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凑一整章再更,想想还是单独放吧,也便于跳过
警告?:本节含血腥暴力残虐俗称18描写,尺度大于第一章,非战斗人员慎看
现在点叉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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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天生万物,以人最慧,慧则生性,性则生爱,女爱于男,男爱于女,女爱于女,男爱于男,同品爱乐,共啖慧果,妙择良匹,玉成仙缘。若耽房欲,则腌臜洞可,角先生可,虫蛊可,禽畜亦可,长此以往,必致因明倒错,消磨本性,失却真心。
却说殷山西麓,两方对峙,Yin无心闪身,毫不费力便绕开小冰龙,欺近伍良,贴在他耳旁道:「我看你年轻俊健,心里十分喜欢。」
伍良惊得倒退一步,不防脚底一绊,被一条长尾扫倒,跌坐在地,抬头却见小冰龙扭转体躯,悍然一跃,朝他迎面扑来。
荒兽不比寻常物类,这小冰龙虽非成体,却也有近百年龄,以人换算,已得弱冠之年,其膂力非常人能敌。伍良被小冰龙扑倒在地,却不明它何以突发凶戾,惊愕之余,尚以rou掌去推。当即一道爪风划过,将他一条健臂划得皮开rou绽、肌腱翻卷,紧接又是当胸一爪,抓裂衣衫,于健实胸膛留下五条长长血痕,最深一道可见白骨。
须知东极殷山灵气汇聚,山上荒兽多有灵性,冰龙一族尤其温驯,未曾有过伤人之举。而此刻小冰龙却是神情呆滞,双目赤红,往昔顽皮灵动之态荡然无存。若非玄门中人,又岂知它是中了「出尘」之术,成了Yin无心的傀儡,所行全为受到Cao控,身不由己。
伍良仰躺在地,五脏如绞,喉中连连呕血,业已无力反抗。小冰龙伏低四爪,下身贴着他大腿磨蹭,未几,腹下细鳞间裂开一条隙缝,从内弹出一根浅青阳物,长可九寸,粗如石柱,紫红鳌头,顶带黏ye,gui棱下方生一圈rou棘,形态着实可怖。见此巨物抵在自己股间,伍良不由骇然变色。
凡人并无法力护体,但凭一具rou体凡胎,如何能挨这巨物侵攻?只听一声裂帛,龙jing贯裆直入,当即血流如注,伍良惨叫一声,顷刻便没了动静。
至此,冷眼旁观的Yin无心方才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此番兽行,小冰龙无知无觉,只如傀儡听凭差遣,所逞不过他人之欲。其实万物之邪,邪不过人,灵之长者,邪之本源也。当是时,受压男子一动不动,早已晕死过去,身下碧草饱吸鲜血,更显凄凄。Yin无心Cao纵小冰龙,不疾不徐,慢退强进。每退,龙根卡在肠口,带得后腰微微悬空,jing身rou棘钩出肠内碎rou,血淋淋地四散溅落;每进,龙躯压着健躯按向草地,龙根尽根捣入,将裆间洞府辟得更宽。如此折腾有半刻钟,被压者方才动了一动。
初时虽剧痛难忍,但随龙jing所携黏ye经由伤处入血,将痛楚麻痹,及伍良醒转,下体已不觉甚痛,只是麻木不堪,肠内被粗硬巨物撑得满胀,连平坦腹壁也微微隆起。承纳龙jing的后庭早已撕裂,连带会Yin一齐烂作一个血洞,Yin囊外皮亦多有撕脱,隐隐露出内里一对筋膜包覆的白丸。只消看这光景,伍良也知自己已无幸理,心头反而淡了惊惧之情,只道造化弄人,昏昏蒙蒙,意志消沉,任凭龙根反复Cao弄,双目徒然望向苍天,渐失神采。不多时,一股热流注入腹内,知体内孽物已然射Jing。浓烈龙Jing灌入谷道,由裂处渗入血rou腠理,在其刺激下,伍良腿间男根虽萎靡不振,马眼里却也滑出些稠ye,身体跟着涌起一股热意,然随龙jing抽离谷道,整具身体亦如被抽空一般,迅速地冷下去。
「有道是前人播种后人乘荫,似Yin兄这般弄成绝户,是要让后人如何使用?」
一个矮壮汉子蹲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终于插话。看他一身邪气,左臂包着药带,正是与Yin无心并称二邪的罪无肠。罪无肠眼见伍良股尻间一块方寸之地被毁得不复原貌,只留黑糊糊一个血洞,不由连连摇头,神色十分惋惜。
Yin无心哼道:「你又何时用过这等壮健男子。」
罪无肠道:「话非如此。这几日被关在石室,看守的那些个俊儿美僮来来往往,每日里看得见cao不到,圣人也憋成浪人。」又看伍良,道:「此人体貌虽乏味了些,毕竟聊胜于无。」
伍良意志一片昏沉,直觉此身已非己所有,朦胧视线里,勉强见一个模糊人影,走到跟前,蹲下身来,恍惚间竟当作救星,奋力抬起尚完好的左臂,欲抓住那一线生机。罪无肠哈哈一笑:「爷爷却是来救你升天的。」说罢,朝着伍良肩头一脚踩下,竟将左臂肱骨齐根踩折。这一脚蕴含八成劲力,却是在泄数日前不能泄之愤。
「你用便用了,何苦作践于他。」Yin无心道。
「哪里哪里,不如Yin兄爱惜器物。」罪无肠嘻笑一声,避开地上血渍,蹲到舞良身侧,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贴着这男子腹肌纵线往下比了比,迅速一划,刀刃颇有奇处,所过之处皮rou齐整分离,一丝血污也无。
「我爱此物,如名将爱马,诗家爱酒,美人爱石榴籽。」罪无肠伸手探进刀口,搅了两下,抽出手指往鼻尖嗅了嗅,面露嫌色,却又坦然宽衣解带,亮出雄赳赳