳你做小妾。”
呼兰实在没忍住,气的踹了他一脚。
徐灯灯穿着黑色运动裤,他顶着屁股上一个明晃晃的脚印出来的时候,晏闲看了徐灯灯一眼,问他:“谁踢你了。”
“他,”徐灯灯指了指呼兰,并控诉道:“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的大宝贝了。”
呼兰眼瞅着自己提溜大的小王八蛋,被别人拐走了还向着别人,气都要气死了。连带着看着晏闲,也越看越不顺眼。
行,这一唱一和的, 就他孤家寡人一个是吧。
他推了推眼睛,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已经把徐灯灯这个小王八羔子宰了好几遍。
最后一期播出的时候,徐灯灯在网络上的热度已经很高了,有人喜欢他,也有人骂他,徐灯灯有时候刷到那些充满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