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紧,两股蓄力,埋在谷道的阳具也涨大几分,突突跳动。林风双颊涨红,知他将要出精,一面急喘,一面哑声道:「可否可否求恩官一事」不待答复,即又补道:「求恩官泄在林风的」说着,拉了疤面客手背,覆在腿间湿处。
疤面客未置可否,然胯下一松,雄物缓缓抽离,带出些粘稠滑液,抵在臀缝里,蹭了两下,接着寻路向前,取道会阴,龟首拂蕊分琼,扩开玉门,一举刺入春径。小径里早已春水荡漾,阳具竟似桴筏顺流,一冲之下,直抵花心。林风腰骶一麻,失力倒向床面,两臂扶着床头,长发随身后撞击晃动,忽而低叫一声,脊背弓如弦,以肘部勉强支撑己身,额头抵在软枕上,从下方自腿间而后望,视野中可见交接之处,一雄形巨物捣进狭柔妙径,插得阴内粉肉微翻,精液混着欲浆淫沫,乳白晶亮,带着无形热气,自密合丝缝间流溢而出,淋漓滴下。
受此淫情所感,林风气息一窒,难以自持,伸手去抚玉挺男形,未抚数下,滚烫精元自顶直泄而出,一时间身似轻絮,抛至半空,落于云端,无处着力,只得伏倒在床,微微失神。而疤面客极赋异禀,精关甫开,仍旧阳坚不懈,阳锋占定阴穴,只稍作休整,便又鼓气而上,开疆拓土。林风闭目低喘,半刻后方回过神来,一身春情,欲拒还迎,于是云雨复兴,室内淫声又起。
如此这般,极尽靡艳,不消多说。至日暮,云收雨寂,房中恩客早已离去,唯余一室淡淡腥香,一地衣物凌乱。林风赤身裸体,倦极而卧,从后颈到腿根遍布浊迹,脊背随着喘息微微起伏。
忽而,他抬手抚上床栏,紧紧握住,直至指节发白,关窍内咔咔作响,片刻之后,方又松开,指尖拂过床沿,无力垂落。只见床栏木棱留下深深凹痕,赫然是五个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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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秘之法素有驻颜益寿之功,道高者更可改换年岁形貌。胜云霄初入师门时,寒星上人便以鹤发长须的长者形象示人,非为弄态作乔,盖因求道有如行路:初时路阔且平,趟踏如飞,及至非常之境,壁陡且峭,每进一寸亦不易,而若效善跑者常年以重物缚两足,自弱己身,自贬己力,再行密修,可图他日精进。胜云霄非不知此节,若是平时,但凭一线灵识,当不致失了警觉,然今次不知何故,竟被一己淫欲迷了神智、蒙昧心窍,身陷虚实幻境,只如目盲耳聩,侮了不当侮之人,犯下不该犯之错,飞快想清此节,再看房内四角,各置一炉,袅袅轻烟,淡淡残香,心中业已了然。
只是,无论缘出为何,亵渎恩师始终大逆不道,此间诸行俱实,不需去品方才点点余韵,更不消去看衾裯上斑斑精渍。大错业已铸成,胜云霄心烦意乱,一时羞窘难言,便孤身对阵穷极凶兽,亦从未有如此丧气,只觉天下之大,无地可容己,不由抬起手掌,缓缓盖上自己天灵。
犹豫之际,却听善法慈冷笑一声。
「你可不爱惜己身,但你师父又当如何?」
胜云霄迟疑之下,茫然看向善法慈,从头到脚,一派陌生,又哪里去寻那慈眉善目的敦厚面相、洒脱无争的尊敬师长?
善法慈却是好整以暇,袖手戏谑道:「倘若再有那不肖之徒,如你一样,见色起意;又或者,吾自去找些村夫莽汉,像你这般,把我这天星师弟从头到脚,淫个九九八十一遍,他日师弟醒来,得知己身受辱,你说以他的心气,当不当寻个短见?」
此番无稽之言,胜云霄心里清明,自不会当真,然其弦外之意,却不得不防,尤其听他句句不离挖苦自己,心中既耻且痛。自己虽已浑不能做人,然此际狼前虎后,事态未明,又如何能放恩师孤身一人
「你可想好,身为长辈,吾只提点这一句。」善法慈悠悠道。
「究竟是觉天门重要,还是你师父重要?」
嗓音醇厚,如磬钟敲响,胜云霄脑内一轰,如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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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云:
不知何处觅春归,一片青山绕翠微,
野鹤飞来云外去,岩花落尽雨中稀。
又云:
却笑行人无觅句,一生心事在江湖,
何须更问天涯路,只有青山是故都。^2]
此是山人野叟胡言乱语,被乡间童子拿来传唱,传了数十里地。而今唱它的是一个布衣青年,样貌不过双十出头,肤色微黑,梭织短衫,苎白绑腿,踏一双皂履,牵着货车,沿路上山,山路虽陡,却健步如飞。
山中半腰早有人守候,一头青棘冰龙,逾一丈高,背上载一小童。小童穿一领雪鸿袍,束一顶碧玉冠,明眸荔颊,生得玉雪可爱。
「伍大哥——」
小童话音刚落,身后却冲出另一头小冰龙,两翼一扇,扑将过来,围着伍良绕圈嬉戏,俨然顽童一般。
见此趣景,小童笑道:「伍大哥多时不来,可想死小龙了。」
伍良好容易抽身而出,无奈擦去颊上口水,将车上货品照单一一清点。
小童袖手在旁作壁上观,一面踢脚下石子,一面闲话道:「伍大哥根骨上佳,不入我觉天门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