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音终于响了:
“休息时间到了。请大家到餐室领餐。”
趴在周复身上的男人站起来,马眼里挤出几滴尿,淋在他的背上,本来还想拍拍周复的大屁股,可看到上面全是黄黄白白的sao尿,伸出的手又半路上转向了沙发靠背,对他嚷道:“走咯,吃饭去!”
周复干呕几声,擦了擦眼泪鼻涕,抱着大肚子费力的站起来。他一有动作,一大股尿ye就从合不拢的屁眼里流了出来,地上积出一小摊淡黄色的水洼。周复赤脚踩在尿上,险些滑了出去。
海马赶紧插进他的肋下撑起了他,“哥,我扶你。”
周复甩了甩,没甩开,便随了他去。但他一路上都在淌尿,不好意思溅到海马身上,只能尽量撅起屁股走路,两瓣rou似乎被掐肿了,显得格外的大,随着脚步一上一下,晃晃悠悠的。也幸好他们走得慢,落在最后,否则肯定有人会嘲笑自己这副样子吧。
周复有一种要去产房生孩子的错觉。洒了一路的尿,肚子还是鼓鼓的,丝毫不见缩小,走几步还能听出来水响,想想就知道那里面盛了多少的yIn秽。
好不容易走到餐室,周复看到海鳗的位子还空着,赶紧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大肚子被桌子遮到下面,但屁眼那里还在流水。周复红着脸坐在椅子上,努力忽视着ye体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不一会,四周静下来,海鳗应该也来了,机械手臂缓缓降落,开始给大家分配药剂。水滴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周复用力缩紧屁眼也毫无用处,那里依旧流个不停,顺着椅子腿往下流,他的座位底下很快就聚成了一滩腥臊ye体。
有几个人明显地发出了嗤笑,周复听出有石斑粗粝的声音,他觉得海鳗也一定是听到了,但他不敢抬头去看,这时候任何一个人的眼光都会让他想当场去世,一点渣不留的那种。
他盯着桌面,煎熬地等待着。机械手臂一个人一个人地发放,最后才来到他面前,里面还是只有一小瓶银色的试剂,跟上回的一模一样。
他看到大家喝了药剂,霎时间又变得昏昏欲睡,似乎白天脑子里的Jing虫全被清掉,除了睡觉以外一片空白。几个人晃悠悠朝卧室走去。
如果能睡一觉,什么都不去想,也挺好的。周复感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狠了狠心,他拔掉瓶塞,把药剂一股脑灌进了喉咙。
还是那甘甜醇香的果味,好喝极了,周复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残留的ye体,闭上眼睛等待着困意的到来。
可下一秒,他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对!他并没有丝毫的困倦!不但不困,体内反而开始发热,就跟早上喝的那瓶的效果一样!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鸡巴在空气中迅速勃起,后xue也开始空虚地收缩,将体内的Jingye和尿ye喷洒在地上,他情不自禁地溢出一丝呻yin,又随即捂住了嘴巴。周复吓得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一点消散,他知道再过一会,这副被折腾了一整天的身体,又将重新变得sao浪yIn荡。
不!
周复跌跌撞撞跑出餐室,想在自己完全陷入兽形之前跑进卧室,把自己锁起来。后xue张开了一个小口,xuerou与空气的摩擦让他sao痒万分,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去,狠狠将他捣烂才好。周复大口大口地喘气,瞳孔扩大,鸡巴上缠绕的静脉纷纷突起,皮肤泛红,后xue如百爪挠心。他“啊”的一声叫出来,滚到浴室的地板上。
“Cao...Cao我...来人啊!谁都行......求你们了...求你们狠狠地Cao我啊!”
可深海的夜幕来临,每个人都睡得像猪一样沉,根本没人听到他的惨叫。
周复痛苦地爬到门边,三两下便打开了房门,他来到走廊疯狂敲隔壁的门,“起来!起来啊!求你了,求你起来干我...不...sao货!sao货的屁股好痒啊!好老公...唔唔,快出来干sao货的屁眼吧,尿sao货一身都没关系的,sao货...sao货还能给老公舔鸡巴...啊啊!”
周复流着口水,不知道是哭是嚎,从走廊一路敲到楼梯。他住在顶层,下楼的时候几乎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额角被磕破了,血渗出来他也浑然不觉的痛,只知道全身的细胞都要热的蒸发掉,渴望有别人的抚摸,渴望有大鸡巴狠狠把他贯穿,把他jian得爹妈不分。
他一层一层敲过去,喊得嗓子都哑了,但没有一个人给他开门。
周复实在忍耐不住,坐在地上开始用手指插自己屁眼儿,四个指头一下子全捅了进去。可角度实在有限制,手指又短,只能越插越痒,慢慢的周复从粗喘变成了抽泣,又从呻yin变成了哀嚎,一声声回荡在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尖锐又渗人。周复的两只脚徒劳地攥紧地板,瘙痒地翻来覆去地打滚,口水眼泪,还有屁眼里挤出的yInye,把卧室门前的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突然他旁边的门打开了,一个人飞快地走出来拉住他的手腕。
还没等周复看清来人的模样,就被他一把拽起来,跌跌撞撞带进了屋里,那人伸手在周复背后一推,把门轻轻又关上了。
周复晕乎中看到了那双熟悉的软皮鞋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